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回到家中陪着两个孩子玩,不经意在角落里翻出个玉匣子来,从未见过,左右闲着无事,便让人给开了锁。
打开一看竟是一对长命锁,刻着麒麟瑞鸟的图纹。一个刻字福寿康宁,平安喜乐;一个刻字芳龄永继,隽华不离。
饶是对这些饰品一窍不通的南怀也能看得出这对长命锁做工Jing细,亦看得出赠礼之人是用了心的。
南怀把玩着刻着瑞鸟的长命锁,问焕雪:“这是璟行哥哥买的,还是明倩姐姐送的?”
“奴婢看着像是瑞王府送的。”
“瑞王府?是瑞王送的吗,是何时送的?”
南怀同瑞王府的人不曾相识,猜测应当是看着李家的面上送的。
焕雪却道:“不是瑞王送的,虽说是以王府的名义,不过据说是瑞王世子亲自挑的。瑞王的,另有一份。
这是孙少爷孙小姐百日礼那会子送来的,奴婢瞧着,那些贺礼贵重Jing致的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份比这个用心的,夫人你也喜欢吧。不过小少爷好像不大喜欢,还新鲜热乎着就让人给锁了起来。”
瑞王世子?南怀不认得,便也没有再多问,拿着拨浪鼓兴致勃勃的逗两个孩子玩了半天,也不见李璟行回来。
“璟行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呢?”
南怀握着相思豆的小手戳戳自己的脸蛋,心不在焉的说。相思豆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疑惑的看突然情绪低落的小爹爹,乖乖任他捏自己的手手玩。
糯米包见爹爹和姐姐玩得快乐,却没一个人搭理他,惯爱找存在感的小家伙便不高兴了,扁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南怀觉得他最是古灵Jing怪,招惹不得,也半点忽视不得,便也轻轻的捏了捏糯米包的小肥爪,挠他的下巴。糯米包如愿以偿引来了小爹爹的注意,便满意的咯咯笑了起来。
“小淘气包。”
南怀看着糯米包弯眼笑,很快便又敛了笑容,有些惆怅的对两个小团子说:“你们大爹爹还没回来,平日里早该回来了的,不知是同他那些同僚去了哪里?”
可别是去找漂亮姑娘了,南怀满肚子酸水的想。
南怀可还清楚的记得,他小一点的时候,李璟行便总喜欢同他那些朋友去秦楼楚馆。那些地方,里面可多的是腰肢又细又软,眼神娇媚的漂亮姑娘。
两个小团子自然是听不懂他在念些什么,一贯活泼的糯米包闹了一会儿,只感到小肚子饿了。便讨好的扒着南怀,凑过去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糊了南怀一脸口水,自觉给了报酬便又去挠南怀的薄衫。
“真是个小鬼灵Jing儿,馅儿都是甜的,再长大些可不知得多会讨人欢心。”
南怀显然是被他的小伎俩给取悦了,收敛了那点小情绪。含着笑,掀开赤色的鸳鸯肚兜给糯米包喂nai。
南怀原本是如何都不愿意穿这个的,可随着胸脯越发饱满,不兜着藏着随它晃荡,他自个都臊得慌,便只能不情不愿的系了上。
即便nai水充足,要喂养两个孩子也是不够的,便只能换着喂。今日糯米包吃了,相思豆便只能让nai娘喂,明日便又换相思豆来吃。
相思豆也叫nai娘抱去喂了,糯米包吃nai却一贯不老实,总能把南怀的内衫都弄shi,ru白色的甜美nai水总溅得到处都是。
南怀头一次养子,何况孩子还这样小,除了会对孩子有危害的一些事,他并不舍得如何阻止,只能无奈的捏捏糯米包rou嘟嘟的脸颊rou。
李璟行便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带着满身的酒味,面色微红,步伐也有些不稳。
南怀看见他的第一眼眼睛一亮,在闻到酒味后嫌弃的掩了掩口鼻,抱怨道:“臭,怎么这么大的味儿,难闻极了。糯米包还在这儿呢,可别呛到他。”
“你这是嫌弃我了?”
李璟行走过来把人一把抱住,连带南怀怀里吃着nai的糯米包也被一并裹住了。糯米包被勒得紧了,便不高兴的呀了一声,见没人理他,才又抱住一只秀峰继续喝甜美的ru汁。
南怀并没有察觉到李璟行的异常,李璟行平素也总喜欢同他这样玩闹,扭着腰,欲挣脱他的怀抱,继续逐人,“别闹了,你快去沐浴更衣。”
“不去,要把怀怀也弄臭。”
偏要把你也弄臭,好叫别有用心的人都离你远点。心情郁卒的人,醉得一塌糊涂,稀里糊涂的想。
李璟行去啄他的唇,南怀红了耳根,撒娇似的小声嘟囔:“孩子还在呢,你别闹。”
那你还敢在大街上和人拉拉扯扯呢,这算得了什么?李璟行怨愤的想,上嘴咬住了南怀的另一只nai头。
南怀痛得“唔”了一声,觉得李璟行真是吃醉了酒,不然李璟行平日里也爱咬他的ru头,可至多也不过是装模作样的含着,哪会像现在这样用力,丝毫没有顾及他的意思。
南怀眼里都包了泪,委屈巴巴的推他的头颅,李璟行却没停下来,利齿细细磨割着rurou,刺下一连串的牙印。
霸占另一只nai头的糯米包也被他挤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