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兔子Jing,阿椒Jing力非常充沛,短暂的休息过后,她心思又活泛了起来。她想起被她放在床头的一小瓮蓬莱春,为了不稀释药性,她就装了小小的一瓮,两三口就能喝完。
她用双腿夹着嫦娥的腰,贴身过去,道:“羿上次送来的酒,你不尝尝么?”
嫦娥抬眼,看了看她红扑扑的脸颊,故意道:“不尝。”
“尝一口嘛。”阿椒急了,如果嫦娥不喝她下了药的酒,她还怎么报复回来?
见她急得耳朵都竖起来了,嫦娥这才探出身子,拿过床头摆着的小瓮来,她拍开封口,放在鼻下闻了闻,意有所指道:“真的只有酒?”
阿椒心里一跳,嫦娥看着她,似笑非笑,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只有酒啊,还能有什么?”阿椒选择装傻。
“是么?”嫦娥轻笑,她饮下一大口,咽下去后,她垂眸,晃了晃酒瓮,里面清波荡漾,只剩了浅浅的一层。嫦娥喝下不久后,果然感到一阵晕眩,如她所想,阿椒的确没安什么好心,她喃喃道:“坏兔子。”
强撑着酥软的腰,她趴在阿椒身上,喝下最后一口酒ye,抱着阿椒的脑袋吻了上去,唇舌交缠中,她将酒ye尽数渡进阿椒的嘴里。
阿椒双手被捆着没办法动弹,但嫦娥已经喝下了掺着酒的药了,她也被迫喝了一口,现在主动权压根不在她手里,她有些着急,想诱使嫦娥放开她。
“我的好望舒,解开绳索好不好?”通常在极私密的场合下,阿椒才会这么称呼她,是专属于阿椒一只兔的爱称,广寒宫无人敢这么唤月神。
阿椒和嫦娥鼻尖相抵,亲昵的蹭了蹭,她亲了亲嫦娥的上唇,装乖放松她的警惕。
嫦娥虽然吞了药,但仍然神智清醒,她摇头,道:“不要。”
然后她又问:“究竟是什么药?说实话。”
阿椒心虚的看了眼她冒汗的鬓角,嫦娥白皙的面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像是晚霞一样迷人。她也感受到嫦娥腿根处的shi润了,那水chao逐渐濡shi了嫦娥双腿间细软的毛发,她的下身蹭在阿椒腿上,把阿椒细腻娇嫩的皮肤都磨得一片通红。
“一点助兴的小药丸啦。”阿椒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老君给女娲娘娘的?”嫦娥逼问。她的双手紧紧抓住阿椒的上臂,试图抵御下身源源不断的痒意,药效彻底挥发出来了,她浑身颤抖着,连脑子也开始昏沉起来了。
嫦娥不禁咒骂道:“蠢兔子。上古大神用的药,你怎么受得住……”
她要是早说,嫦娥也不会逼她喝下那一口酒ye。
阿椒小声辩驳:“我只想让你用的嘛。”
深陷情欲漩涡的嫦娥律动着自己的腰肢,在阿椒腿上摩擦着自己的下体,汗珠顺着她柔美的曲线滚落,她浑身都泛着粉,连呼吸的节奏都乱了。
“你把我放开,我来帮你呀。”阿椒喝下去的酒不多,药没有那么快发作,现在她还有心思拐骗嫦娥,让她解开自己的束缚。
她装作为对方着想,道:“你这样也很累的。”
嫦娥冷笑一声,她抬手卸下发间金钗,比在阿椒腿间。
“别、别给我变出那玩意儿来!丑死了!”阿椒不肯乖乖让嫦娥施法,不停的挣扎着。
嫦娥艰难地压住阿椒乱动的兔腿,她忍无可忍,上前封住了对方喋喋不休的嘴:“别吵。”
长长的一吻过后,阿椒体内的药效也发作了,她眼睛更红了,连带着眼角也红艳艳的,嫦娥用手蒙住她的眼,终于用金钗作为媒介,在阿椒腿间画出了长长的性器来。
木已成舟,阿椒依然不断地抱怨着:“不要这个,好丑……”
阿椒不喜欢嫦娥给她变出rou棒来,每当这个时候,就表示着阿椒失去主动权——嫦娥不会让阿椒动手了,她会被一直捆到性事结束,或者一直被绑到嫦娥消气为止。
“罚你——”嫦娥顿了顿,她扶着脑袋想了想,有什么法子可以好好惩罚一下这只坏兔子,小腹初升腾起的欲望让她彻底放弃了思考,她干脆利落地说:“不准射。”
俄而,她忽然想起这不比平常,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阿椒可能真的会没命,她烦恼地叹了口气,道:“算了,明天再跟你计较。”
她扶住用金钗变幻出来的性器,阿椒身子小小的,粗长的rou棒就显得分外狰狞,嫦娥出于私心,让它变得和阿椒的毛皮一个颜色,只有冠头是淡淡的粉红色。
这个时候的阿椒已经彻底陷入欲望的漩涡了,她紧紧咬唇,长长的兔耳朵无力地瘫软下来,耷拉在脑袋上,她小小的一团尾巴毛几乎都炸开了,膨胀了近一倍。
“望舒,我要……”阿椒眼巴巴地看着嫦娥,咽了口口水,她委屈道:“我想尿尿。”
嫦娥按住她粉嫩的冠头,上面源源不断的涌出透明的粘ye来,冠头的温度也惊人的热,嫦娥摸上去的瞬间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