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面進入她的感覺太爽了,小腹不停地撞擊她彈性極好的雪tun,她嬌小雪白的身軀在鏡子裡被他頂得亂顫,胸前兩團綿軟像小白兔一樣跳動,很是養眼,他停下動作,又把她的衣尾塞到衣領處,黑色襯衫成了一條只能遮住背部小塊地方的長布,她腰和tun之間彎出的誘人弧度和被撞擊時Q彈的tunrou震動盡收眼底,他的臉上已經沒有那種玩世不恭,咬著牙根的樣子顯得有些猙獰,這麼誘人的女孩,他想擁有一輩子。
她已經全心投入這種性事中,粗壯的rou棒以他 堅硬一次次破開她緊緻的xuerou頂進最深處,她能感覺到自己在他每次頂入時不可控制地湧出一大波熱ye,摩擦時將被大量帶出去,啪啪的撞擊把汁ye拍打得到處都是,她顫抖的雙腿已經無力支撐他的猛攻,卻還是要堅持到他發洩出來,強烈的快感讓她尖叫出聲,他射完之後猛地拔出rou棒,將她按趴在化妝桌上,扛起她一隻筆直纖細的腿,又奮力抽插十幾下,接著猛地拔出來,看著她腿間艷紅泥濘的的xue口噴水的樣子,她趴在冰涼的化妝桌上,濕透的長髮因為他的動作而在桌面留下幾道濕痕,任由女孩最私密的地方被男孩觀賞。
他有些喘,沒有繼續,看著她累壞了時更惹人心疼的小臉揚唇笑了,是她從沒見過的笑,乾淨陽光,發自內心的,酒紅色的短髮,俊美的五官,好像有整個人都在發光般,頓時有種驚心動魄的魅力,她咬著唇移開目光,他也沒有想太多,一手托著她的tun,一隻手在她泥濘的腿間抹了一把白濁,把她稀疏的毛髮抹得服服帖帖,接著又挺進她體內,也正因為這樣,才讓她相信他只是想要她的身體,她閉上眼不想再睦他,不想再看到他乾淨的笑,他抽插了一會兒又停住了,將小小的她在化妝台上放好,她累極地閉上眼,聽見什麼聲音也懶得睜開眼看,忽然響起一陣吹風的聲音,暖暖的風吹在她的頭上,她睜開眼,他正微彎著腰拿著吹風機為她吹頭髮,她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克制住翻白眼的衝動歎了口氣。
“趙雪瑤,你要是瞎了,就盡管把我看作十惡不赦。”
他發洩了兩次,終於徹底恢復了,面對面時也沒像剛才從鏡子裡看到的她那樣夢幻,他一向善於觀察人心,不會看不出來她不想面對他,哪怕他多想繼續,都不忍心看著她帶著濕漉漉的頭髮一臉認命地躺在他身下的樣子。
她咬著唇不說話,他一邊為她吹頭髮一邊用力頂了一下,她輕哼了一聲,他冷笑了一聲說:“是不是後悔被我上了?”
她終於抬眸看著他:“不是你還能有誰?”
軟糯的聲音聽起來還真是讓人不爽,他關掉有些噪音的吹風機,捏著她的Jing巧的下巴,勾唇笑了一下:“你說是我就是我吧,現在你的命捏在我手裡,我可以隨意支配了你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你是不是都會去做?”
她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可又不敢相信他,於是只好不說話,他接著說:“離開那兩個男人,跟我在一起,願意嗎?”
他表面上是一臉不屑的樣子,可其實心裡很緊張,盡管知道不可能,卻仍然對她有所期待。
她沒有回答願不願意,被他激怒了,怯怯柔柔的女孩壯起膽子,話剛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她不相信他,分不清他是不是在和她演戲,他一提起她身邊的人,她就條件反射般地聽成了威脅她的話,她不知道該不該信他。
他想也知道她會說什麼,冷笑了一聲,將吹風機放下,又將她抱起來,說了一聲:“摟著我!蠢貨!”
在她的腦子裡蹦出一句“果然不該信他”的時候,他打開了吹風機的開關,溫熱的風吹著她濕透的長髮,不算溫柔的動作又讓她開始糾結了,因為她知道為她吹過頭髮的男人都是愛她的。
小小的化妝間裡只有吹風機的呼呼聲,裡面的空氣充斥著男女混合的味道,甜膩yIn靡,他在思考怎麼才能讓蔣洪濤放了她,她在想該不該信他,兩人都沒注意到關好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一條縫,一隻手舉著手機悄悄伸進門裡,他脫掉她身上的黑色襯衫,修長的手指梳理著她順滑的長髮,低低地說了一句什麼,她從他胸膛裡仰起小臉,他關掉吹風機,吊兒啷當的表情沒有了,也沒有不屑 的表情,頭一回用最認真的眼神看著她,等了好久都沒有說一句話,他放棄了,打開吹風機又繼續為她吹頭髮。
“你…想說什麼?”
她的主動讓他有些意外,他關掉吹風機,笑了:“說了你也不信。”
你的身邊…能不能有我一個位置?…
太卑微,太低賤,廉價得讓他都看不起自己。
為她吹乾了頭髮,她的髮質極好,清爽柔順,他用兩隻手核梳理她的長髮,過後抱著她的腦袋,低頭親吻她的唇,她放開雙手撐在身後,他空出一隻手,將她的左手放在胸前,她知道他的意思,但不想配合他,只想趕緊做完,他放開她的唇看著她,她只好用手撫摸他的胸膛和背,男孩的肌rou沒有齊朗那麼健碩,卻依然有著誘人的八塊腹肌,很有年輕的質感,和齊朗齊溫做得多了,她居然覺得偶爾換個口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