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虽然有女性器官,但贺铮很早以前就带他去医院做过身体检查。可能是因为特殊的身体已经难得,他的生殖系统发育的不完全。
即使有子宫,但Yin道也足够承受性交,还是不能受孕。这一点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好事,贺铮怕对他的身体有影响——他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天生的双性人,更别提怀孕。
沈望舒的想法则要更复杂一点,他既觉得庆幸,又隐约的有些怅然若失。尽管同性恋婚姻早就已经合法,他也把自己当成是真正的男人。但身体上天生的,他认为称得上畸形的与众不同,还是潜移默化的造成了影响。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也许是同时拥有两套生殖器官,他是男人,却在很多生理方面表现的更类似于女性,譬如体毛浅淡,皮肤白,和在同龄人里偏矮的身高。他觉得自己能坦然的接受自己身体上的不同,等到初中的时候,虽然父母建议他去医院做手术,他还是拒绝了。
不过在高中时期,沈望舒混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男生里就变得格外显眼。再加上他不太爱说话,尽管不到校园欺凌的地步,但即使他又住着六人一间的宿舍,还是遭到了排挤。
沈望舒刻意的隐瞒着自己生理上的秘密,也从来不和其他人一起去澡堂洗澡。但他一向不那么幸运,纸包不住火,这件事意外的被一个舍友发现了。
他的Yin部没有耻毛,光滑且白皙。两个性器都不算大,但女性生殖器似乎发育的更好一点,基本上教科书里看到的外Yin上有的东西,他下面都有。从背后看过去,tunrou下方和并拢的大腿根部,能隐约看见两片紧夹的Yin唇,rou瓣隆出弧状,白腻的像雪团,小小的能轻易地被一手握住。中间裂开一道淡红美丽的shi润狭缝。
舍友认出他的时候,沈望舒正背对着门,对来人一无所知,对自己浑身上下被人看了个彻底的事也毫不知情。
直到后来有一天晚自习,课间他从老师办公室回来,在自己的桌洞里翻出一团揉皱的纸。
沈望舒愣了一下。他单独坐在靠窗的角落里,全班只有他没有同桌,总不可能有人不小心放错。他慢慢的拆开那团纸,等看清内容,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至极——纸上画着一个小人,笔画潦草的像小孩涂鸦,但下身的双性器官却被刻意放大,上了颜色,画的极为色情,让人无法忽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纸团的事情过去后,竟然也没有人来找麻烦。但沈望舒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的秘密被人知道了,这件事就像一个定时炸弹,让他坐立难安——要是被别人说出去,他还能住在男生宿舍吗?他该去男厕还是女厕?他该怎么在这所学校待下去?
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最后还是选择离开,在高二升高三的那个暑假悄无声息的办了转学。这件不大不小的年少往事并不多么灰暗,没有校园霸凌,也没有流言蜚语,但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所有人这么格格不入,大到性别,小到鸡毛蒜皮,没有一处能完全容纳他。
转学前那段时间时时刻刻包裹在惊慌和茫然之中的经历留下了抹不掉的印记,以至于贺铮和他在一起没多久,就发现他的不对劲了。
不熟的时候,贺铮只觉得沈望舒是单纯的性子冷。但熟悉之后,他觉得除去本身冷淡,他更多的是不习惯说话,而且还喜欢把自己放在更低的地位上——他在不自觉地讨好其他人。虽然沈望舒自己没有意识到,他有点自卑,而且从来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贺铮试着让他改变。不管在什么领域,把自己放的太低微都不是好事。虽然效果不大,但总算是有进步——至少沈望舒现在会拒绝他了。他还记得刚结婚那天他喝多了,晚上压着他一口气做了三次,沈望舒竟然也老老实实的让他弄。结果第二天去厕所腿都在打颤,Yin道里肿的厉害,躺了一天没出门。
贺铮是被沈望舒给蹭醒的。他虽然不重欲,但依然有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比如晨勃。他们两个人面对面的挤在一起,他起了反应,沈望舒下半身又只穿着内裤,被顶住腿间,很快就有了醒的趋势。
他眼睛半睁不睁的看了贺铮一眼,冷淡的表情被带着困倦和茫然的神情冲淡,皮肤白皙,嘴唇水红,看起来相当有冲击力。贺铮被他这若有若无的一眼看的意动,顺势向前倾身环住他的腰,在他张开的嘴唇上亲了亲,舌头顶开他的牙关,在口腔内shi滑的黏膜上扫了一圈,紧接着吸住他的舌头。两个人唇齿交缠,发出一阵shi润的接吻声。
沈望舒的那点困意在亲吻里消失的一干二净。
“嗯——”
双性人天生敏感,很快沈望舒的内裤上就shi了一片,黏糊糊的yInye打shi了贴紧Yin部的布料,勾出闭合的rou瓣的形状,像骆驼趾,Yin唇间鼓出Yin蒂小小的凸起。忽然,沈望舒哆嗦了一下,咬着嘴唇伸手抵住他的小腹往外推了推,夹紧了腿。
“怎么了?”贺铮顺势后撤,低声问道。他的内裤上早就被沈望舒的水给淌shi了,隐隐约约看得出下面勃起的Yinjing的形状。
沈望舒喘了几口气,从刚刚那阵过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