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泪珠自屏风上滑落,拖出一条长长的印痕。
顾寒舟咬得下唇泛白,面色凄然,反倒衬得眼角那抹嫣红近乎靡丽。
皇帝胸口剧烈起伏几下,从他身后将人整个儿拢住,贴着他白净光滑的颈项,乍一看竟是相偎相依般的亲昵,身下巨物却毫不客气地抽送冲撞,换着角度将他顶得不住哽咽。
顾寒舟被禁锢在刑架与屏风之间,身体被摇得一耸一耸,不轻不重地磕在屏风上,使屏风的底座与地面磨出咯吱咯吱的细碎声响,仿佛床榻的摇撼。
对面的高总管等人皆心中有数,瞧了几眼之后便偏过头去,将自己当成了聋子瞎子。
情焰愈炽,顾寒舟与皇帝一人如堕深渊,苦苦煎熬,一人如在云端,意乱情迷,那边高总管等人如何,两人都再没气力关心。直到许久过去,云收雨歇之时,皇帝才想起屏风对面的几人,捧起顾寒舟汗shi的脸吻了吻,道:“朕本欲教顾卿学些什么,却未料先让他们‘看’了一场好戏。”
说着他从温暖花径中缓缓抽出物什,颇有些依依不舍。顶端从肿了一圈的靡红xue口脱出时,冷风灌入,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响,白浊的ye体顺着腿心汩汩而出。
顾寒舟贴在屏风之上,汗shi的墨发垂在脸侧,掩住了他黯淡的眉目。只有夹杂着泣音的虚弱喘息声,才能教人分辨出他的疲惫。
皇帝将下巴搭上他雪白圆润的肩头,在细腻的肌肤上吮出几痕嫣粉,喃喃道:“顾卿?”
顾寒舟撇过头去。
皇帝迟疑片刻,强行将他头扭转过来,猝不及防撞上他冰凉的目光,心中一疼,复又气恼起来,胸中堵着一口气,冲着屏风那头急声道:“怎么停下了,给朕继续!”
高总管正竖着耳朵听动静,闻言身体猛地一跳,连连点头哈腰道:“诺!”匆匆往暖亭所在的矮榻上踹了一脚,将拗得腰腿酸疼、眼泪汪汪的暖亭震起来,用手将埋入他xue内的硕大玉势抽出。
暖亭发出一声甜腻悠长的低yin,朝屏风处送了个勾人的眼波。皇帝面色渐渐平复,扯住顾寒舟发丝,迫他继续往那边看。
“奴方才、方才讲到……”高总管搜刮着词句,急切之下,说话反倒磕巴起来,冒出一头热汗,片刻后就听得皇帝凉凉地道,“已说过了‘缠’与‘绞’,该讲‘吞’字诀了!”
高总管用袖子狼狈地擦汗,弓着腰道:“对对对,奴这就开始!”说着朝宫人吩咐几句,便有人送上一杆极长的翠玉竹。高总管握住翠玉竹的手柄处,一节一节地将其往暖亭翕动的嫩xue中推动,直至暖亭双眼翻白,哀声哭闹求饶,才用朱笔在xue口处圈了圈,将翠玉竹缓缓撤出。
一面动作,他一面道:“这‘吞’字诀分为两部,一部修的是‘深’,一部修的是‘广’。一口极品好xue,二者皆不可缺……”说着将被甬道润得shi漉漉的翠玉竹横在掌中,数着一个个半指长的竹节,在记号处细细打量雕镂的刻度,道,“这小奴天资不错,略教导一番,已能吞到六节三分。”
“哦?”皇帝饶有兴致地挑眉,咬着顾寒舟耳垂,轻声道,“顾卿也试试?”说着不待顾寒舟抗拒,从边上备好的匣子中也挑出一杆同样的翠玉竹,手上一个使力,撑开被玩弄得凄惨的红肿蕊心,将晶莹碧翠的竹身重重送入。
“唔!”顾寒舟低声痛呼,颤动的肩胛如折翼的蝶,透出令人心怜的脆弱。
冷汗顺着腰身滑落,那身脂玉新雪般的肌肤润了水光,更显温软细滑,皇帝爱不释手地流连,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指印。
翠玉竹被送至深处,皇帝心肠冷硬,下手狠绝,一味地用力,花心被残忍刺透,顾寒舟几乎以为自己喉口都要被顶穿。
痛到极点,他张口欲呼,声音却被皇帝以吻封印。唇舌扫荡,气息相融,宛如一场抵死缠绵。分开时唇边勾出一线银丝,皇帝用舌尖舔了舔他红肿的唇角,从鼻子里闷笑一声,目光愉悦,手上却无情地将翠玉竹倏地拧转,再度钻动着刺入一截。
眼见顾寒舟面无血色,气息凝滞,皇帝才匆匆用朱笔做了记号,将翠玉竹一把抽出。
“呃啊!”内壁被竹节飞速扫过,凸起的棱沿刮擦着娇嫩的媚rou,顾寒舟一阵痉挛,迸出痛楚的泪珠,凄声呜咽一句,又立刻噤了声。
高总管等人听到动静,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往这面转。顾寒舟泪眼朦胧中,只觉竖立的屏风只余一个模糊的残影,几个黑沉沉的影子正专注地盯着自己,将自己的一身狼狈尽收眼底,心中屈辱无以复加。
“七节——”皇帝抖动青翠欲滴的竹身,查看朱笔痕迹上刻度,念道,“七节一分。”
高总管眼珠滴溜溜一转,一拍大腿,谄媚道:“绝品!当真是绝品啊!陛下洪福齐天!”
顾寒舟被当做玩物般肆意点评,心口被绞得酸疼,怒意将一双泪眼烧得赤红,刑架被他撼动得哗啦作响。皇帝则不置可否,将染了蜜ye的翠玉竹往边上一扔,道:“‘深’已测了,那‘广’又怎么说?”
“陛下请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