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煜洲洗完澡出来,姜禾正站在开关处和屋里的灯做着无声的斗争。
最终以姜禾恼羞成怒收尾。
洗过澡后的水珠还挂在发梢,他站在姜禾刚站的位置,按了几下开关,屋内的灯光从红色变成紫色,灯光不强,但带着颜色有些刺眼。
“灯还是关了,影响看电视。”姜禾调了几个台,找到了电影台,正放着一部白黑的早期译制片。
陆煜洲回厕所吹干了头发,昏暗的房间他一时间忘了手机随手扔在哪里。重新按下房间的灯开关,但那五颜六色的灯光对他找手机丝毫没有帮助。
姜禾用自己手机给他打了电话,听着来电铃声,陆煜洲在门口的玄关处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他拿着手机上了床,还未躺下姜禾伸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去把灯关了。”
将灯关掉,两个人安静的占据着大床。早期的译制片有着独特的典雅气质,或轻松幽默或跌宕起伏,那些色彩并不丰富的画面因为欧式腔调的中国话而栩栩如生。
电影结束,电视机像是欠费一般卡在了海悦公关的宣传照界面。不是什么电影大咖或是流量小生,在代言人的位置是一个发际线堪忧的大叔。
旁边还带着一排小字:海悦公关CEO。
姜禾眯着眼睛看清了那段话:“要不是CEO,我还以为这张宣传照是来砸场子的呢。”
陆煜洲在姜禾看不见的视线里扬起嘴角:“这是安奇他爸。”
言外之意就是这地方是安奇他家的。
姜禾拿起遥控器继续切换着频道,电视机里压根就没有几个电视台。她没好气的将遥控器放回床头柜:“为了以后的顾客,我觉得明早退房的时候有必要写个客户满意单。”
陆煜洲看她不再看电视也放下了自己手机,长手一捞,将她拖进自己怀里,自己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两个人的视线保持水平:“为什么?”
姜禾如实说:“电视台太少,灯光不够亮。”
“人来这里也不是看电视看书的。”陆煜洲提醒她,这里是情侣套房。
“你要做吗?”
陆煜洲反问她:“你想做吗?”
昨晚的疯狂让姜禾到现在还有些不舒服:“不太想,还有点痛。”
良久,陆煜洲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昨天晚上怎么了?有点奇怪。”姜禾对床事不太恐惧,原因也是陆煜洲宠着,姿势和次数也是按照她的喜欢和能接受程度来。唯有昨天晚上,她一再求饶都没有用。
陆煜洲错开了一直和姜禾对视的目光, 搂着姜禾腰的手,伸到她大腿根处,却没有别的动作,掌心贴着她大腿的皮肤,大拇指温柔的一遍遍刮过昨晚留下的那些痕迹。
他低垂的眼眸和错开的视线告诉姜禾昨晚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几秒的静默后,陆煜洲重新对上姜禾的眼睛:“我去见了孟煦,他和我说了你害他妈妈流产的事情。”
陆煜洲只说到这里,还有些话陆煜洲不打算告诉姜禾,比如孟煦那恶心的所作所为。
这回换成姜禾错开目光了,她翻身,面朝着天花板,那原本在自己腿上的手因为她突然的翻身滑落了。
有些惊慌,参杂着一些恐惧。
那落下的手重新搂上她的腰,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片刻后,姜禾的额头贴着他的下巴,她小心翼翼的说:“你知道了,可你还在。”
“我不是要找一个多好多优秀的姑娘,又不是要竞选优秀公民和杰出青年。”陆煜洲不敢对姜禾做出多么高的真实情况汇报,他自知不太了解她,但不妨碍自己喜欢她。
就像姜婉当初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秦耀华并且不离不弃。
他永远不会觉得姜禾不好,因为他也自始自终记得是他先说的喜欢她,是他当时选择了姜禾。
苏越说过他,一个越是不爱人的人,一旦爱上人就是一病不起。
后来姜禾才知道,他从不低头认错,即便是对父母也是个倔强脾气。可以后的日子,她一生气,他就会马上低头来哄她。
姜禾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顺势半压在他身上,额头相互抵着,她的头发落在他脸上,有些痒,她问:“我想和你做,做吗?”
陆煜洲错开脸,下颚用力,吻上了她的唇:“我说过,对你永远有求必应。”
姜禾被他抱到他身上,她的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衣摆早就被陆煜洲高高撩起,他的手置于姜禾的后背,细细抚摸过姜禾的背脊,再往下,顺势探入姜禾的内裤里。姜禾下意识的想夹紧自己的腿,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随着他手指的侵入,姜禾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快溃不成军,只能做着别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松开紧咬的下唇,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紧紧的贴着他。唇在陆煜洲脖颈之间来回游走着。
是姜禾少有的主动。
青涩,却让陆煜洲无比欢喜。
唇最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