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瑾瑜顿时明白那是什么,他睁大眼睛,脸上又是震惊,有是害怕,但隐隐有着期待。
喻曜晖连忙抽身准备拔出Yinjing,可喻瑾瑜的小xue仿佛有魔力般,吸力极大,一时间难以脱身,在这时,喻瑾瑜贴在父亲的耳朵边,轻轻地说:“就在里面……”
这耳边风吹的喻曜晖一阵酸软,下体没忍住,粗壮的水柱一股股打在脆弱地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烫了......”
喻瑾瑜再次高chao,他急促地呼吸着,可神志十分清醒,他看到自己的小腹一点点胀大起来,他知道,那里充满的是什么ye体。
在喻瑾瑜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爆的时候,父亲终于释放完毕,喻曜晖紧忙抽出性器,粗大的rou棒“啵”的一声离开rouxue,xuerou依依不舍般连带着被抽出,gui头几滴汁水随着gui头的跳动飞溅出来。
喻曜晖放下儿子的双腿,没了阻塞,xue腔内的ye体顿时喷涌而出。
喻瑾瑜感受到下体如同失禁一般,怎么都控制不住,水声一阵接着一阵,滴答滴答落了满地,他完全失去力气,蹲在地上,可ye体还是流不尽,现在他感觉就像女人小便一样,羞耻感顿时爆棚,他忍不住哭出声音。
“呜……呜呜。”
喻曜晖慌了神,他蹲下身子,轻柔地吻去儿子脸颊上的泪水,就像小时候一样拍着他的后背,嘴里不住地说:“宝贝对不起,是爸爸不好,对不起。”
喻瑾瑜还是抽泣着,可哭声明显小了很多,过了一会他终于缓过来,抽了一口气,抬起shi漉漉的双眸问道:“没事了吗,爸爸。”
喻曜晖低着头说:“对不起。”
喻瑾瑜破涕为笑,他将父亲的头抱在自己胸前,笑着说:“没关系,因为是你,怎样都可以。”
喻曜晖伸手按压儿子的小腹,知道没有ye体渗出才作罢,他拿起情欲迷乱时被喻瑾瑜丢在一边的长裤,所幸上面只是沾了点灰尘,并无什么可以的ye体残留。
喻曜晖将儿子半抱起来给他穿裤子,可摸到裆部时受伤却感受到凉意。
“奇怪,离得那么远,不应该shi啊。”
喻曜晖一边说着,一边一脸疑惑地看着儿子,却见喻瑾瑜脸颊绯红,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用食指刮了一下儿子的鼻尖,笑了一声,喻瑾瑜害羞地发出哼声。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喻曜晖见儿子脸颊流过一丝汗水,怕他着凉,将披在他肩上的警服外套重新正了正位。
果然,在二人的激烈运动下,外套的背部被磨破了,幸亏布料够结实,而且有两层,否则喻瑾瑜一定会受伤。
他打横把儿子抱起,向山下走去,喻瑾瑜伸手挂在父亲的脖子上,双眼朦胧,昏昏欲睡。
喻曜晖将儿子稳稳地放在警车副驾,为他系好安全带 ,不料这个小东西微微张着嘴,早已进入梦乡,喻曜晖爱怜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尽管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心中的Yin霾散去许多,但……
他没有立马发动车子,拿起一边的烟盒敲出一根烟,正想点燃,看到了身旁酣睡的儿子,还是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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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喻队,我们发现大量血迹,成条状,似乎正往山上延伸。”
耳麦中传来队员的声音,喻曜晖目光暗淡,他低声说:“追上去。”
“是。”
喻曜晖暗中掏出别在腰后的手枪,上了膛,他与大部队分散,追查着嫌疑人留下的脚印,向树林深处走去。
周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鸟叫声,似乎没有人。可喻曜晖不敢掉以轻心,他警戒地看着四周,慢慢向前移动。
突然一阵微风袭来,喻曜晖敏锐地察觉到一股血腥味,从不远处传来,他顺着味道追去,走了不出五十米,在树上发现了一滩血迹,看形状像是飞溅出来的。
飞溅!
喻曜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向前看去。不远处,三个中年男人被捆在树上,脖颈有着很深的刀痕,三人衣服全被血ye浸透,就像三个血人一般。
果然,只有割开大动脉的冲力,才能让血ye飞溅得如此远。
他向前走去,探了探三个人的鼻尖,全然没了呼吸,三个人都死了。
其中一个人的上衣依稀可辨认出灰色,和他们在监控中看到的那个人穿着,身型一致,这应该就是嫌疑人没错,可为什么,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喻曜晖又看了看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生面孔,而另一个……是刘强!
喻曜晖不禁心脏一紧。刘强是一个恋童癖,在喻瑾瑜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他曾经猥亵过喻瑾瑜班上的一个小男生未遂,喻曜晖在办案时调取学校周边监控的时候发现他还暗自观察自己儿子一段时间,那种恶心的眼神让他现在想起还隐隐作呕。
当时喻曜晖立马行动,以最快的速度抓捕了他,可因为犯罪未遂,所以只判了五年,从那之后喻曜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