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地顶弄,厉宗朔用手指搓揉挤压青年那对鲜嫩的乳尖,细细感受膣里逼人的蠕动,热烫的嘴唇不停地袭扰青年的精致耳垂。
蜜汁淫液汹涌而出,男人粗壮的肉棒带来强大的冲击,充血的阴唇涨得像是要爆开,胸乳也隐隐发涨,甜蜜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在全身窜流,乔雪石低声呜咽道,“快……快点……射出来……”
“你这可是为难我。”厉宗朔态度轻薄道,“这么快我怎么射出来。”
说着,男人扯着他后退,再次打开了更衣室的门。
乔雪石被迫提心吊胆地听着走廊的动静,还要应付男人在他身上制造出的快感。
“你这个死变态!”乔雪石手按着门板,男人烙在他身上的吻炽烈而热情,带着强势的占有欲,沾满男人津液的肩头光泽玉润,很能勾起人的肉欲。
作为职业杀手,他更偏重技巧的训练,而不是力量的训练。那些块头大的人,会带给人压迫感,容易引起警惕,不好接近目标。所以,乔雪石的身材瘦削,远比不上厉宗朔的壮实。
厉宗朔穿长袖制服时还好,但当他穿短袖时,健美结实的臂膀看得乔雪石咬牙,这男人的手臂比他的粗了整整一圈,无论他怎么扭动,对方挟着他的手臂都纹丝不动。
他就像一个小弱鸡仔,畏缩在男人怀中,被迫承受下流肉棒的侵袭。
“猥琐死了!”屈辱的交媾姿势,强势的抽插,男人不加掩饰的饥渴性欲,在身体四处窜流的快感,都在提醒乔雪石一个事实,他拥有雌性本能,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纯粹的男性。
这样的事实,让乔雪石在抗拒之余,又有点兴奋,发现自己还有另一面的变态兴奋。矛盾的认知让他困惑,没由来想起年少时的一段青涩回忆,不、不、不,他才不要这样!
被乔雪石骂变态,骂猥琐,厉宗朔完全不在意,他这几天被小东西骂得还少么,不止被骂,他身上还有小东西弄出来的伤口。
“骂我变态,骂我猥琐?”厉宗朔抬抬乔雪石的下巴,“一开始不是你勾引我?”
“我勾引你是为了杀你!”乔雪石恨恨地说道。
“那现在呢?”厉宗朔腰股上顶,鸡巴在青年的湿黏嫩屄里搅弄挑勾,这个动作很坏,坏到让青年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什么?”乔雪石感觉男人的肉棒好烫,烫得他心里都在发热。
“现在还想不想杀我?”厉宗朔侧头直视青年的蓝眼睛,灰眸里带着狂放的自信,仿佛在说,被我肏得这么爽,还能舍得杀我?
“你放开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舍不得。”厉宗朔无赖地扯扯乔雪石腰间的皮带,“一放开,你这小东西就跑了。”
乔雪石冷哼。
“你跑了,谁给我生宝宝。”
厉宗朔的一句话彻底点炸乔雪石的情绪,他激烈地挣扎,扭动。厉宗朔反常地纵容他的挣扎,被青年一个肘击顶出几米,他也态度从容,反手关上更衣室门,上前一把搂住青年,将其带到更衣室的长椅上。
“反应这么大做什么,宝贝儿,又不是让你现在怀孕。”厉宗朔怜爱地看着情绪激动、吁吁喘气的乔雪石,手指描绘着青年清俊的五官,“你没准备好,我也没准备好。”
“混蛋!”乔雪石双眼发红地瞪着厉宗朔。
“吓到你了?”厉宗朔上身向后微仰,弯翘的鸡巴在青年蜜缝中来回顶弄,“没那么可怕的。”
声线低缓,厉宗朔温柔的蜜语,龟头对准紧窄屄口,坚定地推入,直到将膣里撑满。
发红的眼眶微微湿润,乔雪石看样子似乎随时都可能哭出来,看上去他真的被吓到了。厉宗朔情不自禁地凑近,试图亲吻青年颤抖的嘴唇。
“砰——”他没亲到青年,倒是下巴狠狠挨了一拳。
甩甩头,厉宗朔眼中的温情褪去,他无奈看着愤怒的乔雪石,嘶声道,“下手真狠。”
趁青年的手还没掐到他的脖子,厉宗朔及时抓住青年的双手,一手按着青年的手铐,一手抓着青年的腰身,沉默下来。
粗硬鸡巴在青年窄小的膣管中一上一下地顶动,酥软无比的嫩肉紧紧裹着男人的肉棒,缠住肉棒上的每一寸血筋,花心被磨得酸麻,青年低头闷声,紧咬牙关,拒绝和男人有任何眼神接触。
厉宗朔眉头轻皱,干脆地起身,让青年跪趴到长椅上,从后面贯穿青年,开始青年还能跪着不动,渐渐地,青年的腰臀抽搐,起伏剧烈。粗硬的大鸡巴在娇媚的穴心里戳刺,龟头时不时地狠顶幽深穴底的花心宫口,滑嫩的肉壁夹缠着粗壮滚烫的鸡巴不停收缩,嫩心被撞得极美极爽,青年才不情不愿地发出小兽呜咽声,指甲紧抠身下皮座,光滑的脚心皱起,平坦的腰身上下起伏,拱腰弯背。
穴径一阵快美的收缩,穴心里不断浇下暖热的淫浆,大腿内侧流满了淫水,青年内心的情欲燥到了极点,如受伤小兽绷紧身躯,肉臀贴着男人的小腹耸动,膣里喷出一大股阴精,男人紧跟着猛肏数十下,将他的高潮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