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郎舟就呆在那间公寓里,除了采买食材和生活用品,几乎不出门,安安分分地等待窦叔雁的“临幸”。
窦叔雁看到他的花销很少,有一次事后的时候,她放松地躺在床上问他:“你每天都在干什么?”
郎舟将头轻靠到的肚子上,温顺地回答道:“在家等您。”
窦叔雁便明白了,她的手放在他的头上,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头发,像是在顺一只卧在她肚皮上的猫一样。
“天天宅在家?也不花钱?”她调侃道,“小傻子,你跟了我不花钱,多亏呀。”
郎舟为亲昵的称呼红了脸,他小声说:“我没有别的事情做。”
“你有钱,怎么会没事情做呢?”温情让这一刻的窦叔雁格外有耐心,她说,“你有喜欢的东西,就去买;有想做的事情,就去做。”
“想做的事情?”郎舟抬起脸,年轻的面庞看着有些迷茫。
他想起来那些好人家的,他们家不缺钱,就会花钱送他们去学才艺。他印象最深的是上小学的时候,班里有一个学芭蕾的女,不仅仅长得漂亮,而且仪态优雅、落落大方,别人都称赞她“有气质”,所有人都喜欢她,郎舟也喜欢她、羡慕她。
他觉得她就是那类白天鹅,而他是丑小鸭。
别人在舞蹈室里挥洒汗水的时候,他也在四处流汗打工。
同样是流汗,意义却有不同。
别人是为了梦想,或者是为了爱好,再不济,也是在陶冶情Cao;而他是为了吃饭,为了温饱,为了不被生活抛弃。
因而他羡慕每一个有才艺的人,尤其是跳舞,尤其是芭蕾。
“我非常羡慕会跳芭蕾的人。”他语气里有些遗憾,“但是我已经十九岁了,太大了,现在太晚了。”
“那就去学,你才不到二十岁,怎么会晚呢?”窦叔雁的口气听起来像一个温和的长辈,“我让人去帮你报一个成人班吧。”
“真的吗?”郎舟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会有成人班吗?我怕别人笑话我。”
窦叔雁揉揉他的脑袋:“会有的,没有的话,我就帮你请一个私人老师教你。”
郎舟激动起来,他抱着窦叔雁的腰,使劲用头蹭她的肚子:“窦总你对我真好!”
窦叔雁笑着看他没说话,她只不过是为这个小孩提了个建议罢了。
然而郎舟的心却在窦叔雁的笑容里狂跳起来。
一个英俊的,成熟体贴,多金大方,虽不算热情但也平易近人,长久相处下来哪个会不动心呢?更何况她还和他有了肌肤之亲,那种无法让人拒绝的强势他想起那种场景,只觉得脸更红了。
窦叔雁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信息素的变化,于是她的手顺着他光裸的脊背向下,手指探到他双tun中间。
像一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轻轻一戳,就流出了香甜的汁水。
的屁股轻轻摇晃起来,室内又响起了低低的喘息声。
之后,窦叔雁便让手下给郎舟报了一个成人芭蕾的兴趣班,费用不菲,但很专业。
不用为生计发愁,每天做着喜欢的事情,再加上友善的社交,郎舟整个人都开朗了不少,他是愿意吃苦的人,练习也很努力,柔弱与美貌、乖顺与坚韧,杂糅在他身上,显得格外迷人。
他开始有了一些倾慕者,但他都没有理睬。
他感觉到最近窦叔雁对他态度的变化,更加亲切随和,于是他也更加努力。
窦叔雁确实欣赏努力的人,她感觉到郎舟渐渐变回了那个朝气蓬勃的小前台,甚至比之前更加鲜亮。
几个月之后,郎舟的基本功练习便初见成效了,的身体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最明显的是和窦叔雁在一起的时候,在床上夸他,然后把他摆弄成各种姿势,两个人玩得更加开放。
另一边的沈弘白,最近却是感到有些奇怪。
他觉得窦叔雁好像清心寡欲了一点,下班回家的时间也比以前晚了一些。
以往窦叔雁在那方面,都会像只小狼狗一样扑上来要个不停,三天两头让他腰酸背痛,最近好像克制了不少。
但也不是没了,还是挺热情的,就沈弘白很难形容那种微妙的感觉。
有的时候窦叔雁躺在床上摸他,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手法娴熟地去揉他的性器,手指在他后xue试探,他想着明天有事便克制地拒绝了,以往窦叔雁都会撒娇着磨他再来一会儿,最近却是爽快地松手了。
难道这个年纪的开始性欲下降,投身事业了?
沈弘白这么想着,然后有一个两人的共同朋友,隐晦地提了一句“窦叔雁最近味道不太对”。
沈弘白的第一反应是,窦叔雁生病了?
他有些担心,信息素是们身体状况中一个最为明显的标志,生病会让他们的信息素发生变化,但是他是闻不到,最近窦叔雁工作也很拼,他担心她不注意弄坏了身体。
他让窦叔雁去做体检,结果出来是健康的时候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