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白高飞再也没法逃掉了,当然在照片的威胁之下他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了,甚至就连每一天的生活都过得战战兢兢。
毕竟他不知道和宏畅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放了他自由,为何还要把持着那些yIn照,为什么还不让他离开?
难道……真的如他所料,那个人还会再对他产生兴趣?
就这样白高飞惶惶不可终日,虽然必须去上班,却也Jing神恍惚,生怕碰到和宏畅。
但就这样过了一周,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像之前的一切真的是白高飞的一场梦一般。男人也从惶恐到疑惑,他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看着周围熟悉却又陌生的一切,突然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一种恐惧和困惑。
记忆中那些痛苦和快乐,那种挣扎也无法逃离的高chao,那种混乱和疯狂,真的是他曾经经历过的吗。
人体有一种保护机制,痛苦到不想再回忆的记忆会变得越来越淡,直到变成遥远的回忆,哪怕那是一周之前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却也变得如同迷雾一般不真切,模模糊糊地,只会偶尔在噩梦中回现。
安稳的生活让白高飞慢慢放松了Jing神,虽然依然偶尔Jing神恍惚地不言不语,却也不像最初那般战战兢兢如同被吓坏的小兽一般。
随着Jing神慢慢恢复,男人的身体也慢慢恢复了活力,但随之而来的是被榨干的身体也恢复了Jing神。在这件事发生之前,男人是个性欲旺盛的人,每隔几天就要解决一下欲望,找女人也好自慰也好,每次都会射个几发才满足。
而现在,在勉强摆脱了Yin影之后,身体的欲望又席卷而来,甚至因为被调教和性虐过而变得更加强烈。Yin囊不断传来憋涨感,每天Yinjing都胀得生疼,就连后xue也不时产生瘙痒感,并且空虚地不断张合。
欲求不满是一种深深的空虚感,对于白高飞这种习惯了性爱的人来说,让他憋着简直是要命的折磨。
但白高飞却又忍了几天,没有性爱也没有自慰,不是说他不想。这几天白高飞也试图自慰,但每次触碰到自己的Yinjing,曾经的记忆就会汹涌而来,本来以为忘却的Yin影再次笼罩在他的身上,就连Yinjing被触碰也产生不了一丝快感,反而让他出了一身身冷汗。
每次碰到自己的Yinjing都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深深烙印在记忆和灵魂中的恐惧让男人再也无法自慰。在这种情况下,男人也不想去找个女人,万一发现自己对性爱产生了恐惧会被嘲笑死的。
于是白高飞就这样忍受着情欲,长达十天。
但情欲却不会放过男人,每一天情欲都会愈发强烈,尤其是膀胱内的珠子,每时每刻都在刺激着敏感脆弱的地方,麻酥酥的快感一直折磨着男人欲火中烧的男人。
失禁的感觉也总是折磨着白高飞,膀胱再也起不到储存的作用,每天男人都只能带着尿不shi度日。从一开始因为失禁而感到羞耻,每天都要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跑到隔间换上新的尿不shi,到现在会因为失禁时尿ye划过尿道的感觉而微微兴奋起来,不得不偷偷跑到隔间,让自己兴奋的Yinjing慢慢平复下去,以防裤子上看出端倪。
一切的改变都让白高飞恐惧,他不是没想过去医院,去摘掉体内的异物,然后尽量治好膀胱。但是比起失禁,他更害怕和宏畅,他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和宏畅监视着,他生怕自己去医院会激怒这个掌控欲极强的变态,从而让那些照片流传出去。
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恐惧,对于这个圆滑又卑鄙的男人来说,这是最好的掌控方式。
因此白高飞一直忍耐着身体的异状,忍耐着自己身体的改变,虽然知道这样下去他的身体肯定会变得越来越奇怪,却不敢采取任何行动。
每天白高飞就是浑浑噩噩地去上班,然后像是一个木偶一般机械性地工作,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身体却yIn荡到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失禁的Yinjing甚至会突然地勃起,让白高飞不得不冲向卫生间解决。
当第一次白高飞从失禁中获得快感,并且因此而勃起的时候,男人还是震惊又悲哀地,他几乎是飞速地冲向了洗手间,速度快到让周围的人都感到疑惑。而现在,白高飞已经习惯了因为失禁而勃起的情况,他慢慢学会了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正常地走到卫生间去解决问题。
就像现在,正在工作的白高飞身体一僵,本来认真的眼睛突然变得迷茫,瞳孔也微微向外扩散了一下,脸上也迅速蔓上了一片chao红。男人扔下手边的东西,握紧拳头克制住想要呻yin的欲望,却满脸都是高chao的神情。西装下的强壮身体轻轻颤抖着,很快就出了一层汗,片刻之后那种强烈的快感才慢慢散去。
直到眼前的白光消失,白高飞才轻舒了一口气,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脸上的chao红也散去了一些,看上去不再那般明显。男人又在座位上等待了片刻,直到双腿间的凸起不再那么明显,才慢慢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座位。
目标是卫生间,但白高飞却遇到了特殊情况,他看着面前那个强势又美丽的女人,一时间语塞,甚至失去了狼狈逃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