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依旧是在后殿,然而这一日,顶着为妻的地位,沐风第一次站在了隼墨的身旁,只落后了半个身位,一路端着上午的规矩,缓缓走到了寝殿中安置的紫檀圆桌前。
桌上玉盘碗筷Jing致,即使入了冬,菜色也仍然鲜艳诱人,香味扑鼻。桌下,曾经的一凳一垫变成了两只雕花檀凳。
隼墨拂袖款款落座,用眼神示意身后踟躇的脔奴坐在自己的左手边。
曾经是跪垫的位置,如今放了只纹理一致本应无害的檀凳,只是凳面掏出了前后两只xue洞,分别嵌了圆润无棱的玉环,而环洞中,两缕浓郁白烟袅袅升起——若是有人俯身细观,便可见镂空雕花的凳肚中内置了一只铜制熏笼,内里火星点点。
“风儿饿了吧?乖,旋出xue塞,对准了嵌套的箍环坐下,便能用膳了。”隼墨玉手执起象牙筷箸,筷尖指着沐风的腿间慢条斯理地说道。
眼睫微颤,沐风无声跪地,分腿弯腰,双手一前一后探向幽谷,小心地旋拧上位者早晨塞堵的阳塞——
“哈、呜……”
猝不及防的低yin方出随即便随着沐风脊背一绷,吞进了喉中。
上位者晨时为脔奴一双上了烈药yIn势的xue眼封塞时,为了堵住大量yIn水,用了极大的力道将xue塞嵌得死死的,而此刻轮到下位者外拔时,稍一轻旋便带动了无数被挤出了镂空yIn势的壁rou,刹那间酥麻爽极数中滋味齐齐从腿心涌上心头,迫得他呻yin出声。
隼墨用筷尖一顿一顿不紧不慢地点着碗沿,抬臂支着头颅斜眸睨着腿边绷紧的白玉脊线,望着视线中的人儿因着自己弄出的声响而愈加急促,一双tunrou如风中落叶似的觳觫抖动,又前摆后翘……
“啵”“啵”连着两声,沐风粗重喘息着软了脊梁,双臂托着掌心水光泥泞的xue塞举起:“风、妾请夫君检查……”
“嗯,风儿很乖。去坐过去吧——”左手隔着洁帕接过那一对沾染了yIn药蕊ye的yIn塞,隼墨放缓了声音说道。
双臂支撑着爬起,沐风双颊绯红,缓缓走上前弯腰摆正了xue眼并齐的檀凳,分着双腿跨在檀凳的上方。腥甜软香于鼻端弥漫,想起刚刚手指不小心掠过玉环时传来的温度,沐风大腿内侧的肌rou畏惧地绷紧战栗。
从身旁投过来的视线仿佛要将他穿透,沐风咬牙,双手分别摸索着热意灼人的玉环和腿间似乎外滑的镂空yIn具猛地向下一坐!
只听闷沉的“咔”一声,双xue含绞的yIn势分别卡入了凳面挖空嵌着的玉环,然而沐风却险些在下一刻跳将起来,那手指摸来仅是微烫的热意贴上娇嫩腿心,瞬间便化作了灼热,直将一双敏感蕊瓣乃至于菊庭蕊丝都炙烤得收缩不止,连带xue中本就酸胀渴痒的rou壁都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缠绞住了那始作俑者的yIn具!
不同于上位者坐姿的优雅,双腿大大岔开如同骑在凳子上的脔奴显得卑贱而放荡,双腿犹如骑马般将檀凳紧紧夹住,一览无余的毛茸前庭半挺在空中,随着身子主人的狼狈姿态而来回晃动……
一只手自视线中的左边出现,纤细修长的玉指与指间端起的阔沿浅底白玉碗相映,倒衬得碗中粥糊微微泛黄,略输一筹。
浅而小的汤匙根本舀不起半口汤汁,然而,上位者却是头也不抬地告诉他,上了桌便要守为人的规矩,他必须优雅地、不紧不慢地用其用膳,不可急乱渴切。
迟于依贴着玉环的蕊口yInrou,被撑大敞开的敏感xue腔依旧迅速地察觉到了热意升腾,沐风双腿夹着沉重的檀凳前移凑近桌沿,却被迫挺直了腰背、翘着一双衔了ru链的饱满酥胸强作矜持,右手捏住了Jing致的银匙啜饮粥糊。
粥糊味道寡淡,比之曾经的微咸腥涩,今日多了一分的甜,然而便是这般味道诡异的汤粥,沐风依旧饮得珍惜,不敢有丝毫滴漏。
下位者身旁,隼墨旁若无人地举筷夹起一片水晶rou片,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眼尾略斜,注意着脔奴的一举一动,那枚镶在对方项圈牵环的猫眼石随着喉结的耸动折射着浓绿的诡光,映衬在上位者诡谲的眸光中。
下位者玉碗中粥糊方才过半,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便响在隼墨耳中,引得其唇角宛然勾起,放下了手中的筷箸。
沐风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无所适从的在身侧、腰腹、腿间来回抵着,xue中沉银箔片卷镂成的凌虐yIn具已被那缕缕白烟熏蒸得灼烫至极,宛如火刑炮烙,可是相比起炮烙,他甚至觉得自己更渴望单纯的痛楚——
忍了一上午蚁虫噬咬般的yIn痒,他全然没有想到,xue中涂遍的yIn药经了特制的药香熏蒸,药力瞬间挥发更重,难以忍受的刺麻渴痒融合了药引,便仿佛石子落尽了平湖——不,更似暴风雨中的惊涛骇浪迎来了狂风,一重又一重、一浪高过一浪地澎湃冲来,无法抵挡,节节败退。
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沐风比任何人做得都好,可是这一刻,若不是身侧突然的帮扶,沐风险些额头撞到桌子,佝偻弯折的腰身早已顾不得蚕绸勒缠的痛苦,口中似哭似yin的呜咽犹如受伤的小兽一般可怜低弱。
隼墨起身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