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人的sao货性奴玩偶,是主人的母狗,sao屁股喜欢被rou棒插,yIn乱的saoxue想被主人插。”
……
一声一声男性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之中,奇怪的是明明如此yIn乱又放浪的话语,却被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反复念叨,好像是机器传来的声音一样,像是录音机录下又反复播放的声音。
但实际上,反复的yIn言秽语确实出自郑宇之口,男人的薄唇微微张开,发出机械性的声音,诡异得好似机器人偶。
坐在一旁的薛雨泽也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过多的反应,真的就像是在听着机械发出的复读一样,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一旁承受折磨的男人。
一身正装的薛雨泽优雅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是高高的一摞书籍和资料,身后则是典雅古朴的书架,神色冷漠的斯文男人坐在书桌前,垂头看着面前的资料,是不是用修长的手指翻过书页,发出沙沙的声音,好一副和谐安宁的画面。
然而午后的宁静中不止有翻书的声音,更是掺杂着男性沙哑低沉的声音,无感情的冰冷声音如同机械运转的声音,没能打扰到读书的薛雨泽,却让一室安宁不再。
房间的这一边是薛雨泽看书的和谐画面,甚至布置成了朴素的书房,然而房间的另一边却大相径庭。房间的装潢Yin暗而且冷硬,以黑色和红色为主的区域像是一个囚室,连墙壁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和性虐道具,一个角落里更是放着一个高大而且可怖的木马,从房顶上垂下来好几条铁链和绳索,当然那些束缚用具最后都延伸到了赤裸的男性身体上。
郑宇被四马攒蹄地绑了起来,双手和双脚用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捆在面前,然后被吊起到天花板上,全身赤裸地吊在半空中,承受着来自tun部的蹂躏。
一只巨大的炮机被插在墙壁上,正好符合男性被吊起的高度,炮机正嗡嗡地运作着,一根足足有女性手臂粗细的巨物在男人的双股间抽插着。被吊起的男人不存在一丝着力点,唯有那根巨物连接着他的身体,让他不至于在半空中飘荡。
炮机抽插得极其迅速,机械运作的声音带着让人心烦意乱的节奏,快速地伴随男人的声音响起,中间掺杂着薛雨泽翻动书页的声音。
在郑宇体内抽插的不仅仅是一根胶质的巨物,假Yinjing的Yin囊处被扁平的皮拍所取代,因此每一次Yinjing插入到男人体内的时候,皮拍都会拍打到男人挺翘的tunrou上,如今郑宇浑圆的tun部已经变得殷红,如同渗着血,还肿了不少,可见这个男人承受了多久的折磨。
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折磨,硕大的假Yinjing、拍打着tun部的皮拍在迅猛的节奏之下彰显出了可怕的效果,男人被吊起的身体只有炮机这一个着力点,所以炮机对他的一切责罚都会让男人的身体在半空中荡漾起来。
是的,四马攒蹄的男人被炮机插得在空中晃荡,当那根假Yinjing狠狠地插入男人的身体时,粗壮的巨物裹挟着强大的冲击力,加上皮拍的拍打,会直接让郑宇的身体向后悠起一个弧线,然后那根Yinjing就会因此彻底脱离男人的后xue。
之后在重力的作用下,郑宇的身体摆回来,正撞上再一次进攻过来的假Yinjing,然后松软又敏感的后xue就会像是被开苞一般,被一根粗长的巨物狠狠地捅入,直把一具强壮的男性身体捅得摆荡起来。
像是荡秋千一般,薛雨泽瞥了一眼承受着折磨的男性身体,在长达一年的调教之后那具身体变得更显魅惑,全身的肌rou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长久的浸yIn之下带上了诱人的媚意,哪怕被这样折磨着,也带着天神受虐一般的美感。
薛雨泽很满意这幅画面,不枉他给这个房间进行了这样的改造,冰冷到像是囚房的空间内,一个受虐的男性躯体在空中摆动着,全身的肌rou因为痛苦和快乐而绷紧,展露出阿波罗一般的优美,长时间的折磨后男人的肌肤都染上了红色,摆动中不断地挥洒出汗水和yIn水。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男人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后xue更是被插到不断流水,噗嗤噗嗤的声音中,空中的男性躯体落下一滴滴yIn乱的清ye,仔细看去地上已经汇集了一层yIn水。
从郑宇身体的反应看来就知道男人承受了怎样的快感折磨,胀大的紫红色rou棒和不断流着肠ye的松软xue口都在诉说着男人的快乐,哪怕蜜色肌肤上染上的红色都能证明这具身体正处于欲望的漩涡之中,但郑宇的眼睛却没有一丝光彩,如同破碎的琉璃,脸上也不带一丝表情,甚至连欲望和痛苦都不复存在,真的像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死物一样。
“我是主人的sao货性奴玩偶,是主人的母狗,sao屁股喜欢被rou棒插,yIn乱的saoxue想被主人插。”
郑宇的眼神空洞表情空白,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感,红艳的薄唇上沾着晶莹的唾ye,张了张嘴却没有吐出丝毫的呻yin,反而机械性地念叨着放浪的话语。
那根粗壮的假Yinjing快速地在男人的后xue内抽插着,直把xue口都Cao到了红肿,xue口附近的ye体也被插成了白沫,沾在男人大腿的内侧和tun部上,让被皮拍拍到红肿tun部都带着丝丝缕缕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