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会议室坐满了人,贺昀添让众人先说,大家对于末世后重建的议论逐渐激烈。空调的凉风呼呼地响,吹不散一众的热情。
贺昀添神色威严坐在办公椅上,一身黑色笔挺西装禁欲高冷。他半垂眼眸,手臂内侧的肌rou微微紧绷,整齐流畅的西裤下嗡嗡细碎的响音,暧昧翻搅的水声微弱得无人听见。
贺昀添自己格外清楚,shi热甬道内塞满Jingye,圆润跳蛋在狭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狠狠碾过娇嫩的敏感点,刺激得他呼吸差点乱了节奏。
贺书卿云淡风轻地插话,无可挑剔的完美形象,夺走了众人的注意力。他故意停下来,迷人眼神富有侵略性的恶趣味,含笑询问贺昀添的意见:“贺总,觉得如何?”
“恩…”贺昀添微抬下巴,深邃眼眸水润春意,让欲望折磨心神难耐。他仿佛在众目睽睽被亲弟弟强Cao了无数遍,后xue汁水喷溅,染shi了裤子,害怕被人发现的不安紧张,身体却兴奋得不能自己,渴望始作俑者更加恶劣的欺负。
贺昀添想好好教导胆大包天的弟弟,可在贺书卿暧昧戏谑的目光下,伴随体内甬道的激烈碰撞,胯下竟然微微抬起。
他硬了。
空调房里,贺昀添周围格外燥热,仿佛一不小心会擦出火花。他身体微向前倾,夹紧双腿,耳尖发红,发梢内不易察觉的细汗,低沉的嗓音微哑:“我同意。”
如同闹市中怀抱炸弹,贺昀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小心翼翼,费尽心力地隐藏身体内的羞耻,强大的意志力抗拒快感的折磨,肠道内壁蠕动挤压跳蛋,断断续续的刺激濒临高chao。
他感受外界的目光,完美的脸庞染上若有若无的色气,禁欲和yIn乱的交错蛊惑人心。让人想撕破他冷静理智的外表,逼得他身心崩溃,调教出yIn荡的万众风情。
“贺总,”贺书卿英俊斯文,仗着两人婚姻事实还未公开,他大大方方地抽出纯白手帕,“擦擦汗。”
在众人的注视下,贺昀添艰难地抬手,接过手帕,和弟弟手指接触的地方激起酥麻的电流,炸得他的灵魂战栗,几乎要一秒高chao。
仿若在公开场合,心照不宣地调情,突破廉耻。贺昀添含着弟弟的Jingye,跳蛋无时不刻刺激甬道,羞耻又兴奋,难以压制的快感翻涌,刺激而磨人。
外人不由得感叹兄弟俩的感情好,同样优秀出众得令人羡慕。根本想不到,背地里两兄弟亲密无间,做尽了yIn乱禁忌的事情,霸道强势的哥哥体内还吞吐着弟弟的Jingye,迷乱而疯狂……
度日如年的会议堪堪结束,人群散去。
贺昀添坐在原位上,一动不敢动。他怕一起身,后xue的Jingye会溢出染shi裤子。贺昀添紧紧攥住手帕,心里想着一定要警告贺书卿,不许有下次。
贺昀添无意捏皱文件纸的边缘,低头一看,俨然是自己的钢笔字迹:“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现实…梦境?
贺昀添眼神片刻的迷茫,生死游戏的警告在他的脑海回荡。记忆告诉自己是在现实,然而生活太过完美幸福,心底反而惴惴不安。
贺书卿把男主角欺负得太过分,世界本源按捺不住了。
不负所望,贺昀添足够敏锐,第一次主动脱离了梦境。
贺书卿没有阻拦,他正好看看哥哥清醒后的表情。
……
贺昀添一脚踏空,回到了打靶场。
他为了安慰弟弟,单纯拥抱了贺书卿。
末世后的记忆变得飘渺,贺昀添突然惊醒,他似乎做了一个梦,难以启齿的画面情色满满,无比真实。
贺昀添像被电了一样松了怀抱,推开贺书卿,眼神闪烁着震惊和羞耻。
他呼吸喘重,强大的灵魂像被无形的手狠狠玩弄,yIn乱的快感在脑海回荡。最主要主人公是两个男性,是他和自己的亲弟弟!
贺昀添的三观受到猛烈冲击,心乱如麻,向来沉稳的脸色五彩缤纷,接近崩溃。
天底下没有正常人会这样肖想弟弟。生死游戏实在诡异,他陷入荒唐的梦境,却不知是梦,还纵容彼此做了出格的事情。贺昀添都恨不得进入梦中,扭断那个愚蠢自己的脖子。
真是疯了!
贺书卿明知故问:“哥,你怎么了?”
贺昀添勉强收拾内心的震撼,艰难地说:“没事,我们回家。”他脚步匆匆走在前头,不敢看贺书卿,怕自己脑海中肮脏的思想玷污了单纯的弟弟。
贺昀添开始怀疑是重生的代价,脑子产生了问题。他试图转移注意力,重新回到贺书卿身上,“刚才的同学,你和他很熟?”
狄舟旷课半个月,保镖一时没有监控到他。结果,狄舟一来就和贺书卿杠上,仿佛天生的不对付。
前世,狄舟是第一代丧尸王,危险值爆棚,令人闻风丧胆。
贺昀添正好派人监视狄舟,找出丧尸之父,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和那个少年有任何瓜葛。
贺书卿漫不经心地笑:“刚认识,挺有意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