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快递到货,我撕开包装,从盒子里拆出产卵器。
据我了解,产卵器是人外幻想的现实产物,可以模拟出被异形侵入的体验,满足人外爱好者在现实生活中体验到幻想中的性游戏,确实是个不同寻常的成人玩具。
现在,这玩意儿的实物就躺在我手里,它状似来自异世界的蠕虫,通体黑亮,根部排列着一圈灰白色的触手,头端是几颗尖牙般的口器,纹路质感都好得没话说。
我上手捏了两下,感觉手感比想象中的要来得再软些;等到用的时候,明胶卵从底端的孔洞塞入,一颗接一颗地填满甬道,直到挤破头端的口器进入到体内——
这个过程,怎么想怎么刺激。
当然了,这玩意儿买回来也不是给我自己用的——
我买它,主要是想用在老杨身上,具体原因之后详说。
老杨这厮,大名杨学,这个破名字是我大三那年拍脑门想出来的,也算是灵光乍现、福至心灵的产物。
他是我大三那年写的文里的主角,一个玩世不恭、又痞又怂的老流氓;酒瘾不大,但烟瘾不小;年龄在三十岁上下,常年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笑起来自带几分随和的痞气。
实话实说,这厮是我笔下最爱的主角,没有之一——毕竟是平生第一个写活的角色,注定终身难忘;
然而喜欢归喜欢,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要干他。
其实想还是想过的,不过一来跟他太熟下不去手,二来身为作者亲身上阵搞主角传出去名声不好(作者潜规则主角的性质就近似于导演潜规则演员——甚至更加令人不齿),所以每回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但今天我斥巨资买了这个产卵器,就是铁了心要潜他,除非他抵死不从以命相逼,不然我是绝对不可能收手的——
立完这个,我就打开教程,开始自己动手琢磨着做明胶卵了。
2
我动手能力还成,明胶卵做得不算太费劲。
把模具放入冰箱后,我走出厨房,意外地发现老杨从他的卧室挪窝到了客厅里——
这厮正横在沙发上挺尸,睡得头发糟乱,衣衫不整,下巴上尽是不修边幅的青茬,从头到尾都是一股子颓废的欠揍劲儿,就让人很想把他从沙发上拖下来干些不可描述的事。
然而当你看到他眯着眼睛,咧着嘴角朝着你笑的时候,又会觉得好像拿他没什么办法——
毕竟这老王八浑身毛病,也就靠着这副皮相撑门面至少笑起来是真挺好看。要是胡茬刮干净,头发再理一理,整个人收拾得再体面点,勉强还是能看出点早年时候万众男神、风云学长的风采的。
我迎着他的笑走到沙发边上,手往沙发靠背上一撑,低下头朝他笑笑:“老杨,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哟,这么客气,还跟我‘商量’?”他抬眼看我,一扬眉,扯出一副嬉皮笑脸的痞相,“您今儿个转性,不搞独裁专制了?”
“啧,怎么说话的?”我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拍拍他示意给我腾个地儿,“我这人一向民主的好吧?”
“可不是——”他侧过身躺,背贴着沙发靠背,腾出一大块地方,“我是民,您是主。”
“你贫上瘾了是吧?”我照着他的腰怼了一拳,这厮瞬间破功,笑得团成了球。
他笑够了之后,总算顺势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随后盘起双腿坐直,手插进发间揉了两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吧,什么事?”
我搭着他的肩在他身边坐下,然后望着他,用前所未有的诚恳语气说道:“我想在你身上试一下产卵器。”
话出口的刹那,我感觉到他肩膀僵硬了。
3
不过这老王八蛋到底不是一般人。
很快,他就放松了下来,懒懒散散地往沙发背上一靠,往我这边一歪脑袋:“这玩意儿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乐得跟他抬杠:“谁说的,这玩意儿明明一听就是个好东西。”
他就笑了,抄起快要遮到眼睛的刘海,笑眯眯地调侃:“那你打算怎么试?在我身上下蛋?”
我捏了捏他的肩,郑重其事地纠正他:“准确来说,是在你身体里下蛋。”
“”他客客气气地拂掉了我搭在他肩上的手,转头就走,“拜拜了您内。”
我卯准他起身的瞬间,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拖回来按在了沙发上,随即一个翻身骑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摁实了:“想跑?”
“祖宗哎——”他哭丧着脸,仰头对着天花板号丧,“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你口味是有多清奇,怎么连我这把老骨头都不放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五行就缺德。”我拍拍他的脸,然后随手扶正了他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笑着说,“乖,跟我试一次,会让你爽的。”
他皱起眉,将信将疑:“你确定?”
我想了想:“我尽量。”
“”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