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旁边有一扇通往隔壁客房的门。柚月咬牙道。
忍足侑士的目光投向那堵墙,起身走到衣柜边,伸手摸了一下墙面。
开关是床头的雕花壁灯。柚月拢了拢裙摆,扶着床站起来,静静地望着打开了那扇门的忍足侑士。
忍足回头望着她,眼底是得逞的笑意,还有种说不出的光彩。
柚月赤脚走到他面前,伸手挂在他脖子上,踮起脚尖仰首吻住了他的唇。
她的吻火辣辣的,陷入情欲之中,像一株拼命撕开,骄傲绽放的大丽花。
这是她原本的模样。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忍足伸手抚摸着她光裸幼嫩的后背,扣着她纤细的腰肢贴近了自己。
去客房做,这里会留下味道。柚月用仅剩的理智拉开了一点点距离,喘息着说道。
忍足打横抱起她走到隔壁的客房,将她压在墙壁上,一点点的亲吻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柚月急切地拉开他的领带,解开他的裤链,伸手钻进他裤子内,挑衅着已经蛰伏许久的凶兽。
两人结合的那一刹那,趴在墙上的柚月忍不住拉着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忍足侑士看着她瘦削的肩骨,微微抽动的肩膀,还有红彤彤的耳朵,任由她将自己的胳膊咬出血,一字未言。
他停在她体内没动,低头吻着她的蝴蝶骨,右手在她右侧耻骨来回摩挲,那里刺着一组字母,是忍足侑士名字的简写。
裙子掉落在地面,西装裤与裙子堆在一起,柚月脚趾下意识蜷缩,脚尖踮起,抬tun承受着身后的进攻。
她身后是只悍兽,脱笼而出,已重归乐园。
忍足侑士非常克制,只做了一次,就把欲求不满的柚月抱回了主卧,帮她套上了睡衣,将她的妆容卸掉,将一根按摩棒送进她体内,然后用毛巾沾冷水擦她的脸,让她尽快恢复理智。
柚月体内的情欲像深夜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异常猛烈。
像发了高烧一样,全身都在着火,她渴望着强壮的身躯,强大的冲击力,甚至是疼痛能够让她释放解脱的力量。
柚月,南野发消息说,福井已经上来了。
你一定要克制住。忍足侑士看着她微红的眼尾有些不放心,她现在媚态横陈,让他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做到死。
柚月重重地呼吸了几下,努力睁开眼睛:你先走,我没事。
忍足侑士不放心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手伸进被子里,钻进她的睡裙内,打开了开关。
被子里震动的声音很低,不靠近几乎很难察觉。
忍足起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忍一会儿,很快就好。
柚月闭上了眼睛,绞紧了双腿。
柚月身上积累的药性超乎忍足侑士的想象,情况比预想中还要严重。
他前后反思过多次,曾经每次在一起,他用量都很少,主要是为了助兴,不会让她上瘾。但是她现在的状态,积累的药性几乎是他估算的两倍还多。
意识到还有人在她身上用过那种药物,他的心情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件事必须查清楚,迹部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不然他现在也就不会有可乘之机。
忍足侑士在客房内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后,靠在客房门后,听着走廊上的动静。
走廊声音很快嘈杂起来,有女人的尖叫声,随后很多脚步声朝这边而来,忍足心中也揪着一把冷汗,随后拉开房门,从一股脑挤进隔壁主卧的人身后悄然离开。
迹部沉着脸站在走廊里,看着拥堵在主卧门口的人,随后随着人群自动剥开一条路,迹部凝眉看着站在屋里呆愣住的福井春夏,随后转眸朝着床上望去。
他的心本来沉到了谷底,但看到床上只有柚月一个人的时候,他又松了口气。
事到如今,再看不出来有人搞鬼,他就是蠢了。
但房间这么吵,柚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迹部快步走到床边,扭头呵斥道:滚出去!
他伸手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鼻尖忽然嗅到一丝血腥味,他伸手微微拉开被子,大片血渍染红了床单和被面。
叫医生!
快叫医生!
迹部脸色骤变,立刻抓起一旁的shi毛巾包住柚月的手腕,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也有些失控。
他看着她的脸依旧红彤彤的,但唇瓣却有些泛紫,他扭头看着慌忙冲进来的白石藏之介,压着柚月的手腕:忍足呢?让他过来!立刻。
白石看着床单上大片血迹,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随后他推开站在一边的福井春夏,伸手探在柚月脖颈边,查探她的脉搏。
还有呼吸。白石藏之介努力整定下来,看着迹部手中压着柚月毛巾的手腕,上面已经开始泛红。
多久了?白石声色俱厉,回头问向福井春夏。
我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我以为她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