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佩安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随后粗鲁地扛起他的手臂,匆匆向屋里走去。这人被踉踉跄跄地拽进屋,方佩安直直地把他扔进浴室,吼道:“你好好清醒清醒吧!”
方佩安又匆匆走了出来,见方至禹浑身shi透了,白色内裤紧紧吸附在圆润的tun部,嘴唇乌紫,脸色惨白。
方至禹直直地望着他。
方佩安不知为什么又冒了火气,拽了条毛巾,把这个冻得发紫的小人抓到沙发上,然后用毛巾包裹住他。动作不算轻柔。
方至禹跪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任由方佩安搓揉。
突然方至禹伸出手,搭上方佩安的裤链,待方佩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方佩安的Yinjing掏了出来。
此时的Yinjing是软的,方佩安眼睁睁地见方至禹把它送到嘴里。
他一把抓住方至禹的头,“好好擦干。”
但方至禹依旧不死心地抓住那Yinjing,搓揉、撸动起来。
他皱起眉,抓起方至禹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
“先擦干。”他淡淡说道。
方至禹直直地看着他,嘴唇微微张开,突然咽了口唾沫,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
方佩安的眼睛一沉,俯下身猛然吻住他颤抖的唇,长驱直入,肆意捣弄,吮吸他的津ye,掠夺他的氧气。
此时浴室里传来水的哗啦哗啦声,那人应该在洗澡。
方佩安终于放开了方至禹,Yinjing已经硬了大半,方至禹的呼吸急促,跪了下来,把Yinjing含进嘴里,当入嘴,那滚烫的长jing就粗了一圈。
“唔……”他呜咽着,艰难地吞吐起来。
Yinjing似乎比平时还要粗,他试着深喉了两次,还是放弃了,实在太难受了。方佩安抓住他的头,激烈地抽插一会儿,抽了出来。
“咳咳……”津ye和带有浓烈男性气息的ye体从方至禹的嘴角流下。
方佩安脱了shi漉漉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方至禹两腿分开跨上去,拨开自己的小xue,抵在xue口,但坐了好几次,Yinjing都从xue口滑开。他一咬牙,一手拨开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Yinjing,猛烈地坐下去。
“啊……”他疼得叫了出来,但他一咬牙,全部坐到底,然后抱着方佩安,上下抽插起来。
方佩安坐着,任他像只跳动的鱼。
“嗯嗯……嗯嗯哈……”方至禹呻yin着。
方佩安眯起眼,方至禹的体内还没扩张好,里面不够润滑,紧致得让人发疼,方佩安并没有感觉多舒服,同样的,他知道方至禹更不会多舒服,甚至是疼痛的。
渐渐地,方佩安感觉那狭窄的甬道变得润滑多了,但还是太紧了。
他一手搂着方至禹,一手摸了摸那小xue,收手一看,皱起眉,是血。
他连忙稳住方至禹,但方至禹不愿意放开他的Yinjing,咬得更紧了。
方佩安一声低喘。
“先抽出来,你流血了,把伤口处理一下。”方佩安沉声道。
方至禹一顿,扭了扭屁股,不愿意松开。
方佩安长叹气,他现在的滋味很不好受,恨不得把他摁在地上狠狠地草,但他还是忍住了,拨起他的头,见他异常倔强地盯着自己。
浴室里的声音没了,传来隐隐的脚步声。
而两人此时正在客厅里全裸着,毫不防备,方至禹的屁股里还夹着方佩安的Yinjing。
方至禹一颤,屁股紧张得一紧。
方佩安的手一紧,差点没绷住弦,把他狠狠干死。
脚步声似乎很识趣地小了,到了楼上,渐渐消失了。
方至禹瞥了眼楼上。
方佩安轻笑一声,“吃醋了?”
方至禹的脸一红,“是又怎么样?”
方佩安揉揉他的头,说道:“他是我的大学同学,是个同,不过他结婚了。”
方至禹一怔。
“他自然是不爱自己老婆的,婚后的生活一直不如意,昨夜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被他老婆撞见了,现在两家人闹得正厉害,到我这躲躲。”
方至禹沉默不语。
方佩安看着他说,“他刚刚那是闹着玩的,因为他只做1。”
方至禹眼睛一瞪,不知为什么脸更红了。
方佩安亲了亲他的嘴,说道:“所以,比起我,我觉得你应该更担心一下你自己。”
方至禹撅起嘴。
方佩安托起他的肩膀,慢慢将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说道:“你伤着了,过来,我给你上药。”
方至禹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方佩安在手指上涂满药膏,在他受伤的甬道内抹匀。
“嗯……”方至禹的脸埋在沙发里,感受到方佩安的手指,两腿不自觉地摩挲起来。
“啪。”方佩安狠狠地拍了他的屁股。
“给我好好去睡觉,明天再好好找你算账。”方佩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