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山有点不爽，特别是司南泊把一个粉红色小钱袋丢给他时那个嗤笑的样子。
“夫子，他可是很期待呢。”司南泊拍着李墨山颤抖的肩膀，瞧着这个冷酷的男人面色逐渐气到发红，“噢，是个很可爱的小乖乖～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
李墨山冷冰冰地说：“无聊。”说着把钱袋子随手一丢。司南泊撇了撇嘴，大摇大摆地走了。
－－－－－－－－－－－－－－－－－－－－－－－－－－－－－－－－－－－－－
三日后，灵人院。
璃涵收拾好后便兴高采烈地要去约会了，今天特意挑了司南夫人同款的定制金纱洒金夏衫，璃洸帮忙把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璃涵照着镜子臭美了好一会儿才出去。
“洸哥哥，走了啦！”璃涵拉着璃洸，“别墨迹啦。”
“这样不好吧。”璃洸有些拘束，“万一他没来……或者，来了我也不能打扰你们……”
“去放河灯看烟火，你还没好好看看南城呢。我跟你说呀，听说司南府外面最繁华的三条街是府主俢给前前主灵的，有司南家的令牌的话，超级便宜的啦！”
璃洸：重点是超级便宜吗？……
“呃……你有令牌？”
“李墨山有呀！他有好多呢！就是人很小气，不肯分给我。”
两人走到院子外，发现没有李墨山的踪迹。璃涵气呼呼地说：“搞什么了啦！说好了陪人家的！”
璃涵这大嗓门一过，惊醒了支着下巴在亭子里打盹的男人。李墨山睁开眼睛，心想这货终于出门了……他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李墨山用剑敲了敲桌子，璃涵见到人来了立马炸成烟花冲过去：“相公～！人家就知道你会来的！～”
“别胡乱喊。”李墨山面带嫌弃，今天璃涵没涂那个血盆大嘴还有些不适应。刚要走，璃涵拉住他，“等等洸哥哥嘛。”
李墨山抽眉：“璃洸……也要去？”这个冷漠的男人面上闪现出一丝抗拒。
“嗯！”璃涵天真地笑，“洸哥哥初来乍到，我们要一起带他熟悉环境。”
“这是新衣服吗？真好看！相公好帅呀！”璃涵又开始彩虹屁，“今天的发髻也很与众不同。”
李墨山微微红了耳尖，没想到璃涵注意到这些了：“旧衣服，一直没穿而已。”
“噢～这样呀。”璃涵眯眯笑，“我还以为是为了约会特意做了一身新衣服呢。”
李墨山笑得有些不自然：“怎么会，我不会这样做的。”
－－－－－－－－－－－－－－－－－－－－－－－－－－－－－－－－－－－－－
夜晚的商街很闹热，人山人海，因为某些原因，府门外的那一圈街道囊括了整个南城所有美食。李墨山不得不把璃涵抱起来，怕拥挤的人群踩死这个聒噪的小矮子，璃涵却蹬鼻子上脸，要骑李墨山的脖子。
李墨山说着八尺男儿岂能任人骑跨，接着就把璃涵架到自己脖子上。璃洸则紧紧跟在李墨山宽阔的后背之后，璃涵扭过头瞧见哥哥被挤得左摇右晃，便对李墨山说了什么。
李墨山沉默片刻，便曲起右臂扩出更大的空间：“跟紧点，别走丢了。”
璃洸害羞又无措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脚尖。
“放河灯的人真多，都要把人挤成纸片啦！”璃涵骑在李墨山脖子上嗷嗷叫唤，李大人一个白眼。
“被挤的是我。”李墨山纠正。
“心疼你嘛。”璃涵笑嘻嘻地亲了亲男人的耳朵。李墨山倏地红了耳尖，没有说话。
“因为临近中元节，府里的东西要打折了。”李墨山道。
璃洸弱弱地吐槽：“买了烧给地下的亲眷吗？”
璃涵道：“那我得买点胭脂水粉烧给阿娘。”
李墨山默不作声，漆黑的眸子望着波光粼粼纸灯飘盈的河面。璃涵从李墨山的背上爬下来，学着大人的样子在卖花灯的摊子上写写画画：“墨山，洸哥哥，你们要写嘛？”
璃涵写了两盏，一盏是阿娘安息黄泉，一盏是和相公白头到老。李墨山居高临下地瞧着璃涵歪七八扭的字，莞尔一笑，他也拿起笔，在灯上写字。
‘白寒衣’璃涵踮着脚，瞧见这三个字眼睛里的光灭了一半，李墨山顿了顿，又加上了‘璃涵’。璃涵捂着小嘴偷笑起来，又去看璃洸，发现他捏着笔，却只点下一块墨疤。
“洸哥哥？”天真的璃涵瞧着表哥，璃洸哭了。
“抱歉，我想一个人静静。李大人，涵儿交给你了。”璃洸惨白一笑，捧着花灯离开了。
“洸哥哥……”璃涵刚要去追，却被李墨山拉住。李墨山一本正经地说：“让他待一会儿。”
－－－－－－－－－－－－－－－－－－－－－－－－－－－－－－－－－－－－－
璃洸脑子里很乱，没有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发生在他身上。他本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但那个男人被阿爹收拾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他被阿爹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