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露晚上又做噩梦了。
她被吊在农村后院的房梁上,双手被捆住,身子往下坠,她踢着腿想要挣扎开,却不停在旋转。
男主人喝醉了酒,打老婆打儿子,眼下他们都躲得远远的,于露撞在枪口上,他拿了根木柴棍子,狠狠抽打她的身体。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身体里泛出来,像在流血。
起先她大哭,“我要回家。”
“我要妈妈叔叔,我要哥哥!”
醉醺醺的男主人脸上布满扭曲的暴力,往死里打她。
到后来于露忍不住惨叫,疼到咬舌,鲜血溢出来,她苍白的嘴唇剧烈颤抖,抽气的哭腔混着腥浓的血味,不住地哀求,“求求你,不要打我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逃了。”
“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她不要妈妈,不要叔叔,也不要哥哥,她身体在流血,她只想不要流血了。
……
于露冷不丁从噩梦里醒来,胸口冒着冷汗,她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翻了个身,正挨着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她有点恍惚,以为还在读小学,被卖到农村。
实际上她现在读高中,跟杨峥又再遇上,当不成兄妹,稀里糊涂上了床。
银白色的月光下,窗帘拉了一侧,床上的男人浑身赤裸,腰间盖了条薄被,遮住敏感部位,只露出纤长有力的四肢。
于露的手从薄被底下钻过,轻轻捏住那根软掉的东西。她想起白天他们的亲密,感觉身体豁出个口子,似乎又在流血了,她需要东西填满。
杨峥被她弄了,眼睛没睁开,捏住她一只ru房,像包住一只白嫩的水梨,手指拧了拧,似乎能拧出水来,他手指修长,指节宽大粗糙,虎口的茧子磨得rurou生疼,“你sao不sao?”
于露扭着腰肢,往他胸口蹭发痒的ru头,“轻点,哥哥。”
杨峥骂了句妈的,睁开眼,眼底刮起一层猩红,“sao货!”抓着她身子到胯间,分开她腿,阳具已蓄势待发,狠狠撞进去。
肥厚的Yin唇被撑到极致,有种被撕裂的爽疼,兼职爽到骨子里,于露被顶得颤声yinyin,又被他抱起来,跪趴的姿势,他从后面一下下撞,于露翘着屁股yIn哼,两只ru房软趴趴垂下,“好深嗯嗯嗯。”
杨峥一时狠,一时又慢下来,女孩ru波剧颤,两条细腿直打颤,几乎立不住,要摔下去,他从后面拉起她身子来,握住她一条腿的膝盖继续干。
杨峥在性事上粗暴,每次都顶到最深,把于露干到sao水直喷,他顶了几下深的,发觉于露腿连身子打颤起来,慢了一下,阳具拔出来,抓着她的手去摸,“硬不硬?”
于露摸了摸耻毛中的巨物,似乎还泛着热气,身子不禁软了,“好硬的,还要。”
杨峥再次cao进来,又狠又用力,于露爽的要死,捧起他的脸,忍不住亲他的嘴唇。
她靠近过来,带着妖Jing的气息。
杨峥却偏开了脸。
他发梢里的汗珠滴下来,滴到她鼻子上,于露平坦的小腹急缩,被干狠了,肚皮吸附在阳具身上。
从她柔软而又平坦的肚皮上,隐约看见巨物的形状。
她被干得呼吸急促,四肢发热,心里却是凉的。
等杨峥射Jing,于露不给他射里面,用脚踢了下他小腹,杨峥自觉拔出阳具,手掌上下快速撸了几下,对着她身子射出来。
他射完了,于露抽出纸巾来擦身上,白浊流到了腰后,她侧着身子,手绕到后面去擦。
杨峥从后面过来抱住她,分开她的腿,阳具这会又硬了,插进她两腿之间。手指摸了下她的rouxue,Yin唇外翻红肿,不能再cao了,他拍拍她屁股,“夹紧点。”
于露不动。
杨峥不理她,两腿夹紧她的要腿射,于露才忍无可忍踹他一脚,“狗东西,滚一边去。”
杨峥被她踹了脚险些踹到床下,一时没动静,于露忍不住扭头看,就看到杨峥往腰间裹了薄被,眼睛闭着,已经睡了。
于露想都没想又一脚踹过去,杨峥显然见怪不怪,眼都没睁开,大手准确捉住她,给揽到怀里揉着,于露被他揉得哼哼的,后来也就不说话了。
李敏有一阵子没来,于露当他俩吵架了,没多想,倒是最近杨峥修车铺开不下去了,地理位置不好,生意差,铺子里只招了一个学徒,杨峥盘算着晚上在中心街上摆摊,于露跟他合计卖什么,于露说卖鸭脖吧,我爱吃鸭脖。杨峥就卖起了鸭脖,每到收摊时候,通常都能卖完,倒不是他家鸭脖滋味多好,一般都冲着他来的,客人里边大半是女生。
周末于露一般都会去帮忙,两个人深夜收摊回去,一觉睡到白天下午,三四点起来进货做账,有时候忙起来生意比修车铺还火爆,于露说,哥你要不关了铺子吧,反正也不挣钱。杨峥说你懂什么。于露就没说话了,心里却是懂的,杨峥要做这行,还不是他爸以前就是干这行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