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豫一直到晚上十点也没有回来,我站在阳台看着远处的街道,空荡荡的偶尔有几个加班到深夜的人裹着外套从出租车上下来。
这个城市对成年人是残酷的,没有了父母的庇佑,开始独自撑起一片天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一颗小的不能再小的微尘,被风吹的四无定所。
一场细雨就足以毁了它的一切。
江豫他nainai给他留了一套房,可是后来为我抵债用了,我爸欠了高利贷,他死了以后我才知道他签的是我的名字。
我过惯了搬来搬去的生活,江豫找到这个出租屋,说愿意给我一个家的时候,我当时差点哭成狗。
江豫对我是真的好,可我怎么就把他祸害成这个样子了呢。
江豫啊江豫,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杀了我全家啊,或者是灭了我全族,不然你这辈子怎么会那么倒霉?
说来也不对,这辈子江豫也杀了我全家,我有些头疼,那我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所以这辈子用命来偿?!
我怎么也想不通,或许我和江豫之间的纠缠三生三世都没完。
快入秋了,晚上是真的冷,我打了一个喷嚏,拉了拉衣领躺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给江豫打了十几通电话也没有人接。
我怀疑江豫这是报复,继续连环轰炸他。
最后接通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她问我是不是他老婆。
我犹豫了一下,我很想回答是,但脱口而出的却是,我是他室友。
我们结不了婚,所以我们永远也做不成夫妻。
我好像突然认知了一个事实,我们的爱是不被世人接受的,见不得光的,就像是终日蜷缩在Yin暗角落里的chao虫,可悲又可怜。
对面的女人给我道歉,我的心痛的厉害。她说,江豫喝醉了,现在回不去,我能不能来接他一下?
江豫在对面喘着粗气,意识早已经模糊不清,我依稀听见他嘴里嘟囔着我的小名,阿生。
我挂完电话扯了件外套就往楼下跑。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很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坐进出租车里就开始崩溃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干呕的厉害。
司机师傅还以为我家里谁快要死了,急着去见最后一面。
我抽噎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一个劲儿的点头说:对啊,就是要死了,所以难过的都好想把心挖出来。
司机师傅开始安慰我,说这人有旦夕祸福,什么样的结局都是注定好的,谁也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到来。
我边哭边问司机师傅,“如果有一天是自己死了,爱人要徒留在世要怎么活下去?”
司机师傅叹了一口气,“生活总是还要继续,若是这样,我倒希望她以后能够找一个好归宿。”
到的时候,就看到江豫正抱着电线杆,身旁的红裙子大波浪的女人伸手想去搀扶,却一次次的被推倒了一旁。
我远远的看着,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帽檐,走的近了这才发现眼前的女人长得很漂亮。年龄好像和江豫差不多大,言谈举止大气,是江豫当年喜欢的御姐款。
女人叹了口气将袋子里的东西递给我,说里面是解酒的。
我目送着大美女走远,江豫嘴里还在嘟囔,说还要再来几瓶。
我搀扶着江豫往路边出租车走,司机师傅看到后急忙下车帮我一起把江豫送进了后座。
江豫喝了酒就会变得很不老实,身体往我身上开始乱蹭,一直嘟囔着胃里难受。
司机师傅见状急忙从前面递过来一个塑料袋,他无奈的开口,“现在的年轻人为了工作都那么拼,再拼也要爱护身体啊,现在拿命换钱等到以后就是拿钱换命。”
江豫拽着我的领口,在耳边低喊:“喝了酒,刘总你一定要签合同!”
“行行行,我签,不喝了。”我哄他。
“我一定要赚很多钱…很多钱……”江豫将脸埋进我的胸口,声音发闷。
刚打开门,江豫就把我压在墙上开始拽我的衣服,意识看样子已经恢复差不多,他一手环住我的腰,另一手去扯我的裤子。
我强忍住胃中的不适,反抓住江豫的脑袋用力的吻了上去,他也像发了疯一样用力的回吻我。
牙床碰撞,我们撕扯着对方的头发,在你追我赶中不知道咬破了谁的嘴唇,血腥味瞬间口腔里弥漫,唾ye和血ye在舌尖搅动,谁都不愿意败了下风。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到浴室里,我打开浴头,水流铺天盖地的冲刷下来,我们在水流下接吻,犹如溺水之人一般为自己的爱人投渡最后一口氧气。
江豫跪在水流之下为我为我口交,口腔里的温度比水流还要炙热。
他紧抓着我的屁股,手指在后xue的位置扩张,我
按着他的脑袋,手指摩擦他的耳垂,身体紧贴着瓷砖喘息呻yin着。
“哈啊…江豫…快点…!快点进来…!”后xue已经扩张的差不多,迫不及待的催促他。
江豫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