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讯!喜讯!特大喜讯!flag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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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上去。有道声音这么说。
时寒枝低下头,咬住她的ru尖,丰满的胸ru有一股清淡的沐浴ru的香味,时寒枝鼻尖挤进花茜的rurou里,软弹的触感让时寒枝轻轻咬了一下她的ru头。
“别……别咬那里呀……”
痒痒的,好难受。花茜皱眉,不耐烦地薅了薅时寒枝的头发,督促她赶紧动一动。
“茜茜。”
时寒枝今天的话格外得多,她直起腰来,热烈的目光紧紧盯着花茜那张美艳的脸,苍白的灯光照耀在她们汗津津的身上,让她们像两尾从水中捞出来的鱼。
“嗯?”
“嗯……”
舌尖抵着牙转了一圈,最终又吞了下去。时寒枝静静地盯着花茜细腻的皮肤纹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为什么不说一句温柔的话呢?
没有必要。时寒枝扶着花茜的腰,滚热的rou棒顺着黏腻的滑ye艰难的挺了进去,让花茜满意得舒了口气。
花茜呻yin道,“再深一点。”
时寒枝顺着她的动作又把rou棒往里推了推,一边道,“你越来越能吃了。”
花茜翻了个白眼,“你在讽刺我吗?”
时寒枝笑了笑,亲了亲她的眼睛,“没有。我很喜欢。”
花茜被她一记直球砸昏了头,居然觉得有些害羞。
如此又消磨了半天时光。
射完之后,时寒枝不经意间看到桌上堆积起来的工作,心神一震。于是下午就把花茜赶出了办公室。
花茜在隔壁:“时寒枝你根本不是人!”
难得一个艳阳天,日光热烈,直直的劈开凝结的冷空气,让冰凉的玻璃也沾染了些暖意。
对面写字楼里的人在格子间穿梭,花茜眯着眼,隐隐约约看见他们晃动着的模糊身影。
此时她整个人被按在落地窗上,被剥了个Jing光,时寒枝的手钳着她的肩,把她压在玻璃上,前胸紧紧贴着花茜的背,压得花茜ru尖生疼。
刚巧的是,时寒枝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你弄疼我了!”堆积的不满终于让花茜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是狗吗?”
“……”,时寒枝的脸倒映在玻璃上,依稀可以看见她不满地神色。
好几天了。花茜神思游移,老感觉时寒枝不在状态。
一旦她心里有了什么弯弯绕绕,性事就会变得格外漫长,就像现在一样,已经半个小时了,时寒枝还没有射出来,甚至游刃有余,有条不紊地在她身上四处撩拨。
这是件好事吗?不是。至少花茜这么认为。她一贯具有敏锐的情感捕捉能力,依赖于此,她发现时寒枝最近很迷茫。尽管她察觉到了,但她并不打算做她的知心姐妹来开导她。作为一个情妇,金主的心理健康不由她负责。
“花茜。”突然间,时寒枝开口了。
正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的花茜懒懒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她听见时寒枝说:“秦白焉来找过我。”
花茜半眯着眼睛,有些警觉,像只猫一样,柔韧的身子仰过来,抬着下巴看时寒枝,“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在等你,”时寒枝道,“你要去见她吗?”
花茜眼尾扫过时寒枝的侧脸,对方抿着唇,像是有些生气。
她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你觉得呢?”
阳光忽然变得格外灿烂,到了中午,万物都进入一个短暂的蓬勃期,肃杀的冷风被隔绝在外,屋内也暖融融的,像是盛开的春天。
时寒枝非常平静,她的动作没有停下,甚至还显得颇有节奏,她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左右花大小姐去向的能力?”
时寒枝垂着眼,那漂亮的眼里折射出玻璃般的光线,她钳着花茜单薄的肩膀,趁她不注意,狠狠撞了撞她的内壁。
花茜低低地惊叫一声,气呼呼地转头,说道,“你这是公报私仇!”
时寒枝不理她,抱着她的腰迅速地动了起来,“秦白焉给你发了消息,你自己看。”
“怎么?楼鸢收买了她,她又收买了你?”花茜讽刺道,“你倒是会替她说话。”
时寒枝不理她,拔出颤动的性器,射在了花茜白皙瘦削的背上,她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把热ye抹开,道,“去找她吧。”
“不要。”
花茜推开她,“我才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跑回休息室却又偷偷打开了一直关着的手机。
秦白焉的消息和她本人一样理智。
早上一条,中午一条,晚上两条。
最后一条是昨天晚上发过来的:我明天要去非洲了,茜茜。
花茜握着手机愣在了当场。
那不就是今天?
该死的时寒枝怎么现在才告诉她!
她慌慌忙忙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