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的rurou经过每天早晚的药膏滋养,早已敏感极了,轻轻一掐就能留下明显的红痕,下身rou棒却会因此越发挺立,哪怕是温柔的揉捏舔弄,也让苏钰chao红着脸咬紧下唇才不会软成一滩烂泥。最美妙的却不是这柔软白皙的rurou,而是他体内随着药膏的使用分泌的越来越多的甜美可口,却让苏钰涨得坐立难安,又不敢自己挤出来的,本不该有的的ru汁。
不过一个早上,被姜欢吸干的ru汁就又充满了整个ru房,连青色的血管都被撑得若隐若现的浮在表面。她粗暴的扯开一个ru尖贴着的轻薄却粘性极好的布料,殷红的ru头蹦了出来,苏钰轻叫了一声,脸上浮现即将解脱的快感,刚刚自由的ru尖就被掐住了根部。
“唔,嗯……”
苏钰一下扯紧手边的风衣,看着胸前一只nai子被拉着ru尖扯得越来越远,疼痛感慢慢增强,被扯成长条的rurou与另一边挺立的白皙rurou形成鲜明对比,明明应该要躲开这种无缘无故的欺负蹂躏,苏钰咬了咬下唇,身体却不知是被欺负习惯了还是怎么了,被冷落在一旁的nai子却比起另一边更加饥渴,恨不得有另一只手,把它扯得更长,欺负得更过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体莫名的饥渴。
虽然双ru已经慢慢泛起痒意,苏钰还是记得自己的本职工作,用筷子捡起一块水果,凑上前去喂给姜欢。姜欢漫不经心的咬下到嘴的食物,拉着红润的ru头继续往前扯,原本半圆的rurou被拉成长条状,她用手揉了揉已经紧绷的rurou,苏钰仿佛完全没感觉到敏感部位传来的已经累计到可怕的痛感,也不担心nai头会被揪掉,脸上满是饥渴,却又不敢妄动,虽然还在乖乖的喂食,却整个人都散发着,好想要,再粗暴一点也可以,玩坏的信息。
啪的一声闷响,姜欢把已经拉到自己身前的nai头松开,被拉得苏钰不用低头都能看到一半的rurou回弹,啪的打在苏钰胸膛上,已经一片红肿了。
“嘶,好痛。”
苏钰调笑道,变形的rurou恢复成原样,还触感很好的轻弹了几下,上面乱晃的ru头格外明显,看着姜欢盯着那颗乱晃的ru粒变得幽深的眼神,他忙凑上前去,带着一丝讨好的亲了好几口姜欢的脸颊才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姜欢有时的确会玩一些比较过分的游戏,比如烙铁或针刺,他的手腕脚腕也曾经因为挣扎脱臼了几次,但是那些都是在医疗措施极为完善的情况下才进行的,除了疼痛也没有什么危害。玩这些的时候姜欢也还是游刃有余的样子,要不是看到他痛得大汗淋漓的样子会眼神幽深的欣赏,他都以为姜欢不是很喜欢这种游戏,但是就在刚刚,他突然看到同样的眼光。
换做是其他地方倒没什么,自己陪着就是,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实在不能继续,她玩这种一旦开了个头就停不下来了,他能不能得到及时的救治不提,医疗队大张旗鼓的过来一定会惊动苏家那边,到时候可就不仅仅是情侣间的小情趣了,而是上升到姜家与苏家面合心不合的糟糕局面,那可就麻烦了。
好在姜欢也还清醒,回过神来咬了一口炸鸡,泄气一样踩着脚边挺立的rou棒,和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外套的苏钰不一样,她衣冠整齐的坐在石头上,连脚下的短靴都没有脱下,脚下微微用力,rou棒就被夹在只铺了一层布料还能感受到石子的地面与坚硬的鞋底之间摩擦了。
“嗯,唔……胸,nai水要流下了。”
苏钰双腿大大张开,让姜欢能更好的把脚踩在阳具上,敏感的rou棒被鞋底与地面摩擦让他又痛又爽,但是胸前被有一下没一下揉捏的rurou已经被ru汁撑得坚硬,细小的nai孔张得大大的,随时可以用这一边nai子高chao。姜欢才叼着nai头吮吸起来。
带着甜意的ru汁流进姜欢嘴里,熟悉的滋味让她眯了眯眼,用力的吮吸,看着苏钰因为被含住nai头的快感而隐蔽的挺胸,一只手附在他另一边还被紧贴着ru头不让释放的nai子,手指张开握住整团rurou,毫不留情的粗暴揉捏起来。
“呃,啊!不要,好胀,不,别压……轻,轻点。”
ru汁在nai子里被挤压,却又无处可发泄,随着越发用力的动作被把玩在手掌间。柔软的rurou被压成扁扁的一片,被从中间掐住仿佛要被掐成两端,其中的ru汁仿佛要透过薄薄的皮肤迸溅出来,与另一边被含在嘴里吸nai的快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苏钰难受得直挺胸,把rurou往前送去,双手自觉的背在身后,大开的腿间rou棒还在被摩擦,姜欢恶劣的把它抵在地上的一块石子上摩擦,细嫩的皮rou怎么比得上坚硬的鞋底和粗糙的地面,被踩得疼痛难忍,却带着某种饥渴被满足的快感。
上下都被玩,唯一被允许释放的nai子格外敏感,仿佛它越快乐,其他部位就能从那里也获得补偿一样,姜欢咬着嘴里的ru头,一股股ru汁随着她的动作流进来,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的rurou,脚下仿佛能隔着鞋感受到被踩在脚下rou棒的热度,一定是会趁着鞋子松开不老实的蹦几下,再被强硬的压回去,被逆流的Jingye憋得颜色越发深,马眼还会可怜兮兮的吐出几口yIn水。想着想着,姜欢就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熟悉的热chao,她脚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