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琮二人在静谧的地窖里温存着,脚边的尸体很没有眼力的发出一声低yin打断了他们。
沈煜非眼疾手快的把风琮推到身后,皱着眉头,手里捻出一团火,目光犀利的看向那个尸体,准备发起攻击。
不过,那尸体就像是在逗他玩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又是一副已经死透了的样子。幻听?难道自己已经发情到了这种程度了?
风琮看出他眼中的疑惑,“我也听到了。算了,把它带走吧,看看它还能折腾出什么。”他掏出乾坤袋,把尸体收入袋中。
两人离开后,地窖一如他们来之前的样子,没人会发觉刚才这个地窖里发生了怎样的事。
所幸等二人到了赴约的地点,徐怀卿和季慕寒也回来了。
季慕寒说道:“乐霖,我们打听过了,谢府确实无人生病。我们运气还不错,问的第二个人是谢府的管家,他知道不少东西。他说谢家有一个保护神,是现在的当家人请回来的。说供养它能保谢氏百年昌盛,平安顺遂。他们都挺信这个的,尤其是现在,县里出了这样的事,他家人人都身体健康,更加深信不疑了。”
徐怀卿补充道:“但是这个管家有些非同寻常,他自控力很强,可以说非常强。一般我问活人,不会破术的人根本不可能对我问的问题有所保留,更别提撒谎了。他却能,他心里肯定有一个必须烂在肚子里的秘密,那个秘密很重要,跟他生命同等重要,这使得他的下意识都为他隐藏这个秘密。我试了很多次,什么都问不出来。”
沈煜非知道他们所用的术法,能破,但很难,他都做不到。意味着如果徐怀卿“问”他,他觉得自己都会事无巨细的回答问题。不在破术的前提下拒绝回答或者撒谎,那感觉就像有人在鞭打灵魂,那滋味儿估计没人想感受。这样都要守住的秘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呢?
“徐兄,你们可见到那个守护神的神像?”沈煜非问。
“诶?你耳朵怎么了。”
“出了些小意外,无伤大雅。接着说神像的事吧。”
“哦哦,我们没见到,管家说被当家的带走了。真没听说过,守护神还能随身携带的,这泾阳奇事还真多。”
“那我们今晚潜入谢府便无意义了,谢家家主什么时候能回来?”沈煜非问道。
季慕寒答道:“明天就回来了。”
风琮说道:“今晚我们先回客栈休息吧,明天再来拜访一下这个当家的。”
因为沈煜非的突出外表,大家这一路躲的艰难,回到客栈,大家已经饥肠辘辘,沈煜非直接躲回了房间,其他人吃过饭后也打算直接各自回房休息。
徐怀卿背着风琮偷偷跟季慕寒说风琮简直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王,他都好几天睡觉时间没超过两个时辰了,可算是放他回来睡觉了。
“好啦,他不也是一样的嘛?乐霖这人有时就是太拼命你也是知道的,忍一下就过去了,你可别让他听到,他把你扔到鹤渡那里去我真弄不回来你。”季慕寒宽慰道。
徐怀卿叹气道:“我哪敢啊!我这不是背着他呢嘛,简直是暴政!呜,我这少爷的身体,跑腿的命呦。”
季慕寒低声笑着对徐怀卿说了几句,两人勾肩搭背笑了一会儿后乖乖回房间补觉去了。
转观风琮和沈煜非二人就显的有些冷淡到诡异,都是一副这个人跟我没关系的表情各回各屋,各找各床。
原因很简单,风琮害怕沈煜非忍不住会做些什么,沈煜非害怕自己忍不住会做很多,索性不如离得远些。
沈煜非的发情期已经到了中期,被折腾的根本睡不着,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风琮住在他的隔壁,床和床隔了一堵墙。客栈隔音效果不错,但当一个人心思在墙的另一边的时候,听觉变得及其灵敏。风琮听着他这么折腾被炒的根本睡不着,愤愤然起身去了隔壁。
风琮没有敲门,等他进了沈煜非的房间后就看到沈煜非背朝着外面,衣裳都没脱蜷缩在床上。他隐约感觉到沈煜非好像在发抖。
“沈煜非,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怎么了?”风琮抱肩站在床边问道。
沈煜非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一震,就像是往干柴上扔了一粒火星,瞬间燃烧遍全身;又像是把燃烧的火把扔进了一汪清泉,满身的烘烤感被驱散,清凉且舒适。
沈煜非没有回答他,明明看上去很难受。风琮开始怀疑他真的生病了,甚至有些惊慌,他突然害怕起来,不会...是...也得了那个...病吧!他们都没事,道行最高的沈煜非却中招了?!
风琮赶忙扳过他的身体,想查看他的情况,而他正用一双极其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阿泽,你到底怎么?你是不是得了那个病?”
沈煜非脸颊红扑扑的,头上的猫耳也透着粉色,这不能不让风琮怀疑他发烧了,正想摸额头试下体温却被他抓住手,眼看着沈煜非伸出舌头在自己的手上舔舐起来。
想挣却挣不掉,有心或者无意。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