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并不好,尤其是身上这个人是个异族的疯子,闫牧毫不怀疑自己反抗的话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若是闫牧神志清醒的话,说不准还会拼个鱼死网破,就试试看反抗会得到怎样的结果。而现在的男人已经被欲望侵蚀,一阵阵来自后穴的快感足以让他丢盔弃甲,除了专心抵抗销魂蚀骨的快感外再也没有了别的想法,自然遵从本能被威吓到放弃了抵抗。
其实闫牧本就没有反抗的力量和心力了,后穴中的快感愈发强烈,甚至激烈到让男人差点背过气去,自然也就无力反抗制服他的少年了。
“唔、呜呜……”
现在闫牧的声音就像是猫叫,带着欲望和痛苦的颤音让虫幽十分满足,好似赏赐一般,他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喉结,让那个敏感的地方传出一阵阵麻酥的刺激,直把意识迷离的闫牧玩到颤抖不已。
“牧哥哥真的厉害呢,晕过去的时候学会了不少东西哦,很有做母体的天赋哦。”
虫幽叼着男人的喉结,模糊不清地说着,他也不在乎闫牧是否能听明白他的话,他只是一边挑逗着男人的喉结一边折磨着男人的后穴,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男人的苦难,感受着男人的颤抖和脆弱。
来自喉结的挑逗绝对是一种煎熬,被掌控的恐惧和愤怒让闫牧的身体不得不绷紧,使得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就连喉结被舔舐的感觉都放大了无数倍,那个蛇头像是直接挑逗在他的神经上,不多时就让闫牧出了一身冷汗。
同样地,后穴也因为身体紧张而愈发敏感,这时闫牧才依稀发现了不对,那种感觉与他昏迷前不同,感觉上更大也更长,甚至表面都不再是一道道扎紧的蔓藤。
但下一秒汹涌的快感就打断了闫牧的感知,甚至将他的自我意识都粉碎掉,那种极端的刺激直接将他又一次送上了干高潮。
“嗯嗯嗯!”
闫牧激烈地呜咽着,但嘴巴被堵住让他只能发出微弱的鼻音,全部的发泄途径只剩下了眼泪。当之前的那滴清液溢出之后,就像是打开了某些开关,闫牧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做出了他一直反感的脆弱举动——流泪。
生理性的泪水无法克制,甚至连闫牧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脸上是断线珠子一般的泪水,那张潮红的英俊脸颊上已经是水光一片了。
但虫幽却是如此喜爱男人的脆弱的泪水,他放开了一直钳制着的喉结,舌头顺着原路舔舐上去,在布满泪水的脸庞上到处舔舐,将那些微咸的液体都纳入口中,就像是将闫牧整个人吞食入腹一般。
少年人的眼眸中带着连闫牧都胆寒的光芒,闫牧近距离看到虫幽的舌头,才发现自己为何如此厌恶被他舔舐,也知道了为何每一次舔舐都带着那般强烈的刺激。
——虫幽的舌头也不似人类,上面带着不少绒毛软刺,看上去像是一颗颗细小的海葵,尖端又像是带着小吸盘。
在看清了虫幽的舌头之后,闫牧越发厌恶,被异种奸污的事实是如此明显,甚至连脸颊被舔舐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清晰,当那条小舌狠狠地刮过他的肌肤时,依稀还带着一点疼痛。
“牧哥哥的泪水很美味的,不过……还是这里最美味哦。”
说着,闫牧感觉到那根巨物不再抽插,就安静埋在他的身体里,下一秒燥热和瘙痒疯狂地反噬回来,直接让他在欲望中崩溃。
闫牧甚至无法承受之前的春药效果,如今他已经尝到了缓解后的舒爽和欢愉,又怎能忍受成倍反噬的渴望。
“唔唔唔唔、唔唔……”
男人仰起头,满脸泪水,而他的身体也尽力摇摆着,试图模仿被抽插时的动作,却发现根本无法刺激到瘙痒异常的后穴。被调教后的后穴也开始收缩,它尽力讨好静止其中的巨物,试图得到些微的怜惜和恩赐。
然而并没有,闫牧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
“哦?牧哥哥很想要吗?”
那根巨物不仅没有继续抽插,反而慢慢地被抽离男人的身体,无论闫牧怎样哭嚎和哀求都无法阻止,被操了许久的后穴根本无法绞紧到阻止巨物的离去,反而让燥热的后穴好好地感受了一下那根巨物的尺寸,也让后穴愈发怀念那根巨物。
虫幽能够明显感觉到后穴传来的吸力,但他还是坚定的将异物抽离出去,他舔舐着男人的脸颊而无暇观察那张艳红的穴口,但他的另一只手却去戳刺着被带出来的一截肠肉,甚至残忍地把玩了许久才将那段肠子塞了回去。
“嗯、呜呜呜……”
就在肠子被把玩的时候,闫牧发出一声悲鸣,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那根多时都没有爆发的阴茎终于吐出了液体,只不过是金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顺着柱身流了男人一身。
“嗯唔……”
腥臊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这是闫牧无法忍受的屈辱,但失禁带来的快感却是毋庸置疑的甜美,不像干高潮那般激烈,更加绵长和持久,因为尿液淅淅沥沥流出而不是喷出的原因,这样的快感一直持续着,直到闫牧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克制地抖动。
“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