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银羽自识情欲,还没有憋着的时候。然而此刻在将军府,平日里常与她一起厮混的侍卫们都不在身边,将军府里的小厮又看不上眼,只好拿出临行前晏秉午赠她的佛珠自娱自乐聊胜于无。
然而下身花xue吞着佛珠,心里却不时闪过晏秉午那张毫无表情的俊容,身体虽得了欢愉,心里却愈发苦涩。
即使全天下的男人都任自己招来挥去又有什么意思?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始终对自己不假辞色,即使rou体得了再多的男人也填不满内心的空虚。可叹秦景玉也是一样,不想要那么多男人,却被纠缠着乱lunyIn乱,想必她心里也不好受吧。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晚上席间那yIn靡情景,不觉叹了口气——想想她们都是可怜人吧,永远得不到自己心里想要的。
这般想着,她也没心情自慰,将佛珠扯出来放到一边。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找秦景玉谈谈心。
月光如水,遍洒庭院。银羽踩着月色去主院寻秦景玉,却见她卧房漆黑一片,毫无人声。
“怎会睡得这般早?”她内心起疑,向前走了两步,却听见正堂舅舅屋里传来yIn声浪语。
难道舅舅晚间弄了那一次还不够,晚上还要霸占儿媳?
银羽暗地走到正堂房外隔着窗户偷窥,这般行迹本来瞒不过傅青阳的耳目,但他如今正是情热,竟无暇顾及外面的举动。
秦景玉照例一丝不挂,一左一右被两个裸男包围着,坐在床上双手握着硬热的rou物轮流舔舐。傅青阳傅希瑜父子两个面对面站着,面上都泛着酡红,硬挺的阳具被洁白的柔荑抚弄,gui头不时还有樱唇取悦,这般刺激也是醉人。
“景玉,为夫受不住了。”傅希瑜不敌秦景玉口舌侍奉,首先败下阵来,俯身与秦景玉唇舌相交,“你服侍男人的技术又提升了。”
原本是秦景玉服侍丈夫与公爹,如此一来便成了她与丈夫一起服侍公爹。刚才她一人舔弄两根鸡巴力有未逮,如今她与丈夫一起两张嘴吸吮一根鸡巴霎时变得轻松起来。
她松唇将那油光水亮的gui头让出来,伸舌舔弄公爹褶皱的紫黑囊袋,将那两个卵蛋含在嘴里以唾ye润shi,而那怒张的马眼则被自己夫君嫣红的舌尖抵弄舔舐。
傅青阳看着面前跪着共同为自己舔鸡巴的儿子儿媳,满意的咽了口唾沫,伸手按住儿子的头,将那平日出口成章的嘴当成女人的Yin道一般,挺腰让自己怒挺的鸡巴在里面来回抽插。傅希瑜尽量张开咽喉,好让父亲粗长的阳具能顺利出入。而秦景玉则跪到公爹两腿间,抬头以娇嫩舌尖舔弄公爹会Yin增加刺激。
不多时傅青阳已控制不住,而秦景玉则扒开他浑厚的tunrou,以舌尖抵弄他身后xue眼。他怒喝一声,被儿媳舔弄着屁眼射了儿子一脸一嘴,屁眼收缩将儿媳的舌尖夹在里面。
“贱货,居然舔老子的屁眼。”傅青阳一边哆嗦着用手来回摩擦阳具以延长射Jing的快感,一边将儿媳从自己腿间扯出来。激射而出的浊白Jingye将秦景玉也射了一头一脸。
秦景玉张嘴将那射着Jing的gui头含在嘴里吸吮,细白的手指则蜿蜒着伸到公爹古铜色的tun瓣中间,顺着自己刚才润滑的唾ye浅浅的伸入半个指节。
傅青阳身后被异物插入,被这种异样的快感刺激的前端gui头无法遏制的持续射着Jingye。Jingye射完,快感却仍未退去,竟激起了他另一种欲望。
“贱人!”他咬牙将阳具从自己儿媳嘴里抽出来,只来得及转身朝外,便有浅黄的尿ye哗啦啦地倾泻而出。
眼见秦景玉还想去吮吸傅青阳的Jing巢,傅希瑜喘息着将她拉了回来:“景玉,你是想掏空爹爹的身子吗?”
秦景玉被拉了回来,闻到夫君脸上Jingye的味道,陶醉的深吸了口气,伸出rou舌将他脸上的Jingye全舔干净:“夫君,我要……快给我……”
傅希瑜身下赤红一根还硬挺着,被秦景玉含在嘴里仔细伺候,舒服的直喘粗气,偏傅青阳尿完转身过来,拿撒完尿后半软不硬的阳根往他嘴里塞,只得含着父亲的rou棒为他清理。
“这个sao货看来挺有天分嘛。老子也来伺候伺候她,看看她到底能有多sao。”傅青阳对他被儿媳舔屁眼舔尿了的事情耿耿于怀,两条健壮的大腿在儿子脑侧分开跪好,一手按着儿媳的头强行让她为儿子口交,一手伸到儿媳腿间,握住插在她Yinxue里的假阳具开始强硬抽插。
秦景玉一晚上情欲都盘桓在高处未到高chao,被公爹这般蹂躏也只舒服的从嘴里哼出几声呻yin,唇舌却还舍不得夫君的阳物,费力的舔舐着。
傅青阳见状冷笑一声,将那既粗且长的假阳具啵的拔了出来,看着那上面透明莹亮的yInye嘲道:“什么大学士的女儿,还不是sao货一个?让个假货都能插出这么多sao水来,估计连婊子也比不上。”
他拿那假阳具拍了拍在自己腿间吸鸡巴的儿子的脸:“别吸了,你媳妇的saobi发大水了,你还不赶紧过去给她堵堵?”
傅希瑜已经被不知是吸父亲的鸡巴还是被夫人吸鸡巴的快感激的胸前一片薄红,闻言咳了一声,起身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