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开肉缝,热物步步侵入,尽管知道后面有甜头,但津还是很受不了他的大不断扭腰躲逃、吟叫求饶,又爱又怕。那个在各方面对她温柔体贴的男人,此刻好像听闻不见,硬要将他过人的巨擘强行贯入这就是把他挑火了的代价?
女孩两条白嫩的腿打颤,跨开的胯间,粗长的白柱正奋力的推进那显得过窄的粉穴,龟头没入嫩肉霎那,津高叫了声下体充实满胀,促使阴道不住收夹吞咽,抽紧的身子缓缓放松,顺着体感自动扭摆起来,「啊好舒服好满」一反先前的推拒,她变得有些急切,腰身如波浪优美律动,小穴随摆动吞吐肉茎,越吃越深,贪心的占有午夜整根粗长:「啊啊好喜欢午夜好舒服哦」她抓紧他握在腰间的大手,臀肉紧压男人下腹,微幅撞击。
午夜喟叹,女人体内饥渴强力的吸力,直吸得他两腿发软费了点劲稳住晃动的身体。抓着女人柔软的腰,精实的臀部缓提深沉,慢慢抽送。阴茎在水润湿滑的蜜道内畅行无阻,越肏却越夹得来劲,男人爽得头皮发麻,不住加快冲刺节奏
随着男体撞击,乳肉激烈摇晃,乳尖不断在操控盘上粗粝起伏搔刮而过,那感觉太过敏感酥麻,津忙伸手捧住双峰,不料,顾此失彼,她被肏得乱颤腿软,赶忙又再伸另一手去扶旁边把手,好不忙碌。
女人急促的喘着气,夹杂娇滴滴的呻吟,早已面色绯红,浑身汗水涔涔内穴被撑得满满的,柔韧肉壁紧紧包夹男人坚硬粗实的阴茎,承受着他每个强劲有力的插入抽出。见女人软颤的几乎要站立不住,午夜将她抱起来放躺在操控台上较平坦处,打开她的双腿,硬挺肉刃捅开娇软蓓蕾,再次进入背部微颠,随着男人抽送撞击,不断触到操作魔纹,五光十色的魔能光芒在津身后此起彼落的闪现。
望着男人银眼微蒙,忘我的张嘴低喘,下体勇猛顶撞着深处,津很喜欢和午夜结合的真实,他在自己体内至深交流的亲昵,能用自己的身体给他美好的快感,一起登上云霄。
欢愉后,他们直接于驾驶座休息,津侧坐在午夜腿上,靠着他覆满湿汗的厚实胸膛,仰高脖子,伸出小红舌,来来回回顽皮地舔吻男人的锁骨、喉结「嘿嘿嘿」能在他怀里尽情撒娇玩闹,真的好幸福,津忍不住又用尽全力抱紧他
「午夜,你刚说,莫狄纳给你这里的权限,好应变我们在坦的突发状况?」
「嗯。王很谨慎妳在坦的安危。」
「噗,这要怎么保护我的安危?总不会是开着战甲进入坦纳多吧?」津只是说笑,不料,却见午夜点了点头
「必要时,是。」
「呃?」津脸上的笑容渐渐失掉,她想的层面和莫狄纳不同危害的来源,只有马路上作奸犯科的坏人。压在心底的困惑在此时又浮出台面:「午夜,你能不能告诉我骨垩在边境准备异域战部是要防止奥凡人的侵犯吗?」
午夜顿了下,说:「严格说起来,主要是针对坦纳多。王暗中酝酿势力已经很多年,就等最佳时机出击。」
津心里惊骇,「为为什么?因为坦纳多里有什么利益可图吗?」
午夜摇摇头,「我认为,不是为了利益,而是出一口气。」
感觉靠近了某个巨大核心,津的心都绷紧了,不自觉捏着大腿有股莫名沉重,让她很想继续听下去,同时,也有些抗拒。
「吾族多年前曾在一夕间发生巨变先后便是死于那场祸害,先王亦在不久之后随她而去。」
「等等等等骨垩先后?」津感到一阵抽痛麻乱:「先后是莫狄纳的母亲吗?」
「嗯。」男人澄清的眼里,银光微烁仿佛往事又历历在目:「那次事件,造成族内动荡,骨垩差点覆没,邻族、盟邦、包括白魔龙六宗族所有人都在看好戏。」骨垩族历史悠久,地大物博,资源丰饶,当时,部族遭逢重挫,老骨垩王骤然猝故,新王又年轻各族虎视眈眈,隔山观望,恨不得骨垩当家势力从此垮台,好立刻瓜分这块大肥饼。
「而莫狄纳撑住了!」听到这些,津握紧双拳,很是愤慨。想起月族的凉薄无义;婚竞比武场上,他族魔王对骨垩王的质疑;在镜泉,莫狄纳冰冷杀害两个魔王时所说的话;萨女士拒绝输能时,提到的遗憾,和希望莫狄纳放下仇恨的心愿原来都和这有关。
「可是,跟坦纳多又有什么关系?」津困惑的问。
「骨垩局势回归稳定后,也终于查到了造成这场巨变的幕后主使是来自遥远的坦纳多人。」
仿佛受到重潮冲击,津只觉脑内思绪纷飞:「也就是说,莫狄纳的母亲是因坦纳多人而死的?然后父亲随后也造成双亲离世啊!所以他才会年纪轻轻就接继王位?」也才那么的恨。想起第一次在沐月湖,白魔龙那欲至自己于死的狠劲,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答案已经非常肯定,无从推诿:组建异域战队、策划袭击坦纳多城是莫狄纳本人的意志,而不是祖先留下的遗愿。
异战基地规模宏大,战备精良先进,虽在边境却相当活络,受重视的程度可见一斑,莫狄纳要重创坦纳多城的决心何其强烈。
拼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