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条腿跪在了沙发上支撑身体。
“为什么?你明明想要的,是在害羞吗?”杨远一边玩着他的下面一边问道。
他没说错,骆文瑞就是害羞了,还是恼羞成怒那种,他一个手肘向后袭去,杨远不偏不躲,生生的受了他这一下,骆文瑞听到背后的人闷哼一声,立即收了手,骂道:“你是M吗?”
杨远紧了紧他,亲着他的耳垂:“我说过不还手的,你要是不高兴就揍我吧。”
杨远见他不说话,心想这人不揍他,那就让他舒服舒服吧,记得上次骆文瑞很享受的,只是因为害羞不愿意说出口。
“啊!你干什么?”骆文瑞慌张地按住他脱自己裤子的手,他敏感的雌穴猝不及防地被插如了一根手指。
“放心,交给我!”
“交给你才不放心!”
然而杨远熟知他的口是心非,身体远比主人的嘴诚实,那个地方都湿哒哒的了,正咬住他的手指不放呢,嫩滑的媚肉裹住他的手指,让他想起性器埋在里面的销魂快感,这么想着,阴茎更硬了。
“唔啊……嗯……”骆文瑞跪爬在沙发上,肉穴一被插入他的浑身酥软了,整个人的反应都变得不像自己。
“舒服了吗?”杨远伏下身问他,声音充满平时绝不会出现的欲望,听得骆文瑞小穴一收一缩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接踵而至,又咕噜咕噜地涌出大量汁水。
“嗯……舒……呃……才不!”
骆文瑞红着脸喘着气,嘴硬身软,杨远听到他承认了,便越发卖力,朝肉穴里塞进两根手指,另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阴茎,爽得骆文瑞腰肢发颤,阴茎越来越硬,肉穴越来越软。
“嗯……啊……不……用力一点……呜……”骆文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说出更多羞耻的话,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他,被前后夹攻的快感,让他觉得之前和别人做爱的感觉那都不叫爽,这段时间每当他想找人,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都变得了无兴致,然后又想起和杨远的火辣性爱,那种身体相接,肉体紧贴的感觉让他上瘾了,就像尝试过美食,再也难以接受粗茶淡饭。
杨远闻言一愣,继而停下手上的动作,脸色发红地解开自己裤子,他看着骆文瑞下体门户大开,等待侵犯的姿势,掏出那根滚烫的性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抵在那湿糯的穴口往里一捅,噗滋地把肉棒插进了一大半。
“啊啊!”骆文瑞被他顶得往前一送,又被杨远眼疾手快地握住腰拖了回去,“嗯啊啊……不啊……喔……”
杨远的性器插在潮湿的肉穴中,好像被一汪泉水泡着,却又被嫩肉裹紧,他被夹弄得小腹一紧,“嘶”的一声,又忍不住插得更深一点,温热的双手在骆文瑞身上色情又肆意地游走,挑逗着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
骆文瑞看似不情不愿地被插入玩弄身体,其实也爽得不行,肉穴像一张小嘴似的嘬着男人的肉棒,空穴被填满的充实让他想要呻吟出声,杨远抽出一点,又快速地插入,抵着里头的嫩肉又快又重地撞击,想把肉穴操得更软绵,更多水。
骆文瑞也被操得越来越软,娇吟也抵挡不住脱口而出,圆润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当做是面团似的又搓又捏,他羞得眼角泛红,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嗯啊……太快了……呜……不……啊啊……顶到了……”他被一记比一记狠的操干弄得支撑不住身体,双腿越来越开,跪都要跪不住,杨远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把他一条大腿搭在肩膀,挺腰狠狠地撞击着他深处,骆文瑞也开始扭动着往肉棒上送。
杨远捅得一下比一下深,努力喂饱饥渴的肉穴,肉棒研磨着里面的媚肉,逼出更多淫水,湿烂的肉穴被激烈翻搅得愉快地吞吐肉棒。
骆文瑞听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知道自己下身被操弄得一塌糊涂,尤其是那根东西正撞在他的子宫口上,他又矛盾又唾弃自己,怎么被亲两下摸两下就被人给上了呢?随即杨远一个大力的撞击下,那难得凝聚的思绪又被撞散了。
“啊……啊哈……好深……呜……顶穿了……不……不要……”他抑制不住的用手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根,那里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脑子有着强烈想被填满的欲望,为什么着奇怪的身体会这么舒服?他舒服得浪叫不断,合不上的嘴巴流出咽不下的津液。
杨远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操得浑身动情的人,胯下打桩机一般气势凶悍地在汁水淋漓的阴道中撞击,很快便顶穿了子宫口,那处地方软绵紧致得不可思议,他硕大的龟头紧紧地嵌在娇嫩的子宫内,逼得骆文瑞尖叫一声,浑身抽搐着,眼眶的泪珠滚滚落下。
他隐约看到腹部被顶得隆起,好像拳头在里面穿行,毫不留情的猛捣他的子宫,杨远瞧着他的小腹,空出手覆盖住被自己操得突起的地方,好奇地稍微用力一按。
“啊啊啊啊……不要……嗯……放开……”骆文瑞疯了一样摇头,高昂凄厉的哭泣声支离破碎,觉得男人的鸡巴好像长在了身体里一样,那种子宫都要被撑破的恐惧让他呜咽扭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