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昀添从小接受Jing英教育,深入骨髓的绅士礼仪,穿着优雅得体。哪曾在外衣衫不整,还是在亲弟弟眼前。他穿着色气的情趣内衣,狼狈不堪,形象毁于一旦。
卧室灯光朦胧,贺昀添大片的皮肤暴露,黑色纱裙和丝带缠绕迷人的身躯,若隐若现的yIn荡。他脸色难堪别扭,用被子包住自己严严实实,下意识地防备:“你出去。”
陌生地方和奇怪装扮,强烈冲击贺昀添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
贺书卿满意地想笑,哥哥的反应真有趣。向来处变不惊的男人,露出难以启齿的羞耻表情。
这梦境转换的时机,正合贺书卿的心意。
今天,可是他们结婚的第一天。愉快的婚后生活,贺书卿很期待对哥哥为所欲为。
贺书卿性格恶劣,面上笑意不变:“哥哥害羞了?”他隔着被子把男人禁锢在怀里,语气放软,熟稔而自然地揉捏贺昀添的腰窝,暧昧咬上他的耳尖,“哥哥很好看,我很喜欢。”
“唔,你疯了?”贺昀添腰间一软,酥麻的痒意,身体发颤敏感得不可思议。他耳尖shi润发烫,震惊得控制不住表情,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
他裹紧被子,翻身把贺书卿压在床上,气喘吁吁,“看清楚,我是你哥哥!”
他神色严肃,压制自己难堪的心情:“你没觉得这里很奇怪么?”
贺书卿反把贺昀添压制,兴致勃勃地笑:“不会啊,我们结婚第一天。哥哥怎么玩,我都满意。”
贺昀添不可置信,脱口而出:“结婚?胡说八道,我们是兄弟!”
他几乎要不认识弟弟,贺书卿的态度诡异,眼神多了点看不懂的戏谑和暧昧。
不论贺书卿后来变成什么样子,他们终究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不是贺书卿疯了,就是他疯了!
贺昀添环顾四周,陌生又真实:“我们刚才明明在家里,这是什么地方?”
“这就是我们的家啊。”贺书卿脸色坦荡,不动声色地催眠青年,“你是我哥哥,也是我的爱人。”
他跳下床,从抽屉掏出一本红色小本子,轻轻放在贺昀添的面前:“盖章认证了。”
贺昀添实在懒得反驳,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单手打开了结婚证。小红本上面是他和贺书卿的名字,照片里两人笑容满面,幸福的气息溢于言表。
贺昀添脑袋像被石锤重击打,耳膜嗡嗡作响,一段记忆涌入他的脑海,融为一体。
拍照那天,面对镜头,他握住贺书卿的手,不自觉地紧张:“弟,你会后悔吗?”
贺书卿轻笑:“不会,哥呢?”
贺昀添胸腔溢满了甜意,心跳很快:“我爱你,至死不渝。”
……
真实无比的记忆,震撼了贺昀添。他想矢口否认,却在下一秒觉得理所当然。
贺书卿神色担忧:“哥哥,你喝醉了?”
贺昀添眨了眨眼,晃一晃脑袋。他穿上情趣内衣讨好弟弟,太紧张喝多了酒,脑袋醉得不清楚。
他抱歉一笑,神色微微迷茫:“我以为自己死后,回到末世之前了。”
贺书卿托起青年的下颌,语气沉稳:“哥,看着我。那只是错觉。”
“恩。”贺昀添注视贺书卿幽深的眼眸,仿佛被蛊惑地点头。生离死别才换来今日的团聚,他不应该扫兴。
夜幕中弯月清冷,贺书卿轻笑:“哥,不热么?脱了吧。”
贺昀添情绪激动,又让被子团团包裹,自然热得快发汗。他微微的难堪和束缚,面颊微热:“我去换个衣服。”事实告诉他,他和书卿是兄弟,也是夫夫。然而,他心底惴惴不安。仿佛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是错的,兄弟之间不应该打破禁忌的关系。
“哥哥害羞的样子,真好看。”贺书卿扣住贺昀添的后脑,柔软唇齿交缠,舌尖灵活勾绕,研磨绞住,强势吻得青年喘不过气,“甜。”
“唔…别…”贺昀添心肝发颤,他嘴角勾着一条银丝,红润唇瓣微张地喘息,唇瓣抹上了一层暧昧的水光。他眼眸在清醒和混沌中脆弱挣扎,让人更加想恶劣地欺负。
贺书卿拆礼物一样扒了被子,慢条斯理解开哥哥身上的长丝带,半透的纱裙滑落,露出贺昀添漂亮诱人的身躯。
月亮害羞地躲到云层中,微风吹拂窗帘,降不下屋内不断上升的温度。
贺书卿抚弄青年光滑的后颈,敏感白净的胸膛,柔软劲瘦的腰腹,一步步接近隐秘的下身。他揉捏贺昀添的ru尖,低头咬住殷红用力吮吸,小巧的ru尖被蹂躏肿得像小果子,颤颤巍巍的挺立。
贺书卿轻笑性感,“哥哥,好敏感啊…”
“唔…书卿…”贺昀添胸膛传递的痛爽,头皮发麻,赤裸身体接触空气燥热难耐,在暧昧的揉捏下泛出情欲的粉色。他扣住贺书卿的手,眉头微微蹙起,“好奇怪啊……”
贺书卿的催眠程度并不深,他巧妙控制贺昀添的神志,不安抗拒的潜意识,陷入认知的误导。贺昀添心底隐约知道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