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萧祁吻他,一副什么都依阿皎的样子。他黑沉的眼睛与阿皎委屈的目光对上,男人好声好气道。
“已经伸进去摸了。”
萧祁今夜情事上的风格甚至完全不像他本人,醉了的阿皎却开始得寸进尺,他一下一下地亲萧祁,萧祁任他亲,偶尔阿皎舌尖试探地探进来,他才捉着吮,阿皎吓一跳,玩闹似的又安分缩回去了。
阿皎蹬腿,还要萧祁一并帮他。
“要把裤子脱了,光着腿给哥哥摸。”
一定是裤子的错,等没了裤子,哥哥摸他就舒服了。阿皎笃信。
萧祁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他开始主动。
“给娇娇脱了,哥哥手再伸进小屄里摸吧,小屄和哥哥好,也不娇气,它不怕疼。”
阿皎动心,觉得萧祁说得有道理,但他转念想了下,又生气了。
“小屄不娇气,我娇、娇气吗……那你就只和小屄玩吧!”
他一屁股坐在萧祁的脸上,大咧咧外摊的阴唇和萧祁唇瓣紧贴着,阿皎把哥哥的唇当成磨屄的工具,蹲在哥哥脸上上下抬腰。
萧祁任由阿皎怎么玩,淫水流了他满脸,阿皎偶尔坐不准,连睫毛都被淫水濡湿。阿皎玩了一会,变得慢悠悠,某一次他往下坐时,萧祁冷不防地把舌头戳进软烂的屄肉里,阿皎尖叫,小屄夹紧了这阴险又蛮横的舌头。
他们相识于香艳的治病,初初见面,阿皎就被迫坐在萧祁脸上让他吃屄。萧祁是教中主,却让人骑在头上,他以为自己会恼羞成怒,可阿皎让他沾上舔屄的性癖。萧祁已不知是他在情事里本就病态,还是阿皎开了他的淫窍。
哥哥的舌头作长蛇,迂回钻淫花,阿皎屄里的肉都要叫他舔烂了,他是毒蛇是毒药,说爱他又叫他溺毙。舌头舔屄舔不到深处,但胜在灵活,在屄里随处刺戳,阿皎一直流水,他甚至以为自己在尿,和上次被肏狠以后拿女穴尿尿一样,但他只是潮喷。所有淫水都在急不可耐地逃出,只有这条毒蛇逆行往屄里钻。牙齿如果长在舌头上,阿皎想,这只毒蛇一定会在他的屄里狠狠咬上一口,让穴壁肿得彻底封闭,而它留在屄里盘巢。
萧祁在他阴蒂上咬一口,阿皎就哭了,觉得是毒蛇真的长牙。
“哥哥,我屄里有蛇,它咬我——他咬我——”
萧祁收回舌头,又猛地刺进去,舌头柔软又不长骨,可萧祁当它是利剑,阿皎的屄就叫他刺破。
“不是在和小屄玩么。”
阿皎呜咽地直摇头:“不是这么玩的……”
他手脚并用,要从萧祁脸上起来,屄却还锢着萧祁的舌头,这是什么别样的拔舌“酷刑”啊,萧祁舌根尝到一点痛意,他两手撑开阿皎艳红肿大的外阴唇,小阴唇也被拉扯跟着颤抖,阿皎骑着他的脸,而他逼迫阿皎屄穴大开,舌头追上去肏屄。
阿皎软了腰,又坐回来,这次坐得更沉,舌头在屄里捅到之前从未去的地方,他的屄终于成了毒蛇的淫洞。舌头卷着在这里盘缩,它供奉了一个神只,神只在男人的舌头上成神。
阿皎尿了,不知什么时候,他学会了和女子一样用身下小屄尿,因为阴茎涨着还未出精,尿液就只能从小屄里隐蔽的尿口排泄。就是真神仙也尿不出花蜜来,淫液尿液混在一起,味道腥臊,萧祁却给哆嗦的小屄舔干净了。若是阿皎清醒,就要无地自容得昏眩过去,可他醉了,只当迷迷蒙蒙里没有憋住尿。
萧祁对小屄亲昵温柔,把它舔得干干净净。他又哄陷入迷茫的阿皎:“小屄和哥哥好不好。”
阿皎点头,又摇摇头:“和哥哥好,不和哥哥的嘴巴好……我要、我要换一个玩。”
阿皎抬了抬腰,让萧祁的舌头从屄里滑出来,萧祁纵容他,就看着阿皎坐在他身上,黏糊糊像个小糖精,小屄一路蹭着往下,直至贴到他挺立已久的肉棒。
阿皎跪直了身体,双手向后摸,一下就把大肉棒抓在手里,他一边玩一边痴痴地笑。
萧祁喘息:“和它也要玩吗。”
回应萧祁话,阿皎握着大肉棒一屁股坐下去,淫穴瞬间把肉棒都吃进去。
“哈……”阿皎笑得不知事,天真又淫荡,“嗯,和大肉棒哥哥玩。它舒服。”
萧祁挺腰肏他,阿皎就呜呜不情愿,摁着萧祁的胯骨不许他动。阿皎改换了一个深蹲的姿势,嘴上嘟嘟囔囔:“哥哥坏,我我自己来,我自己骑大马。”
萧祁撑着坐起来,一双眼压抑着情欲,看着阿皎怎么主动骑他肉棒。
阿皎怕这大东西,只敢轻轻地吞,可自己玩总是有自己玩的好处,他带着肉棒没头没脑在屄里戳,意外找到了让他能被肏到失魂的销魂处。明明先头那样怕了,却也敢馋,让肉棒只肏那里。阿皎主动没两下,自己的阴茎就舒服地哆嗦射了,他想起哥哥爱吃,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主动伸出手指沾了点放在嘴里。
“呸——”
萧祁勾唇:“怎么了?”
阿皎委屈又使小坏,趴着去亲萧祁,想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