浑身一颤,险些要哽咽着昏厥过去。原本娇嫩湿软的宫口像是一团淫烂湿润的花泥,柔嫩无比,一触即化了似的,张开艳红湿软的嫩肉,完全衔住了对方送进来的性器。饶是他如何羞耻地努力收住阴穴,紧紧夹牢了在自己宫颈内肆意出入的肉棒,也吃不住对方愈来愈粗暴的操弄。
沈嘉玉感觉自己像是一团下贱的水母,明明已经被人从里到外的都玩弄透了,连最私密、最娇嫩的部位都被对方仔仔细细地观察享用了一遍。而他却还为了一点点可怜的赏赐而牢牢攀附在对方的手心里,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呻吟着,喘息着,哽咽着,被疯狂的快感一层层地淹没,像是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他微微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花唇正被人操得红肉绽开,嫩唇微翻,肥厚的唇肉周遭腻滑的沾着一圈儿细密湿黏的白沫,是他体内分泌出的淫液被剧烈的交合碾弄后的模样。原本窄小娇嫩的阴穴如今已经很适应吞吐男人的性器了,每被人插进去一次,便会放荡地吐出淫乱的水声,随着臀部被撞击的闷响一同在房间内回响。他的腿间沾满了淫秽不堪的湿液,将大腿和腹部洇得水光漉漉。微微翘起的淡色肉棒则夹在腹间的软肉里,随着对方的挺送,缓缓地吐出稀疏的精水。
就在一个月之前,他还是对性事一无所知的人。如今却已经完全被调教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连自尊都完全地抛弃了,向自己昔日的对手张开了双腿,邀请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好满足他体内抹灭不去的可悲欲望。
沈嘉玉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躯体,高高在上地冷眼看着那具被自己抛弃了的肉体,如何躺在汪明泽的身下,泪眼朦胧地辗转呻吟。原本雪白的肌肤已经因为高涌的情欲而悄悄蒙上了一层异样的薄红,几乎像是要从皮肉下逼出了一般。他的鬓边和额角是湿漉漉的一片水光,有些是汗,有些是泪,胡乱地混在了一起,随着他高潮的尖叫模糊成一道盈盈的水痕,从颊边潸然而落,洇湿了身下的被单。
汪明泽抱着他的腰,将他稍稍地调整了一下姿态,半跪在床上,抬起了丰满紧实的后臀。沈嘉玉喘息着掩住嘴唇,微微摇着头,趴伏着被汪明泽重新进入了身体。因高潮而倍加敏感的阴穴顿时抽搐着吐出一小滩透黏淫液,从紧密相接着的红肉中微微渗出。他双腿剧颤着尖叫了一声,上半身瘫软似的倒在被褥之中,急喘着哭出声来。
“太深了……太深了……不行……不……哈啊!”沈嘉玉一边抽泣,一边抗拒地微微扭动着腰部,“汪明泽……汪明泽……不要……啊……进的太深了……哈……换、换个姿势……求你……求你了!……呜!”
黏腻不堪的淫液正顺着他的双腿秽乱地流淌而下,在床单上濡开一片深色的水痕。沈嘉玉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感觉到自己的宫口正在被粗暴地碾开,几乎顶到子宫内里的嫩肉。孕期的子宫敏感无比,酸涨的快感一波波地涌向全身,叫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哭叫出声。他颤抖地抓住了汪明泽搭在他腰间的手,轻轻摇着头,哽咽道:“别……别弄我了……哈……我……我不行了……呜啊!”
汪明泽低低笑了一声,道:“这样就快不行了吗?我还以为你会坚持的久一点。”
“……我……”沈嘉玉不堪地闭上了眼睛,被快感刺激得泪流不止,断断续续地求他,“……求你……别……呜……我要……我快要……哈啊!不……别操了……别操那里……啊……!”
“……沈嘉玉……”汪明泽抓着他的下巴,将他埋在被褥里的脸抬了起来,把手指探进他微微张开的唇内,捉着他湿烫滑腻的舌用力翻搅。旋即低喘了一声,将性器用力送进沈嘉玉的体内,碾开他紧缩的宫口,令他发出了哭泣一般的甜腻娇喘,才意犹未尽地嘲道,“我真该在这个屋子里摆一面镜子……让你自己好好看看,现在的你究竟是怎么一副模样。”
沈嘉玉呜咽了一声,被他操得浑身发颤,连足趾都无助地蜷缩了起来。阴穴内的软肉更是又酸又麻,像是含了一根令他无力反抗的烙铁,连宫口都被插得汁水横流,子宫跟着穴肉一同剧烈地抽搐不止。但偏偏这一下下的抽送却又捅得他穴心发酥,小腹发涨,几乎整个人都沦陷在了一浪浪的欲潮之中,只能遵从本能地张开双腿,捧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腹部,跪在汪明泽的身下,被他操得高潮迭起,喘息不停。
饶是他如何抗拒,如何挣扎,也无法否认他的肉体正在逐渐沉沦,将他同化成与曾经见过的那些双性人一般无二的模样。他越是想要反抗命运,命运便愈发迫使他直面现实,将他拖入更加深不见底的泥淖之中,污秽了他的全身。
沈嘉玉神志涣散地低闷喘息,口中含着汪明泽探进他口腔中的手指。那两根指头压在他柔软湿滑的舌根,逼迫着他不得不张开了自己嫣红微肿的唇,从鼻尖飘出甜腻潮热的呻吟。大量黏亮透明的唾液顺着他的唇角含不住地流淌下来,凝在微微颤抖的舌尖,拉出一道纤长的透明水痕。他吮着对方的指尖,垂下了沾满泪水的浓密长睫,像是一条温顺的母犬一样细细地舔舐着。旋即便被身后人倾身压上,半躺在被褥之中,张开了自己被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