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慌不迭的一声叫喊,立马惊动了杨刚和星娘。二人顿时停住了一切的动作。
李艳的痛苦夹杂着惊慌,让她迅速地跑到自己的屋里,下身的shi漉漉黏糊糊让她伸手摸了一把,在黑暗中,看见手上有些黑色。李艳明白,这是血——自己的处女膜破了!
惊慌与害怕与痛楚,让李艳颤抖着……
此时东屋的杨刚和星娘更是难堪,她们明白,她们的事,已经被李艳完全的知晓。——这,该怎么说呢?怎么解释?她,李艳会持什么样的态度?会有怎样的反应?明天三个人怎么面对?
忧虑与担心困扰着杨刚与星娘……
夜,渐渐地沉寂。星娘和杨刚也在焦虑中慢慢的睡去……
黎明的晨光打进屋中,率先醒来的是李艳。她也很焦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娘和杨刚。这崭新的一天,可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的一天。
第二个醒来的是星娘,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觉得头脑昏沉沉的,她喊醒了杨刚,二人四目相对,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无论怎样,事情已经发生,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时间不可能倒流,也不可能停留在那一刻。
兴娘起身,如同往常,去灶下烧火做饭。杨刚也随之起来,走出门来,踌躇在院中,不知道李艳醒来之后怎么样的面对?
李艳终于走出屋来……
星娘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女儿。杨刚望了一眼李艳,赶紧又把头转过去,望着院中的枣树,心中忐忑不已!
李艳步出房门,提着自己的夜壶依旧如常去了厕所,然后似是脸色有些异样的走了出来,看看杨刚,说:“赶紧洗脸准备吃饭吧。”
也就这一句话,随后走进屋中。
星娘已经做好了饭,只是出于羞愧,依然坐在灶前……
“做好饭了吗娘?”李艳这也是没话找话。
星娘赶紧仓促的支支吾吾的回道:“啊,啊做好了。这就吃吧。”说着,站起身来,收拾桌子,准备早饭。
李艳梳妆打扮。
杨刚看着她似乎并没有气愤发脾气的意思,也就在李艳洗完脸之后,自己也洗了一把。
早饭收拾上桌子,三人围坐,彼此都低着头,没有话语。显而易见,此时无声胜有声。即便昨晚是幻觉,那今早晨的大家的表现,也便明于眼前。
饭中无话。
李艳吃饱后,把碗放在桌上,微微一笑,说道:“刚,吃饱了吗?”
杨刚赶紧抬头,点头如捣蒜:“嗯嗯,吃饱了。”
李艳又笑了一下:“那行,咱们织地毯去吧。”
“哎!”杨刚站起身。
星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
李艳看出了娘的窘迫,依旧微笑着说:“娘,你收拾桌子吧,我和小刚先去干活了。”
星娘也报以微笑,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由于慌张与窘迫,星娘起身的时候,脚下没站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正好此时的杨刚路过她的身边,本能的反应,让她立即搀住了星娘,与其说是搀,不如说是抱。
星娘斜倒的身子倒在杨刚的怀中……
李艳看着二人,仍是微微一笑。窘迫的星娘满脸通红,推了一把杨刚:“你还不松开?”
杨刚由于紧张,只顾着星娘的安慰,彼时已忘了旁边的李艳,此时被星娘一提醒,忙慌不迭的松开星娘,帮着星娘把身子扶正。
杨刚的脸如红布一般……
李艳低头,迈步走出屋子……杨刚随着,低着头,红着脸,紧随其后,二人向地毯屋而来……
坐上架子,杨刚的眼神闪闪烁烁,他在观察着李艳的神情变化……
杨刚的表现,李艳全用眼角看在眼中。但她没说什么,只是拿起织地毯刀,开始一刀一刀的的织起地毯来……
阳光慢慢的洒满庭院,亮晃晃的照在院中……
星娘今天没有去地里,她没有那个心情。但她也不敢到地毯屋里,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女儿李艳。她只是坐在屋中,愣愣的发神……
地毯屋中“噔噔噔”的敲击地毯地子的声音,随后又泯灭,然后再想起,随之又悄无声息……
她几次站起身,想去屋中给李艳解释,但她没有那个勇气。
地毯屋中的杨刚心不在焉,神情恍惚,他也在思考着该怎么对李艳解释,想到了万般理由,但又觉得都不成立。这事,根本就没法解释!
“啊!”
走神中的杨刚一不小心,一刀砍在了自己的手上,虽然不严重,但也不轻,地毯刀是很锋利的。鲜血即时涌了出来。
李艳随着杨刚的一声“啊”声,已经转头看见了他的手受了伤,鲜血涌出,嘀嘀嗒嗒的向下滴……
“娘!”李艳喊了一声:“快点拿药来!”
由于平时织地毯很容易受伤,李艳在家中早就备好了药。星娘听闻喊声,知道是有人受了伤,赶紧到屋中打开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