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冒著惹她生氣的風險換來的時間,被她用來做兼職了!
三人瘋狂了整整一天,直到寶寶哭了,兩個男人才罷手,他們把寶寶餵飽,又帶他們出去走了一圈,回來之後,原本該躺在床上睡覺的女孩不見了,問了手下才知道,她去了公司樓下的nai茶店工作了,效率快得他們來不及反應,一定是早就計劃好的,談好了每個周末都要去,男人急壞了,把寶寶丟給手下,親自過來找她算帳,女孩站在櫃檯裡,臉頰粉嫩,乖巧甜美地對他們微笑:“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什麼?”
齊溫單手撐在櫃檯上,優雅得像個王子:“需要你回去睡覺。”
兩個男人的外貌引起大量年輕女孩圍觀,她裝作聽不到,轉身忙碌,不一會兒就端出兩杯拿鐵遞給他們,唇邊帶著點點不高興,說:“把我的寶寶帶過來,你們就可以回去睡覺了。”
齊溫還想說什麼,齊朗抓著他的手臂,把錢放在櫃檯,說:“好,我們等你回家。”
她眼裡的落寞一閃而逝,很快又柔柔暖暖地笑了:“嗯。”
齊朗轉身,溫柔的表情瞬間變了,皺著一雙劍眉若有所思,齊溫不滿這樣的區別對待,正想和她理論,被齊朗拉走,回到車上才和齊溫說:“她想疏遠我們。”
齊溫看不出來,她不就只是想獨自賺錢養孩子嗎?
齊朗沒說什麼,開車走了,接下來的時間齊溫一直在仔細觀察她,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來她有疏遠他們痕跡,只是在一起生活的時間越長,她越是悶悶不樂,問齊朗她在想什麼,齊朗先是咬著牙沉默幾秒,過後才是那句話:“她想疏遠我們。”
這是她一開始就有的打算,她不想讓兩個優秀的男人把時間都浪費在她身上,他們值得更好的女孩,何況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寶寶兩歲就能懂得很多事,她不能給寶寶們看到成年人做的事,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她正不計報酬免費為男人們解決生理需求,盡管男人們是真的愛她,盡管他們付出的比她付出的多得多,她希望有一天他們會習慣沒有她的日子,更好的結果是他們對她的感情會因此而漸漸變淡,她會努力賺乾乾淨淨的錢,將兩個寶寶養育成人,她會努力做到不讓兩個孩子恨她厭惡她,在他們擁有各自的幸福生活之後,她的任務也就結束了,如果她能活到那個時候…
她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只是她猜錯了不肯放過她的人。
傅安來到這個城市開演唱會,他知道不能打擾她的生活,可他控制不了他自己,彩排時忙得連休息都沒有,硬是抽空去了她曾經工作過的咖啡店買咖啡,他太久沒有見她了,幻想著見她時的情景,他一定要裝作不認識她,拿了咖啡就走,去的時候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他很想她,思念每天累加,讓他的生活過得愈加無趣,所有人都說他的身軀裡就只剩一具空殼,沒有了靈魂,他也覺得是這樣,哪怕是在演戲,哪怕表情看起來多悲傷,哪怕唱得有多撕心裂肺,他的心裡依舊沒有半點起伏,她把他的喜怒哀樂全都帶走了,只有臨近和她見面,他才感覺自己是活著的,可來到之後才發現,她走了。
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他所有所有的情緒,在這一瞬間被抽走,他呆滯地離開,連咖啡灑在身上都感覺不到燙,他上了車,車開得極慢,連紅綠燈都不看,漫無目的地行駛,從前她在趙家時,他從來沒有珍惜過和她一起的時光,直到她徹底離開他的世界,他才發覺他有多愛她,無數次設想假如,也讓他更加脫離現實世界,就這麼過了一年又一年,直到此時此刻,他發覺他的人生過得沒有任何意義。
行駛過公園附近,一個彩色小籃球從路邊滾過來,神奇地落入他呆滯的眼裡,他的車速放得更慢,眼跟著彩球移動,一個穿著白色短T模樣Jing緻帥氣的小男孩慢慢跑到彩球邊撿起彩球,對著他敬了個禮,這才抱著球跑回路邊,他清清楚楚聽見心“噔”地跳了一下,瞪大眼睛看著男孩,路邊是一個和男孩長得極其相似的小男孩,連衣服都是一樣,他的心咚咚狂跳,停車隔著車窗看著,雙胞胎男孩手牽著手,向Jing心修剪過的綠色大門走去,他急得把手貼在車窗上,拍了拍車窗,想留下他們的話卡在喉嚨,無論他怎麼張嘴都說不出來,直到一抹明黃驟然撞入他眼裡,他才停下徒勞的動作,像被按了暫停鍵,連呼吸心跳都停了。
他記憶中的女孩穿著白色短袖T恤,繫一條明黃色圍裙,將她纖長的腰身展現得更加誘人,頭上戴著太陽帽,扎著馬尾,臉上帶著淡淡柔柔的笑,比他記憶中更加年幼更有朝氣,那是他以為此生再也沒機會見到的人,在他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時候突然出現在他眼前,她還比從前更快樂,那是他不能給她的…
他癡癡地看著她,貪婪地想把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根本沒發覺自己的臉被淚打濕,他心心念念的女孩也不會知道,他此刻就和她隔著半邊馬路的距離。
“雪瑤!”
兩個男人跟在她身後,她牽著兩個寶寶轉身,兩對雙胞胎的長相實在太出眾,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