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Cao死你这个sao货,Cao烂你的sao逼,你个小贱货!Cao、老子要Cao死你!”
“嗯啊……主人、好猛啊……好爽,sao货受不了了……啊啊啊……Cao死sao货、Cao烂贱货的sao逼,快……啊啊啊……”
在一个狭小却Jing致的房间内,传出了rou体碰撞的啪啪声音,两个男性的声音交织着响起,一个发出粗鄙的谩骂声,而另一个则咿咿呀呀地呻yin着,说着sao浪的话语。
仔细说来,这个房间就像是一个卫生间隔间一样狭小,但却装潢Jing致,堪比某些会所的高级VIP室。只是那张富丽堂皇的墙壁上镶嵌着一个古铜色的屁股和一根耷拉着的Yinjing,肥厚的tun部在墙壁上扭动着,而另一个男人则站在那个屁股的后面,将自己的Yinjing埋入了屁股上的小洞中。
“Cao死你这个sao货!sao逼都被Cao松了,像是个婊子一样。”
男人狠狠地挺动着腰身,将那根紫红色的rou棒驰骋在rou洞之中,飞快地抽插让红肿的后xue上都沾上了一层白沫,也让Yin囊不断地拍打着健康的肌肤,在那片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紫红色的印记。
“Cao死我!啊啊啊啊、主人要Cao死sao货了,嗯啊啊啊……”
墙上的屁股疯狂地扭动着,一下下地向后迎合,主动地承受着那根狰狞rou棒的侵犯,甚至很快就喷出了一股肠ye。
“你这个婊子也太sao了吧,都他妈喷水了,都是个烂逼了。”
卡在墙壁里承受着侵犯的正是白高飞,男人只有一个屁股露在墙外,其余部分都嵌入到中空的墙壁中,眼前一片漆黑,连呼吸都有些迟滞,整个人缩在狭小的空间内,连东都不能动地承受着一切。
听到身后不间断的羞辱,听到Yin囊拍打到rou体上发出的声音,感受着后xue中热辣的快感,白高飞的整张脸都羞得通红,灭顶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合不上的嘴巴泄出呻yin和口涎。
好舒服……被Cao得好爽……
白高飞爽到眼睛都失神了,一脸痴傻的表情,眼角带着晶莹的水汽,嘴巴中甚至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强壮的身体已经是烧得通红,肌rou一块块地绷紧,却只是扭动着迎合身后的侵犯,放浪得不成样子。
现在白高飞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yIn乱了,他的后xue变得十分适合承欢,又极致敏感,只是被插一下就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何况现在正被一根粗长的rou棒狠狠地贯穿,一下下都顶到最深处。
“嗯啊、主人……sao奴要被Cao死了,啊啊啊……Cao烂贱货的烂逼……”
身后的男人极其粗暴,张着一根硕大的驴屌,那是白高飞很少见过的巨物,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他被插入时就叫得声嘶力竭,也高chao得欲仙欲死,几番粗暴地抽插之下,他的后xue就像是一个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流着肠ye,不间断地一次次高chao着。
那个男人仗着自己的巨物从不在乎白高飞的感受,硕大的gui头只是狠狠地向深处钻,并不去刺激男人的前列腺,一下下像是打桩一样地捅进白高飞的身体,像是使用一个性爱玩具。
这个人也格外持久,白高飞做壁尻这么长时间,很少遇到这种会在他身上发泄一个小时的顾客,这种程度甚至让身经百战的白高飞有些吃不消。
白高飞的Yinjing耷拉在双腿之间,然后被卡在墙壁之外,使得男人自己无法触碰,只能被Cao到勃起和射Jing。只是男人的身体被调教过,膀胱内还残留着珠子,被打破的膀胱一直让男人失禁,尿道的通路打开让射Jing的通路变得不畅,所以很久之前就如同失去了功能,任凭怎么被Cao都不会射Jing,只能半硬不硬地耷拉着,偶尔因为chao吹而射出一些清ye。
在几个月前,白高飞的身体就失去了射Jing的功能,一直打开的尿道通路让Jingye憋胀在体内,哪怕Yin囊都胀成了两颗小球,也没有发泄的可能。
不过在发现这样耻辱的事情之后,白高飞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因为他从后xue的高chao中获得了更强烈的快感,也从Yinjing的chao吹中获得了不啻于射Jing的欢愉,绵长又温和持久的快乐让白高飞丝毫没有留恋Jingye,只是对于憋胀的Yin囊有些苦恼。
但是白高飞的身体早就被玩坏了,但他发现Yinjing的憋胀反而让他性欲高涨,身体敏感到可以获得更多快乐时,他就已经放弃了,放弃了自己作为正常人生活下去的可能。
“Cao死你这个婊子,啊啊!老子要射了,统统射给你的sao逼,sao货吃老子的Jingye吧。”
白高飞轻轻地呻yin着,感受到后xue内的Yinjing抽插得更快,他也兴奋地叫着,然后绞紧了身体里的rou棒,感受到汹涌的热流涌入他的身体,与之前积攒的Jingye混杂在一起,甚至让他的小腹都微微胀痛。
“嗯啊……主人、好多啊……主人好棒,射满了sao逼了……”
在被内射的快感之中,白高飞又一次到达了后xue的高chao,他的xue口向外张开了一些,呲出了一些清ye,射到了身后男人的小腹上。
墙内的白高飞已经翻起了白眼,身体放松了下去,强壮的身体虚软地趴在狭窄的洞里,布满了汗水的身体偶尔痉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