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裆裤,馒头xue,袁剑雷欲望蒸腾,眼睛都红了,松开嘴直起身,拍打向小园的大腿。
“再打开点。”
向小园大口呼吸,上气不接下气地摇头。她柔韧性不好,只能张开这么大了啊。
袁剑雷沉了脸,“不听话?”
说完,他不顾向小园的拒绝,抓着她白生生的大腿使劲往两边掰,硬是挤进她两腿间,逼得向小园松开手肘仰躺,下身高高挺起,这才勉强又张开了点腿。
被硬拉开的韧带酸痛无比,向小园可怜又无助地乞求:“轻、轻一点,疼……好疼。”
然而顺从和哀求换来的不是同情,而是男人更用力的抓揉和控制。
掌中充盈的rou感,弥补了心中多年来求而不得的渴望。袁剑雷狠狠掐了一把向小园的大腿,在白嫩的大腿rou上留下红通通的指痕。昏暗发黄的灯光下,红痕和碎裂的肥胖纹交织在一起,有一种残忍凌虐的美感。
向小园吃痛呜咽,袁剑雷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快意无比。
这rou妞,玩起来真够劲。
袁剑雷爽了,向小园却又累又痛。她忍着酸楚,在心里不停给自己打气。
拿人钱财,替人消火。自己约的炮,啊不,卖的身,跪着也要打完。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累不累,想想无数老前辈。
袁剑雷不知道向小园内心那么多戏,他弯腰覆在她身上,舔咬她的唇舌。
饱满的女体温软丰腻,摸起来舒服极了,袁剑雷的胸膛贴着向小园的豪ru,赤裸的胸肌和嫩ru随着他轻微的移动来回摩擦。
两座巍峨雪顶上的红梅,悄然挂起了果。挺起的nai尖抵着男人结实的胸膛,rou贴rou,痒痒的,像是要痒到心里去。
袁剑雷吸了下向小园软软的舌头,闷声轻笑:“你nai头硬了,舒服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犹如名贵的大提琴。可是说出的话却下流无比,对不起这把好嗓音。
向小园不知道怎么回答,红着脸,连耳朵都羞红了。
“舒服吗?”
似乎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袁剑雷抓住一只nai子,修剪得短短的指甲来回刮着nai头。
受到刺激的ru头越发膨胀,很快涨到葡萄大小,傲然开在雪峰之上。
袁剑雷把玩着深红色nai头,rourou的颗粒感软硬适中,手感上佳。
“告诉我,舒服吗?”
向小园仍旧羞于回答,只默默伸手,握住男人肆虐的大手,放到另一只nai子上。
袁剑雷被她的动作取悦了,愉悦地笑,压低声音道:“你真sao。”
“哼。”向小园轻哼抗议。
“闷sao也是sao。”
反正看不见,向小园暗中翻了个白眼,权当他在夸自己,软软的鼻音又哼哼了两下,当做回应。
袁剑雷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身下的rou妞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性格,都深合他意,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包养她的念头。
“名字?”
向小园一愣。
萍水相逢卖个初夜,还要报上真实姓名吗?
“那个,不好意思哈,不能说。”
袁剑雷想起红尘会所的性质,退而求其次。
“花名也行。”
花名,就是坐台用的名字。
向小园绞尽脑汁,怯生生地道:“粉蒸rou。”
袁剑雷:“……”现在会所里流行拿菜名当花名吗?
罢了,她不说,他回头问下属便是。横竖是有心人想来伺候他的,自然有迹可查。
袁剑雷亲着向小园的嘴,一手玩nai,一手按着向小园的腰,揉捏绵软的腰rou。
向小园羞赧于腰太粗,想躲。袁剑雷却不让,揉得愈发凶狠。
她很快学乖了,不再挣扎。
亲够了嘴,袁剑雷向下含住nai尖,舌头裹着nai头咂摸,发出“啧啧”的水声。
向小园瑟缩了一下,咬住手指,哼哼唧唧。
袁剑雷抬头看了眼,恶劣地猛吸艳红的nai头。如他所料,向小园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弱弱地叫:“疼”。
袁剑雷停下动作,似乎在体贴她。
向小园松了口气,感激地放下手,甚至想说谢谢。
然而下一瞬,袁剑雷突然用牙齿啮咬敏感的nai尖,刻意加重两分力道,刹那间激起十二万分的疼痛和快感。
“呀……好疼……”麻痒和痛意齐齐传入脑海,向小园一下子呻yin出声,软糯的音调没有一点威慑力,不自觉拖长的尾调很勾人。
他就知道,她叫起床来一定很动听。袁剑雷满意地抓着两只大nai子,把一对肥大的白兔挤在一起,埋头在白嫩的nai波里兴风作浪。
向小园难耐地摇头,从未体验过的情chao纷至沓来,胸口被舔咬得shishi热热,下身也是chao得不行,饱涨和空虚同时涌上心头,终于憋不住哭了出来。
“呜呜……呜……难受……”
眼泪打shi了黑色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