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又有什么关联?」
「我问妳,妳觉得名声重要在哪?」
「嗯欸就从小到大,大家都说名誉很重要啊而且被大家传得很难听,会受到鄙视,然后,出门被指指点点,被人讲得不好听总不好吧!心里会难过。」津有些语无伦次。
「妳看,是不是说不出什么实质的益处来?」莫狄纳得意的斜睨著她,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稍微面对津,说:「实际上,对一个掌权的人而言,真正需要的是资源与利益;名声,是吃饱撑着时拿来积分娱乐的。所有玩权势的人都知道,那只是个虚号。」
「啊嗄?」怎怎么这样?津傻眼。
「再告诉妳。名声,有时候是用来奴役人的,那些越在乎名声的,就做些名声圈套给他,满足他的虚荣,好方便控制利用。」
津嘴巴张得大大的,惊愕地看着他。
「政权不过是种获取利益资源的手段。简单说,重要的还是拳头、地盘、食物。」莫狄纳神态平静,淡淡道:「人越在乎的事,越容易成为那人被操控的盲点。」
「所以那些人」听了这些,津更加无所适从。
「所以,我们的感情,別人怎么看待都不重要,好吗?」莫狄纳将她拥入怀里,「要知道我爱妳。」
「我不知道」津显得很忧愁:「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面对別人的閒言閒语」这样真的可以吗
莫狄纳把两只大掌覆盖在她耳朵上,「不听啰!」
「鸞鸞月公主呢?你不会真的打算退掉月族的婚约?」
「不是打算,是早就已经退了。」
「咦?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津非常震惊,整个人爬坐了起来。
「那次跟妳在镜泉的时候,就正式退出婚竞了。」他瞄了她一眼,「本来在月族海边时就要告诉妳,是某人一副不想听的样子。」
「我哪有!我又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退出婚竞?你不是深爱着鸞月吗?而且不是已经宣布你们的婚事了?」津简直无法呼吸,那一份撼动她的爱情,竟然这么轻易就终结了?难道是自己介入破坏的?
莫狄纳挪了挪身子,把头枕到她腿上,慵懒地闭上眼睛。「我很清楚,和她的感情早就磨耗光了。」
「呃?我不懂,你们明明相爱。」
「是曾经相爱在最单纯的年纪,才有的最真的情感到后来都变了」莫狄纳开始回想:「她听父母的话,要嫁给最有利益优势的男人。我呢只是想抓取任何能加强及巩固自己势力的。因此我俩依旧躲在相爱幌子后,自我欺骗。」那是一段在遇到津以前,都不敢去看清楚的感情,因为掀开一小角就会痛。
「当月王提出可笑理由延宕婚期,暗示我有多没资格取他的女儿,并纵容他的妻子当著我的面征询鸞月举办婚竞的提议她同意了。她的摇摆,像刀子,深深伤了我的心。」
莫狄纳讲诉起往事,那事发生在他最徬徨、骨垩政局最震荡的时候,母亲遇险过世,父亲不久也随她而去。留下年轻的一个人,被拱上王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靠著和桀最单纯的友情,转变成的从属关系,并肩作战,没有退路,被逼迫迅速建立起自己的权势。不敢的,都必须敢;昧著良心的事,也得做;做出多少痛苦的决定,做出多少连自己都害怕的行为,却必须撒手向前。为了活路。
他一直相信除了桀,鸞月就是最大的精神支柱,尽管分隔两地,心依旧紧系著她。原以为可以依约娶回鸞月,伴侣同心,增加战力、帮手,但一切都跟想像的不一样,月族选择在关键时刻龟缩,鸞月则倾向由父母决定她的婚事,一直以来坚信的感情基础,竟比蛋壳还脆弱。
「月王不断以骨垩时局不稳,保护女儿为由,希望我能体谅。」想起在最艰苦的时候,内心还要承受的打击,那滋味,到现在还是叫人难以承受,「我努力地在骨垩建立根基,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也为了安鸞月的心。不断告诉自己,她是一个软弱需要温柔呵护的女子,女人害怕嫁错人而摇摆是正常的。」
「嗯,当然,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嘛!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女生会审慎评估很正常,是谁都会害怕。」站在女人的立场,津很能体会的点点头。
「哦后来有人推翻了这种认知,又该怎么说?」莫狄纳挑眉,表达了不以为然。
「欸?真的?怎么推翻?」
莫狄纳神祕笑了笑,将她拉倒在身边,附耳过去,用气声:「我才不要讲。」
「为什么?」因为自己刚刚没支持他的立场,所以吊人胃口吗?「小气耶」津不满嘟哝。
莫狄纳再度闭上眼睛,笑而不答。
一个卑劣民族的女孩突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她放弃在家乡的安定,只为了跟随心爱的人。面对危险劣势的环境也不退缩,努力尝试着融入迥异文化。
她是如此柔弱,却可以为爱如此坚强。
这些狠狠戳破了我的爱情谎言、践踏多年来的自我安慰,嘲笑着我对爱的无知肤浅。
真实的爱,再切开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