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悲的是,闫牧分明知道自己的另一颗ru头会得到什么,但丝线进入ru孔的时候,他的身体竟然感觉到了一阵战栗的快感,而他的身体也颤抖着,后xue更是喷出了一小股肠ye。
闫牧后xue高chao的频率也加剧了,但男人毫无自觉,他只知道一阵麻酥温和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空虚的身体欣喜地拥抱着那样的快乐,也不在乎ru头内部传来的灼热和酸麻,兀自因为ru孔被侵犯的刺激而欣喜。
现在男人双腿间的棒状物已经彻底变成了装饰,虫幽一边用丝线包裹住ru头,在壮硕的胸肌上织网,一边瞥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那里一片狼藉,唯有挺立的那根Yinjing可怜兮兮地抖动,胀红的柱身上青筋暴突,却怎么也无法达到高chao了。
这个地方应该也很好玩。
虫幽将男人的另一侧胸肌上也覆盖了一层ru白色的网,那是他的本能,当他看着被缠绕起来的猎物时,心里的满足和兴奋是最强烈的。
这个男人的nai子已经是他的所属物了,是他的地盘。
就在男人急促喘息而上下肌肤的胸部,少年的手指逡巡着,如同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一样,手指所过之处都带起肌肤的一阵战栗,也让男人发出了好听的声音。
“唔、唔……”
灼热和酸麻的感觉从胸部传来,深入ru孔的刺激让男人几乎疯狂,尤其是那种热度开始蔓延全身,与后xue的折磨融合在一起,甚至有一种要融化掉他身体的架势。
在燥热中,闫牧发出更加粗重的喘息声,但呼吸总是会牵连到胸部,不仅是让灼热感更快的蔓延,而且还会让粘丝的存在感愈发明显,闫牧甚至有一种自己被包在网里无法挣扎的感觉,就像是黏在蛛网上的小虫。
密密麻麻的粘丝将男人的胸部彻底包裹其中,不仅仅是缠绕了好几圈的ru头受到束缚而已,极具弹性的丝线牢牢地从外部束缚着男人的胸部,甚至让男人有一种窒息的错觉,就连胸部的颤抖和起伏似乎也被限制着,那种被限制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无时无刻不被掌控的羞耻。
少年人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打转,那双手好像有魔力一样,带着电流一路划过他的肌肤,男人咬着牙却无法抵御那种细碎的刺激,只得被玩弄到深呼吸了一下,而下一秒他就感觉胸部被狠狠地勒紧,就好像有两只大手笼罩着胸肌,而且还会狠狠地抓握了一下。
“嗯、唔……”
当男人的胸部挺起时,粘丝被拉长,但是弹力会让男人的身体感受到压力,那种被掌控的感觉让闫牧想起了被虫幽玩弄胸部的感觉,一阵渴望和空虚涌向了他的心脏,让他的身体都为了这样的幻想而战栗了一下。
“喜欢我这样玩你吗?牧哥哥,看来你的身体真的很sao啊,这样都喘成这样?”
虫幽轻笑着,他的两只手摩擦着男人健壮的腹肌,那种凸起的块状肌rou让他十分兴奋,尤其是摩擦着肌rou沟壑的时候,他发现男人会喘得格外急促,身体也会抖得像是筛糠,整个人都会散发出可口的气味。
“嗯、嗯……”
少年似乎是好奇一样,他将手指插入到肚脐中,打着转地刺激那处敏感的地方。男人的身体直接止不住地颤抖着,那里带来的感觉不是快感也不是痛苦,甚至也不难受,但被人抚摸着的隐秘处却总是传来电流般的刺激,让他无法自主地加重喘息。
不过这种刺激并没有持续太久,虫幽还有其他的目的,他的手指一路向下延伸,直到划过男人的小腹,然后摸上了那根挺立多时的rou棒。
“嗯嗯嗯、唔呃……嗯嗯嗯……”
闫牧的反应十分激烈,当少年人纤细的手指握住硕大的Yin囊时,来自心底的欲望就足以让一个坚强的男人痛哭失声,他无声地流着泪,却无法否定来自Yinjing处的快感。
经过几个小时的折磨,这根性器承受了太多的快感,它本应在快感到达顶峰的时候,直接通过爆发将那些快感发泄出来,到达极乐。
但可悲的是,这几个小时中闫牧无论获得多么刺激的快乐,都是通过后xue获得的欢愉,对于一个直男来说,第一次承受肛交的快感,无论快乐和刺激多么明显,他都无法在不刺激Yinjing的情况下到达高chao。
但现在不同了,对于闫牧来说,不用Yinjing到达射Jing的高chao也是可以的,毕竟他的屁股已经可以高chao了。
虽说如此但Yinjing确实是痛苦的,平素也只是胀得生疼而已,现在被虫幽的手指把玩时,他才发现自己的Yinjing有多么痛苦,在长久的渴望之中,这根rou棒已经敏感到无法被触碰,哪怕手指把玩着Yin囊都是一阵阵生疼。
最可怕的是Jingye的积攒,无法射Jing并不影响在快感中产生的Jingye,而那些ye体通通被锁在两颗小球内。如今被虫幽的手指玩弄的囊袋已经不似人类大小,被撑开到如同两颗小桃,甚至连肌肤都被撑到透明,依稀可见里面脆弱的囊袋。
“唔、唔……”
手指的玩弄让痛苦回流,本来闫牧都觉得那个地方已经胀痛到麻木了,但现在他才猛然发现疼痛并不会放过他,手指每一下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