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之后,他和贺洵已经做过很多次,也玩过不少花样,但在里面射尿还是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陆遥两只手软软的撑在墙上,雪白的胳膊跟着两条合不拢的腿一起打颤。夹不住的ye体从交合处的缝隙争先恐后的溢出,很快双腿间都被淌shi了。
贺洵决定抱他去洗澡。
在浴室里的时候被热水一冲,陆遥很快就开始犯困,缩在浴缸里眼皮打架,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可怜又可爱。贺洵一只手举着花洒,另一只手往他Yin部伸,一开始还记着要给他清理干净,后来摸出了一身火气,干脆一起挤进浴缸里。
陆遥的眼角和嘴唇都泛着shi漉漉的chao红,眼睛半睁不睁的。他已经射过太多次,短时间没法勃起了。
“张嘴,”贺洵冲掉他上半身的泡沫,捏了捏从一堆泡沫里渐渐显出形的红红的ru头,指挥他,“把舌头伸出来。”
陆遥乖乖的把嘴张开,露出一截shi红的舌尖,主动把舌头送过去。贺洵也很喜欢这种边缘性行为,水雾缭绕的浴室里陆遥的身形和面容都被模糊了,只有雪白的皮肤像是要融进雾气里。他把陆遥的大腿并拢,一边跟他接吻,一边干他的腿缝。
贺洵的亲吻和他这个人一样充满了侵略和攻击欲,张扬的像宣誓主权,嚣张的不行,也不怎么温存。别人都从简单的嘴唇相贴开始,他一定要直接含住,吮吸着撬开牙关,舌头也跟着钻进去,把口腔里的每一寸黏膜都舔一个遍。
陆遥和他又亲了一会,就喘不上气了,两手攀着贺洵的肩膀,拱着腰来回交错着摩擦大腿,夹着那条滚烫硬实的鸡巴,用内侧的嫩rou时轻时重的挤压,让整根Yinjing贴着会Yin往上捅进他的腿间。
他人虽然瘦,但大腿上还有点小rou,从屁股到大腿的线条顺畅又漂亮,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性感。贺洵从他的腿缝里打出Jingye。
“我要睡觉。”陆遥闭着眼睛哼哼。
贺洵把他腿根的Jingye用水冲走,看着那团浑浊的ye体打着圈钻进下水道里:“睡吧。”
白日宣yIn的日子没过太久,到了七月要放暑假的时候,陆遥又忙起来了。当老师就是这点不好,基本上都是在忙和在前往忙的路上。天气一热,他不愿意出门,但学校组织的旅游他也不好意思推拒,最后只能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
贺铮这段时间都不在家,他和贺洵没什么可说的,一个说话能把人气死,一个不说话能把人憋死,两看相厌。等陆遥接到贺铮打来的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坐上火车了,在卧铺上接电话。
“不在家?”
虽然有了rou体上的关系,但他跟贺铮也没什么可说的,总觉得像小时候面对老师和家长一样,有种从心底升起来的距离和敬畏感,轻轻的说,“嗯……”
低沉的男声有些失真,头顶上是一刻不停吹着的火车空调。说到目的地的时候,贺铮才顿了一下,说和他离得倒不是很远。
陆遥也有点意外,不由得笑了一下。一时间只剩下呼吸声从手机里传来。他缩在被子里,手有点紧张的攥住被角:“那你要来吗?”
贺铮没有直接回答,转而问了地址。两个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两句话,电话就这么挂断了。
他捏着手机,顶着头顶上的床板看了一会,在被体温捂暖的被窝里找到了一点睡意。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每个人都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没有人能完完全全的参与到另一个人的生活里,无论是朋友,爱人还是亲人。陆遥的职业注定他会和许许多多的人打交道,年龄跨度很大,他自己又有一点温吞,比起自己,更喜欢看着别人耀眼,光芒四射的模样。这也是他当初做老师的一部分原因。
同行的都是熟人,晚上年轻老师们都不愿意在宾馆里待着,陆遥算是里面最年轻的几个之一,不免被拉着一起。他不喜欢到处宣扬自己的事,知道他结婚的人不算多,大部分人都以为他还单身,在饭桌上喝多了就起哄,闹着要给他介绍对象。
陆遥喝的头晕,一听见这话,嘴巴就勾起来,眼睛也弯弯的,脸上露出一个带着点淡淡的笑容:“我早就结婚了。”
虽然是一个有些羞涩的微笑,但舒展的眉角和眼尾都透出几分毫不掩饰的坦然。他扔下一个重磅炸弹,把一桌吃饭的人都炸的安静了,就扯着衣领呼扇几下,留下两张一百,含含糊糊的的说:“我出去透透气。”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一个年轻的女老师终于憋不住哭了,吸着鼻子,泪眼婆娑的问周围的人:“他说的是真的吗?”
其他人:“……”
她顿时哭的更大声了。
陆遥一喝多了,就容易上脸。他酒量也一般般,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走一步晃三步。他下了出租车走到宾馆门口,一摸裤子忽然发现找不到房卡,摸手机又摸了个空,又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把手机留在饭店了。
可能是酒喝多了,他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一会竟然准备直接在外面等到其他人吃完饭回来,于是蹲在地上开始数路过的行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