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听着燕儿讲叙她爹和她哥怎么怎么jianyIn她,本该难堪羞耻的,身子的反应却越来越大。
沈麟早就察觉到了,他一早上床来,让玉桃仰面朝上躺在他身上,自己在下,分开阿桃的腿,从下面“jianyIn”自己的妻子。沈麟的两手抓住玉桃的nai子,鸡巴在下面进进出出,燕儿在旁边一面自插一面yIn声不断,玉桃流出的水把沈麟的囊袋都打shi了,水淋淋的一片,随着抽插一动一动,看起来活物一般。
一阵剧烈的抽插,燕儿瘫倒在地,眼神却贪婪地扫向床上的沈麟。从沈麟和玉桃的间隙里,隐约能看到沈麟的大鸡巴正在cao着玉桃的sao逼,沈麟的腰十分漂亮,瘦到恰到好处,绝对有力量,每一块肌rou都是紧绷的。他的屁股也翘的好看极了。
这样的极品男人,竟然不属于她。燕儿眼都红了。
突然,沈麟的公狗腰疯狂地挺动起来,快到几乎成了一道虚影。在他向后撤出的同时,玉桃的小嘴张开,沈麟快速把鸡巴插到玉桃嘴里,“咕咚”一声,玉桃大口咽了下去,而沈麟也忍不住轻啊了几声。
沈麟犹舍不得离开玉桃,掰着玉桃的xue看,见xue口两瓣rou红的透亮,知道再弄下去她身子受不住,怜爱地含住那两瓣嫩rou嘬了几口,赤脚下地,走到燕儿面前。
燕儿以为沈麟终于要cao她,浑身颤抖。
沈麟却从墙上取下马鞭,对着燕儿的saoxue就抽打起来。燕儿起初以为沈麟是跟她调情,感觉到沈麟是真想抽死她后惶恐起来,可就是这样,她的saoxue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水。
“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姑娘,四姑娘!”
燕儿急的把玉桃在家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相公”
玉桃穿上亵衣,就算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她也不好赤身裸体,今天被这丫鬟看到她跟沈麟同房,她又是个包藏祸心的,断然不能留在身边,但打死也太过残忍。
“sao货。”
沈麟知道玉桃心软,但她太不清楚这sao货的本性了。沈麟反手把马鞭鞭柄捅进玉桃逼里。
玉桃那saoxue挨了十几鞭子早就又红又肿,她早就被玉英玉齐干大了xue,现在肿了反而紧了起来,故而那马鞭柄一进去,xuerou就绞着鞭柄吸了起来,一阵酥麻上头,燕儿竟然yIn叫起来。
“啊啊好舒服二爷插我求你”
玉桃呆住,拢紧了被子。
沈麟面沉如水,拔出马鞭就抽。谁知那燕儿被玉英玉齐虐jian惯了,肌肤异常敏感,沈麟抽她她反而要丢了似的一阵阵兴奋的颤抖,下面更喷出一股股黄色的尿ye。
沈麟换了地方,专抽她sao逼,连抽了几十下,把那逼打的血rou模糊燕儿才真感觉到疼,哭的昏死过去。
沈麟岂容她昏过去,但这房里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只有一筒毛笔是他以前用过的,一根根捅到子宫深处,二十余根毛笔和鞭柄还有之前的扇柄都捅进去,把燕儿结结实实地痛醒了。她两更无法合拢,xue口撑到碗口大小,里面的rou往外翻着,本来是让男人看一眼就想cao的浪xue,现在让人只感觉到恶心。
“沈麟,放了她吧。”
玉桃不忍道。
“二爷二爷,我再也不敢了,二爷饶命”燕儿哭道,她错了,她不该觊觎沈麟,幻想自己和玉桃有一样的待遇,她只是个奴婢,是个狗奴才。
“放心。”沈麟投给玉桃一个安抚的眼神,要不是怕吓着玉桃,刚才他就抽死这贱人了。
沈麟终于发现了一个趁手的东西,走到屏风旁边把挂在上面的叉竿拿了下来。
沈麟拔下几根毛笔,把叉竿捅进燕儿肿大的逼里。
“你站起来往外走,走出这个门,我就把你配给田虎四兄弟,你要是走不出去,我就把你卖到ji院。叉竿只能是竖直的,歪一点就不算数。”?
燕儿试着爬起来,发现她根本站不住,那叉竿刚好到她腰上一点,她踮着脚尖才能让含着叉竿站起来,但这样根本没法走路,一走就感觉叉竿要把她捅破。
“二爷,不行啊呜呜呜”燕儿哀求,sao逼却忽地一紧,一缕缕带着红色的粘ye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叉竿虽然插的难受,但也撑得她很舒服。
沈麟转着手里的核桃,无动于衷:“田虎”
田虎就在外面,听声音就要进来。
燕儿赶紧喊道“别别!”
嫁给田虎四兄弟总强过卖入ji院。
燕儿夹着一把毛笔、扇子、鞭柄、叉竿踮着脚尖向外挪去,田虎已经到了门口,头一伸就看见她逼里夹了一堆东西。为了缓解疼痛,燕儿不得不揉搓着nai子。平时燕儿仗着自己是少夫人身边的人,没少作威作福,就是对着田虎也多是趾高气昂的,现在却在他面前一边插杆子一边揉nai,田虎的鸡巴不由硬了起来。
田虎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燕儿夹着许多东西的sao逼,同时监督她不能把叉竿弄斜了。燕儿开始还是疼的,随着揉搓nai子,逼里流出了许多粘ye,这缓解了她的疼痛,同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