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酥軟地趴在他身上,沉默著輕喘著,半睜著眼眸,看著還在熟睡的兩個孩子,齊溫說他們很好帶,這麼大的動靜都沒被吵醒,齊溫比她更了解兩個孩子,孩子卻喜歡陪伴他們的時間更少的她,可她還是不怎麼會照顧孩子,生孩子之前她一直告訴自己,當了媽媽就要堅強,結果還是要靠男人,就算孩子的父親是齊溫,就算齊溫也是愛她的,她依然覺得孩子的成長之路髒了,她不想和齊朗分開,不想讓齊朗為她難過,可為了他,為了兩個孩子,她必須走!
只因為那一次不小心,他變得特別容易心慌,害怕她對他失望,害怕她不滿意他的表現,害怕自己某些不經意的動作和眼神再傷到她,他放開她的屁股,雙手放在她肩上,聲音都在發抖:“雪…雪瑤?”
她聽出他語氣裡的不安,撐起上身,坐在他上面,咬著唇想了幾秒,才垂著眸慢慢開口:“我不是在安慰朗哥哥,是真的不介意,有人說從沒見過像我這麼騷的女孩,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這句話沒錯,我不介意無心的傷害,只要給我快感就可以了,你也不要太介意。”
他怎麼突然不了解她了?
她看著他笑了笑,緋紅的臉頰性感誘人,笑容卻平淡認命,他忽然感覺一陣強烈的心酸,想抓住她什麼,她卻插著他的rou棒轉身,緩慢搖動腰肢,在他看不到的時候,她臉上的平淡漸漸垮下來,眨眨眼,淚還是沒有忍住,小溪般流下來,越是接近分別的時候,她就越是捨不得離開他。
他 看不到,也猜不到她此刻正在哭,他坐起來握著她細長的腰,一邊親吻她的耳垂一邊壓抑地低語:“雪瑤…對不起…雪瑤…”
她的心一痛,哭腔差點漏出來,大口呼吸了兩下才用無奈地語氣笑說:“朗哥哥…別掃興好嗎?”
他呆了一秒,腦子裡瘋狂猜測她此刻在想什麼,她乾脆伏在他腿上,抓著他的小腿大幅起落,極緊緻的xuerou包裹摩擦他的rou棒,因為不同的角度而變得更加緊緻,他的呼吸又亂了,她卻因為上一次的運動消耗了太多體力,軟腰晃了幾下後就趴在他腿上了,他撈起她軟軟的身體跪直,分開她一隻腳,溫柔又堅定地抽插,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的眼淚,裝作無意地抬手抹一下臉,手再往後勾著他的脖子,背貼著他的胸膛,把她的快樂都交給他,她從來都不是完全只屬於他,至少在這個時候,他能得到她的全部,愛她是不是只想要她的唯一?他那麼愛她,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被別的男人這麼對待時的樣子?他和她分開會很痛苦,和她在一起心裡也不好受,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對她溫柔的人,即便他是心甘情願的,她也不要踩著他的真心和尊嚴享受他的付出,她不能再折磨他了…
確定自己臉上看不出眼淚了,她側頭向他索吻,他低頭含住她的唇,她忽然又想起傅安吻她的畫面,就想躲開,他原本攬在她胸前的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啞聲說:“我不介意。”
這點自插的小心思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她喉嚨有些哽咽,什麼也沒說,唇貼上他的唇角,他卻含住她的唇,跟著抽插的動作溫柔親吻她,她的手摟得更緊,渾圓的屁股努力往後翹,即使兩人已經貼合得嚴絲合縫,她仍想讓他進入她更深處。
“唔…啊…唔…”
“哇…………”
她模糊的呻yin軟糯誘人,兩人都帶著複雜的心情親熱,寶寶的哭聲卻在此時突然響起,兩個人都愣住了,他們剛剛忘了還有兩個孩子在,更沒想到的是,門被打開了,齊溫就在寶寶哭聲響起兩秒之後打開他們反鎖住的門衝了進來,大概也沒看清房裡的情形,可能也是因為作賊心虛,一推開門就用極快的語速問:“大寶哭…了?”
一開始齊溫並沒有想闖進來,只是和她分開了幾天有點想她,他也看出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無奈齊朗和她都不想讓他和她說話,他只能等,等到他們進房,等了半天都聽不到動靜,連寶寶的哭聲都聽不到,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齊朗偷偷裝過更好隔音門了,他傻傻地在門口等著,一邊因為愛著的女孩和另一個男人親熱而嫉妒煎熬,一邊又想著她在裡面被怎麼翻來覆去疼愛而興奮,慢慢終於聽到一點聲音了,他又在嫉妒而生氣,同時又覺得刺激得不行,摸著褲襠凸起的rou棒想象她的姿勢和表情,當聽到寶寶的哭聲時,他根本來不及思考,身體先大腦一步做出了動作,進門後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也才看到他們正在做什麼。
孩子哇了一聲,又哼哼了兩聲,很快就安靜地睡著,房裡的畫面像被按了暫停鍵,齊溫的手還保持著推門的動作,優雅帥氣的臉上隱隱能看出慾望在增強,他的正對面就是兩個渾身赤裸的男女,男人麥色的肌膚和女孩雪白細嫩到反光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男人單膝跪在床上,身前掛著一個女孩,筆直白皙的腿一隻跪在床上,一隻掛在男人的手臂上,男人另一隻手捏著女孩胸前一團白rou,粉紅色的ru尖像熟透的紅果,從男人的骨節分明的指縫裡漏出來,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慾,女孩的腰身細長,有著最適合床上運動的曲線,暴露在空氣中的肚臍像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