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几天,天气越发炎热了,皇帝在宫中召了王公贵族一同宴饮。
旨意上特地点了方青凌,一时又是流言纷纷。方父被革职,方家本该是一落千丈,然而反而有小道消息说,帝君对方青凌的疼爱不减反增。
世家子平日受够了方青凌,个个憋着一口气,要给他好看——没了父亲的权势以后,可就只有陶亮护着他了,如今陶亮闭门思过……呵。
传出这种小道消息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方青凌早上醒过来,方才明白为何那人昨夜要提前回去。
宫宴流程繁杂,若要Jing心办着,必然要耗费功夫的。
他心里明白,一国之君,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他。
可晚上一个人睡的时候,却忍不住生闷气。这是一个月来,他第一次无人陪着入睡。
竟有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恨恨的想着,明日见了他,必教他受了教训才好。打不烂他的xue!
宫里,慕辰却带着笑,细细问着明天的安排。
大太监满心疑虑,一一应了。这次宫宴名义上是为了叫太后高兴,内务府老早就预备好了,陛下有必要再回来把宴上的东西再问一遍么?
慕辰直到夜深了才睡下,脸上情不自禁地带着笑。他想了一会,又悄悄的起身往方家走了一趟。
方青凌早就睡了,他怕寒气惊了他,不敢钻进被里,和衣在床尾睡了。
方青凌似乎睡的不太安稳,梦里喃喃地说着什么。还踢了他几脚。
慕辰原本睡了,又被他惊醒,一声不吭地受了几脚,见他的脚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有些怜惜地叹了一声。脱了衣服将他的脚搂在怀里,把衣服盖在了自己身上。
正是夏夜,也算不上冷,方青凌的脚却是冰的。他心里不由得又疼起来。
自幼丧母,方父又偏疼长子……也不知他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睡了。
早上,阳光刚刚照进来,他轻轻的起身,走到一旁立着的木势上,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坐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刚刚将他贯穿,他便不得不再自己支着酸软的腰爬起来,可刚刚起了一点,便疼的没了力气。流着眼泪又不敢出声,脸上泛着红chao,咬着嘴唇。
方青凌还在睡着,他不敢惊醒对方,只好张着腿,颤颤巍巍地用脚趾抓着地面,特意做的凹凸不平的表面磨的他xue里生疼,疼的股间微微发颤。白玉似的腰肢瘫软着,久久支不起来。
可他不能不起,方青凌命他早上得反复起来又坐下二十次。
若少了一下,便要将他吊在门口重重地抽。
可他没有一次起得来。这东西磨人得很,第一下坐的深了,便起不来,第一下若不认真坐,中间的凸起又蹭的人难受的紧。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手段,每每都是直不起来又颤颤往下滑,磨的后xue红肿酸疼,僵坐着蹭到时间快到上朝了,才敢哭着求方青凌将他抱起来。
自然,高高在上的主子被扰了清梦,抓着他就是一番狠揍。拿着戒尺按着他的腰抽肿了他的rou丘。
自方青凌让他用了这个,他的屁股便都是肿的,肿着屁股偏又要上朝,坐在龙椅上都成了酷刑。他在龙椅上忍不住恨了方青凌,等见了方青凌又什么都顾不得了。龙椅上恨的百转千回,要拿着帝君的威仪训斥他不分轻重,见了面却连一句责问都舍不得,又将酸软的身子给他把玩。
他思绪万千,腰上缓缓用力,眼尾被磨得发红,把他逼成这幅模样的人却仍是睡着,睡的很香。黑发落在额前,显得俊秀又温柔。他昨日本就被抽肿了tun缝,现在屁股上疼痛难忍,泪水夹着汗水把他弄的狼狈不堪,几乎忍不住喊方青凌了。
“怎么,受不住了?”那人却突然开口了,他吓得一颤。几乎以为自己喊了他了。
方青凌微微笑着看他这幅可怜相,懒洋洋道:“我困得很,你自己起来吧。别闹我。”
慕辰含着眼泪点点头,不敢再迟疑,尽力一提腰,刚勉强滑上了顶。便又凄凄惨惨地落了下去。
他嘴里发出一声哭叫。
“说了别闹我!”方青凌眼睛都不睁,冷冷的吩咐他:“掌嘴!”
慕辰一言不发,软着腰左右开弓地扇自己嘴巴,不过几下,脸颊便高高肿起,他嘴里漫出血腥味,却不敢停。后xue疼的一阵阵酸软,颤颤的痒起来,脸上又一下一下挨着耳光,他心里羞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方青凌闭着眼,看也不看。
慕辰忍不住有些委屈。之前他起不来,方青凌疼着哄着,这次……不是明摆着拿他撒气么?又生什么气呢?
张了张嘴,又只能闭上。
舍不得。
连问他为什么拿他撒气地舍不得。
罢了,他如今的身份不就是给他玩的么?撒气便撒气吧。
“停了吧。”方青凌在心里默数了二十下,翻了个身,若无其事地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都不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