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拉到床上享受性爱啊!保证让你早早就被我们轮大了肚子,怀着我们几个的娃娃张腿挨操!”
他们几个正你一句、我一句地嘲笑着,飞快地摆动着胯部,将胯下抬着屁股、张腿挨操的沈嘉玉干得又哭又喘,高潮连连,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两眼无助地泛着白,失神地张着嘴巴,口水都含不住地朝着雪白的颈骨淌去。他满穴都是恶少们轮奸他时射进来的精液,连屁股缝里也都是黏腻混浊的白团。就在他再一次迎接了一场新的高潮,被身后插进阴穴的肉棒操得浑身失禁、肉洞喷水的时候,忽然从房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又急又快,节奏却很稳定。
恶少们正在兴头中,骤然被人打搅,各个都很不开心。他们将被操得失去了意识、只会张腿呻吟的沈嘉玉换了个姿势,将他像是条母狗似的丢在了床上,抬着屁股,双腿敞开着跪下,露出满是精液的艳红肉洞,正正好对着房门的方向,而后挺身而入,啪啪啪地操了起来。随后又派了个刚收拾完毕的人,让他前去开门。
然而门后站着的那个人,却让这名负责开门的人惊呆了。他支吾了半响,才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句“明哥”,又说:“这是什么风,竟然把您给吹来了?”
“人呢?”汪明泽冷冰冰地问他,“把他给我带出来。”
“什么人啊?”这人意识到了什么,硬着头皮跟汪明泽装傻,“刚刚哥几个喝醉了,刚刚在房间里胡闹瞎玩呢。除了我们几个人,也没别的外人啊?明哥你究竟想找谁,您说,我去给您叫。”
汪明泽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跟我这儿装傻呢?”
“不敢,不敢。”
“把沈嘉玉给我叫出来。”
那人顿时一僵,暗自在心里叫苦:沈嘉玉这会儿正在里屋里,躺在床上被人操得高潮迭起,连尿水都收不住了,咕滋咕滋地喷了满床。现在汪明泽在这儿跟他要人,他去哪儿给他变一个神志清醒的沈嘉玉出来?这不是搞笑呢吗!
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傻:“沈嘉玉?明哥你找他干嘛,他平时跟我们也玩不到一块儿去啊!哪可能在这小破地儿找到人沈大少爷,明哥你别逗我。”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又甜又腻的娇媚呻吟,哭叫着从里屋中传了出来。虽然经由欲望的浸染,已经稍稍有些变了音色,但是让熟悉的人一听就能知道,这就是沈嘉玉本人的声音。
汪明泽眯起了眼睛,说:“玩不到一起?找不到人?不在屋里?你倒是给我再重复一遍?”
那人尴尬至极:谁能料到汪明泽都把人按厕所里给强奸了,等操完还有心情去管被他侮辱过的对手的下场啊?!本来还以为沈嘉玉这次被汪明泽给玩过了以后,还能轮到他们几个拿来泄泄火气,结果没想到却刚好撞到火山口上,这下子可真是完了!
汪明泽冷笑了一声,将他一把推开,推门走进了里屋,果不其然便看到了一室淫靡的画面——浑身狼狈的沈嘉玉正被一个人抓着双腿,掰开肥肿不堪的阴穴大力进出。裸露在外的女阴红肿到几乎透明,花唇可怜地外翻着,含满了黏稠的精液,甚至连肠穴都被浇了个满满当当,变成了淡淡泛白的颜色。他眸光涣散地被身上的男人骑在身下,操得胸前两只嫩奶都在不堪忍受地颤颤摇晃。整个人已经被轮得彻底坏掉了,只剩下了嗯嗯啊啊的含糊呻吟,垂着浓密纤长的眼睫,含着泪不住喘息。他像是发了情的母狗一样跪在那儿,被身后粗长的阴茎操得高潮迭起,浑身颤抖,双眼翻白地尿出了一滩又一滩的稀疏精水,喷得整个小腹都是湿漉漉的水光。
一众人被突然出现的汪明泽惊得目瞪口呆,正在操着沈嘉玉的那人更是腰眼一松,将一泡热精稀里糊涂地泄在了沈嘉玉的身体内。沈嘉玉被射得呜咽了一声,身体难以控制地蜷缩起来,微微颤抖着,双眸失神地扬起了颈子,正好对上了汪明泽投过来的视线。
汪明泽低头看着他,面上看不出喜怒。周围人战战兢兢的,如做贼般捡了丢在地上的衣服,缩在角落里穿好了。过了好久,正主儿才回过神来似的,摸出来烟盒,叼了一只在嘴里。银色的火机在他手里擦了好几下,才“蹭”地一下冒出了火苗,将他咬着的那根烟点燃了。烟雾缓缓飘散,半晌过后,众人听到遥遥传来一声:“都散了。”
一众人唯唯诺诺地应了,如斗败的鸡一般,灰头土脸地朝屋外走。不料刚走到门口,又听到身后淡淡飘来一句:“今天的事儿,谁敢给传了出去,就给我等着吧。”
众人忙不迭地说是。
沈嘉玉醒过来的时候,从屋中嗅到一股淡淡的焦油味道。他动了动,发现身上已经被人披了件西服外套,不过不是他来时穿的那件,看着倒比较像是汪明泽身上的衣服。
他想起来自己昏过去前发生的那些事,顿时又羞又耻地闭上了眼睛,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听到他这边传来的动静,站在窗边的汪明泽回过头来,将视线投向了他。旋即将手中的烟按灭了,走到床前,道:“醒了?”
沈嘉玉并不想理他,翻了个闪,将自己埋向了另外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