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凌晨魔都警方破获了特大走私案,其中涉及的违禁品13件,加之近1亿,而其窝点竟是速达快递总部,其情节之严重……”
看着早间新闻下饭,易施心中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官方在谋划着什么,距离情报上报已经过了大半年,她高考已经结束才采取了行动。
她还以为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让她焦虑不已。
辗转了近三年,易施觉得是该加快脚步了,易氏堂重要的走私路线被捣毁已经彻底乱套,只要鬼父被捉拿归案,那么将会成为一盘散沙。
或被警方彻底端掉,或被有识之士整合吞并,无论如何,她让鬼父以无所谓的目的自然而然的便会达成。
“这是迷药,你兑水放在主卧的床头柜,若是计划顺利,这将是你最后一次被虐待了,试着激怒他赌一把,赢则生,输则死。”
易施将白色粉末玻璃瓶放在了女人面前,她能为女人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是生是死全看女人的造化。
无论其生死,发泄过后口干舌燥的鬼父一定会无心机的饮下水,她的计划照样可以成功。
“呵也不算赌,久病成医,被虐待久了,我也能把握好应对他的尺度了。”拿起小玻璃瓶女人笑容解脱中带着轻松,立刻起身去准备。
又是彻夜未归,想必用不了多久男人就会回来了。
果不其然,在女人端着水杯回房没多久,易守成就回到了家。
衣衫不整的他满是狼狈与疲惫,走私窝点被端掉,这对于他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也意味着刚刚恢复的元气不久的易氏堂想要再崛起,将要花费五六年甚至更久。
最可笑的是直到现在,他仍旧没有查到是谁出卖了他,是别市黑道的细作?还是警方的卧底?
他连这两个单纯地方向都无法确定。
近几年接连的不顺好似一双无形的大手握着他,让他无法脱离,只能徒劳的挣扎,任由手掌满满握紧,给他满满地窒息感。
望了眼看着新闻并未看他的女儿,易守成径直上了楼。
他不能在女儿面前表现出任何颓废,不能让女儿知道他的式微,以免被他牢牢禁锢的女儿如小时候那样生出逃跑的心思。
只要女儿还在他的掌控中,一切打击便都无法将他击倒,大不了就是重头再来。
“嘭!”
主卧的门被推开,做好心理准备的女人仍旧忍不住身子一颤,她装作慌张的放下水杯,从床边起身想要离开房间。
“啧,给我过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
易守成抓住女人的长发拉到了怀中,女人痛呼一声,浑身发抖的拼命道歉求饶。
无视了女人的求饶,他冲其拳打脚踢,听着闷重的拳头声,他心情得到了少许的发泄。
“爬起伺候我!!!”
“哼咳咳……”
因施虐昂立起来的rou棒肿胀难受,易守成狠狠地踢了女人肚子一脚。
女人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的跪在其腿前,拉开其裤链,拿出了黑棕色狰狞的rou棒含住吞吐。
这便是他们‘夫妻’俩做过最亲密的行为,男人从来没有碰过她,她曾经也不解过,可看过了其虐杀的视频后便明白了一切。
对方是怕控制不住绞杀了她吧。
男人虽然不在意她的死活,却因她的脸,并不会在清醒的情况下想要弄死她仅此而已。
“哼!”
“唔,唔唔呕……”
闷哼一声,男人按住她的头猛力动起腰,被深喉时她才闻到了臭味与血腥味,脑中闪过曾经看到过视频中的画面,知道了这股味道从何而来。
又因被插的太深,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唔哼——”
“呕咳咳……咳咳……”
男人rou棒尽根末入,感受着喷涌而出的热流,知道喷射停止才松开手,任由女人趴在地上咳着。
白浊混合着血丝,显然因为男人的动作太过粗暴捅破了喉咙。
易守成抬手松了松领带,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水杯,走过去拿起一饮而尽。
与女人猜测的一样,因她之前假装做着喝水的动作,男人丝毫没有怀疑水里被添加了料。
“唔……”
保险起见,女人将拇指大的玻璃瓶里面的药粉全部加了进去,故而药效非常猛,一杯水刚进肚,易守成便有些迷糊了。
“你TM这个我下药了?”敏锐如他,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不对劲,扶着床头柜拿出手机就要拨号。
女人眼眸一凝,不知哪来的勇气蹦起身抢过手机就往外跑。
不能让男人打电话求援,无论易施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但因着迷晕男人的举动,一定会是需要时间来完成的。
“臭婊子,你给我站住!”掐了自己一把,易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