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的腰如同没有骨头一样不停扭动,试图躲避到来的巴掌,脸上发丝汗水泪水乱糊成一团,再没有平日里的耀眼模样。
栗木满意于秦笙的情趣,下手却毫不留情,‘啪啪啪’的拍打声回响在空气里。
“那主人可以和我说说他吗?”
“哈,还要,嗝!”
“不错,不错。”
来了,垂下的眼睛深深看了她几眼,轻轻扭动了腰。
秦笙的表情很复杂,羡慕中夹杂着期待,对她这位看起来的青梅竹马极为重视,栗木被逗笑了,突然觉得自己一直放不下的怨怼其实也没什么,本以为不会在回想的时光自然的对着秦笙一点点讲出来,才发现她对当时的一点一滴都记得清清楚楚。
“啊,好痛,要烂了,别,好痛……”
“骚货。”
看他这么有精力,栗木拽着他的项圈把他牵到卧室,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他的乳肉。
秦笙大张着腿,姿势奇怪的坐下,白皙大腿中间烂红胀大的雌穴和会阴格外显眼,他还不肯放手,抱着栗木的右手。
“主人,主人,要打烂了,饶了奴这次吧……”
秦笙表情没有一丝勉强,反而极为兴奋,栗木轻轻拂过他的脸,难得想起幼时的那位玩伴,那时他兴奋时的表情也如此,仿佛星辰融入眉眼,璀璨夺目。
“主人,奴表现得怎么样……”他缠着要夸奖。
栗木一边说着,一边在秦笙眼前缓缓把手指插入他的的雌穴,秦笙清楚的看着白皙的指节一点点被穴肉吞没,体内媚肉被勾弄戳搅的感觉越发明显,他情不自禁抬高臀部凑上去,栗木眼睛微眯,表情似笑非笑。
“那主人可不可以给奴一个奖励啊!”
她厉斥一声,又一巴掌狠狠拍在软烂的雌穴。秦笙第一次亲眼看到自己被打的淫状,红肿的雌穴和阴蒂被拍扁,些许淫液被拍得溅出来,手掌离开后,红烫的穴口又抖着展开,成一朵比刚刚更加红艳的肉花,然后熟悉的疼痛才开始传来。
“呜,好痛,奴的腰,不要,啊,好羞,还在流水……”
“然后呢,然后呢。”
“你想好了?”
说吧,栗木抬起手在秦笙眼前,些许淫液顺着穴口的缝隙流了下来,沾湿了栗木的手,还带着淡淡的燥腥味,让秦笙更加羞愧,他呐呐几声,被栗木忽略得彻底,反而操控机器把他的身体往头的方向掰,下半身生硬的抬高弯折,直到红肿的腿间在露在秦笙眼底。
“看看你自己,被打成这样还浪成这样,怕不是天生的骚货。”
“主人在想什么?”秦笙抬起脸问道。
“嗯嗯。”
“是的,请主人打烂小骚奴的穴,让它长长教训吧。”
再怎么扭,在栗木看来都不过是徒劳,大张的腿间还是在眼前,红肿瑟缩的穴口连一丝保护都没有,她愉悦的笑了起来,手下却不马虎,打得穴口红肿成一团,肉嘟嘟的堆在穴外,收都收不回去,外露的阴蒂肿得有小指节大小,挺立在穴口略上方。
疼痛一波未过一波又来,叠加得越来越强烈,秦笙摇着头毫无风度的哭喊着,两条腿用力挣扎,腿间已经肿烂一片,让人怀疑连腿都合不拢,红烂的肉被薄薄的皮包住,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破,流出已经烂透了的嫩肉。
“然后,因为邻居的父亲实在不靠谱,除了书本外竟然什么都没替那孩子准备,中午时别人都带了便当,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角落,咬着唇像要哭出来了,刚好那是我的便当里有我最讨厌的胡萝卜,我把胡萝卜和一半的饭分给他,然后,我们就开始熟起来。”
“那好,准备好后,我会在你身上印下我的标记,标记你属于我。”
栗木长舒了一口气,胸膛传来明显的畅快感,看着秦笙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觉得可爱,解下机器放开他时,还好心的把即将瘫软的他扶了起来。秦笙像一下没有了骨头,软软的缠着栗木的手臂,像栗木一挥他就会软掉在地,栗木也配合着把他扶到一旁的座位上。
“你想要什么!”
“想请主人给奴一个印记。”
“嗯,只有有了印记,主人才不会丢下奴。”
秦笙看着她,眼里的情绪明亮又期待。
“不要了,不要了,小骚货受不了,主人,饶了我吧。”
“想一个小时候的玩伴,他笑起来也如你一样漂亮。”
栗木的语气有点虚渺,烙印这种归属的标记会让奴隶完全被当下的主人所有,不仅很难再被其他主人接受,本身也并不轻松,高烧发脓的不在少数。
秦笙没想到当时让突然被放弃的自己
“我小时候因为身体原因,很长一段时间是由祖母养大的,那那时的我比较孤僻,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友,直到小学三年级,隔壁突然搬来了一对父子,父亲整天行色匆匆,孩子插班时和我一个班级。”
“不要?我看你这骚货可喜欢得很。”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