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一起到酒吧喝酒,喝了好幾杯,不至於醉倒,但酒吧內悶熱的空氣確實有點不太舒服。
“我出去透一下氣,你們先繼續。”和旁邊一個女同事交代一聲,寧若雒從後門走了出酒吧。
把門一關上,吵雜的聲音就被阻隔了不少。
靠在後巷的牆邊,寧若雒輕籲一口氣,入秋的涼風吹過來,才感覺被悶到的臉沒那麼燙。
“嗯…等一下,不要在這裏…啊!討厭…怎麼就突然進來了…”
一把壓低的女聲從不遠的拐角處傳來。
“哼。”另一把磁性的男聲發出輕笑。“一插進去就那麼濕,不在這裏,你等得及嗎?”
說著的同時,伴著衣服的摩擦聲和有節奏的碰擊聲,不難想像這兩人正在做些什麼。
不遠處一旁聽到的寧若雒一臉平靜,從口袋裏掏出一顆水果硬糖,拆開包裝,放入口中。
桃子味的…
寧若雒用舌頭讓糖球在口腔中滾動,散開的水蜜桃味漸漸蓋住了原本的酒味。
“啊啊…慢點…別一開始就那麼快…啊啊…你那麼大,撐得人家好漲啊…”
“呵…你也大啊,瞧這大nai子,我一只手都抓不住。”
“啊…輕點…那麼用力,人家都被你抓紅了….”
“就是要用力!連胸罩都不穿,不就是為了好給男人玩你的胸嗎?”
“才不是…嗯啊…人家這衣服就是不穿才好看…咿啊…壞人!突然那麼用力把人家的ru貼撕下來,痛死了…”
“痛?不是爽嗎?口是心非的騷逼,明明爽得ru頭都凸起了…”
“啊啊…痛…但是也爽…下麵小bi也爽…嗯啊…”
“哼…爽就把bi夾緊點。嗯…”
交纏的身影,女的摟住男人的脖子,踮起穿著高跟鞋的腳,儘量方便男人cao弄自己。
男的也毫不客氣,圈抱著女人的細腰,用力挺動下身,把女人cao得嬌叫連連,幾乎忘了自己在哪。
寧若雒口中的糖球從左腮幫滾到右腮幫,舌頭一頂,又從右腮幫滾到左腮幫。
女人原本還有點壓制的聲音漸漸越來越放縱,男人的越按捺不住發出喘息。
水蜜桃口味的糖球慢慢變小,最終消失。
幾乎全程旁聽著的寧若雒聽得出來那個女人已經不止高chao了一次了,但男人還在繼續不斷地挺動著。
糖已經吃完了,臉也不再那麼燙,寧若雒想要回去酒吧裏。
後巷沒有燈,但今晚月亮比較亮,在外面站了一段時間,適應了的眼睛還是能看到東西的。
正要轉身的時候,寧若雒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所以在視線對上的一瞬間,能看到那個男人也在看著她。
月光下,那雙眼看著自己的眼閃著Jing光。
寧若雒冷漠地移開視線,像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一樣,打開門,再次回到酒吧裏去。
……………………..
“呐,縱嘯建築的的太子爺和我們老闆的大女兒訂婚了,你們知道嗎?”
“雜誌上都看到了,還要你說!”一人拿出新出版的雜誌,翻開其中一頁。“不過看照片,不得不說還真是郎才女貌啊…”
寧若雒從人事部回來,從辦公桌底下拿出一個紙箱,把辦公桌上自己的私人物品收拾進紙箱裏。
“哎呀!若雒,你今天就辦離職了嗎?”
剛剛還在說著八卦的同事,看到收拾東西的寧若雒,立刻把話題轉到了她身上。
“是啊。”寧若雒微笑著應答。“工作都交接好了,現在收拾一下東西就可以離開了。”
“幹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職啊。”
部門裏幾個平時關係比較好的同事都表示不舍。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一看啊。”寧若雒俏皮地眨了眨眼,開玩笑地說道。
“少來啦!”同事翻了個大白眼。這種理由,等同於“公司的發展與自己的志向不符”一樣籠統不清。“是不是找到了更好的工作?還是找到好人家,要結婚做少nainai了?”
“不是,只是家裏有點事要時間處理,而且自己也想趁機休息一段時間。”
“唉,不管怎樣,雖然捨不得,但還是祝你以後順風吧。”一個女同事祝福地抱著寧若雒。
“嗯,謝謝。”寧若雒回抱著那個女同事,眼睛無狀地看了一眼另一個同事拿著的雜誌上的圖片…
……………
“若雒,你聽說了嗎?我們老闆大女兒之前不是訂婚了嗎?最近好像婚事吹了。”
“哦,是嗎…”寧若雒攪了攪果汁裏的冰塊,聽著約出來喝東西的前同事說八卦。
沒有感覺到對方有點心不在焉,前同事依然嘩啦啦地說著公司最近最熱的八卦事件。
“聽說是因為縱嘯建築最近開的股東大會,決定下任董事長的時候,大部分股東居然都把票投給了縱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