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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說在地府中她有沒有好朋友在,那應該就是白無常了吧,雖然不到知心好友的程度,但有個說話對象總是比較好。
白無常雖然來的時候都會送上奇奇怪怪的東西給她,好比說初次見面讓她覺得有點可怕的碎骨茶,第二次見面給的是人類屍體萃取的屍皮種子,她將這種子種在後院後,就沒有再理會了,是有囑咐小紙偶爾去澆花查看,但經過半個月了都沒有發芽。
第三次見面她給的是骨風鈴,不再是人骨,而是由動物的骨頭所製作成的風鈴,她將骨風鈴掛在窗戶旁,很怪的是風來的時候它並沒有響,總之白無常送她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她都接受,但這些東西的效用在哪她完全看不到。
聊天後,白無常嘻嘻鬧鬧的離開,離開後,他正巧從外頭回來,看到她正坐在大廳那裡,撐著臉目光看著窗邊上的風鈴。
地府吹來的風很冷,她都冷到覺得臉冰冰涼涼的了,可是那風鈴卻都沒有響,還真是怪了。
「娘子。」
她抬眸,「夫君。」說著從座位離開,微笑的走到他身邊,「你回來啦?」
他點點頭,環顧一下四周,蹙眉。
見到他蹙眉,她趕緊說:「剛剛白無常來過一趟,給了我一個風鈴,可是好奇怪它就是不會響。」她看著風鈴,垂下眼眸,歪著頭,「夫君知道為什麼嗎?是我使用方法錯了?」
他看著那風鈴,勾了勾手指,風鈴憑空滑落,好像有隻無形的手將那風鈴給拆開一樣,下一片刻,風鈴好端端地躺在他的手掌中,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將自己的手指劃破,一顆血凝出,他將血滴落在鈴鐺上,暗桐色的鈴鐺瞬間將血吸入,接著蹲下身將風鈴綁在她的腰帶上。
「為什麼要綁在我身上?」她好奇。
「雖然說這機率很小,以後若我不在妳身邊妳遇到危險的話,記得搖搖這鈴鐺,我便會聽到。」
「真的嗎?」為了證實,她拿起鈴鐺搖了搖,還是沒有聲音發出來,「夫君你沒騙我?」
「有,我有聽到,妳別再搖了。」他臉充滿無奈。
「可是我沒有聽到聲音啊!」
「這件事情我無法用人界的常理解釋。」他說。
她點了頭,說的也是,自從來到地府,很多事情都不能用她原有的觀念去思考跟解釋。
但為了測試那個鈴鐺到底有沒有聲音,她在床上趁著他人在書房辦公的時候,她用力搖了幾下,可還是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這鈴鐺裡頭根本就沒有珠子在,又怎麼發出聲音啊?
「別搖了。」他無奈地走進房間,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妳是不信是不是?」
「呃,有點不信。」她老實說。
他則是無言的看著她。
走到她身邊揉揉她的髮,語氣溫柔的對她說:「妳先睡,我晚點要外出去引渡靈魂,三日後才回來。」
她倒是習慣他的辦公模式,少則離開一兩天,多則到一個多月。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想法,她竟然說:「我可不可以跟著去啊?」
「」
「夫君,可以嗎?我可以去看你怎麼引渡靈魂的嗎?」
他擺著臉,「這妳不是知道了?」
「想再看一次啊,可不可以?」
「」
她朝著他眨眨眼睛,想撒嬌,但對他沒有見效。
「別用這表情看我,這件事情我無法做決定,妳若從閻王爺那裡得到批准的口諭,我就帶妳去。」
她擺擺手,「那好,我要趁著夫君你外出的時候去找閻王爺,趁你不在去找別的男人,你可不要吃醋啊!嘿嘿」
他滿臉黑線的看著她,這人膽子倒是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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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说在地府中她有没有好朋友在,那应该就是白无常了吧,虽然不到知心好友的程度,但有个说话对象总是比较好。
白无常虽然来的时候都会送上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她,好比说初次见面让她觉得有点可怕的碎骨茶,第二次见面给的是人类尸体萃取的尸皮种子,她将这种子种在后院后,就没有再理会了,是有嘱咐小纸偶尔去浇花查看,但经过半个月了都没有发芽。
第三次见面她给的是骨风铃,不再是人骨,而是由动物的骨头所製作成的风铃,她将骨风铃挂在窗户旁,很怪的是风来的时候它并没有响,总之白无常送她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她都接受,但这些东西的效用在哪她完全看不到。
聊天后,白无常嘻嘻闹闹的离开,离开后,他正巧从外头回来,看到她正坐在大厅那裡,撑着脸目光看着窗边上的风铃。
地府吹来的风很冷,她都冷到觉得脸冰冰凉凉的了,可是那风铃却都没有响,还真是怪了。
「娘子。」
她抬眸,「夫君。」说着从座位离开,微笑的走到他身边,「你回来啦?」
他点点头,环顾一下四周,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