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神灵也祝福我们」莫狄纳仰看着魔瑚丛飘荡下来的晶光,愉悅道。
莫狄纳却突然收紧揽著津的臂弯,冷不防又亲了她一口,「您觉得没什么。但对我来说,这很重要。」
「噗!那是坦纳多人的说法,灵生是神灵留下与人沟通的管道,也算是一种先知生物。现今能够依照本能联系的人已经不多。」
「嗯。传说与魔瑚共生的微灵生是神灵联系的媒介。那些光芒都来自灵生。」莫狄纳不懂津的哀愁,自顾自解说着。
色大胆小怕狗咬,区区个女朋友就将他吃得死死的,需要这般严谨,不禁心里冷笑,语带嘲讽,开导道:「男人身边有几个女人伺候着又没什么,你又是一个堂堂大族的尊王,伴侣多很正常,不用急着拒绝啊」
莫狄纳眼里全是温柔笑意,说:「妳在沐月湖时跟我说过,在坦纳多『夫妻』是想要走一辈子的关系。」他捧住她的脸,拉向自己,亲吻了惊呆微张的唇:「我想要和妳成为『夫妻』。」
「嗯?」
「我有点后悔了真不该鼓励你去」原来,输能的后座力现在才要开始发威啊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还出馊主意,津很懊恼。
「神灵的祝福?真的吗?」依偎著男人,津伸出并拢双掌,接住一片飘落的晶光,喜中有自卑,自己真的有资格受祝福吗?
「放轻松嘛死不了。」莫狄纳索性抱住她,用力往后一倒,双双躺到了地面上,「给我抱抱就好」
「小津」莫狄纳闭着眼发出低喃。
「傻子,妳的身份我会不知道吗?」男人依旧没睁眼。
听出赛德芬话中透出不太友善的针对意味,津很紧张。
「输能这种事,要是身体不够强壮,恐怕得要躺在床上好几天了。」
妻子?津原本黯淡的眼睛眸光烁动。
「呵呵呵没关系,我们到时候再聊。」赛德芬呵呵干笑,找台阶给自己下。
「魔麻?」津想起了输能前那杯诡异的黑色饮料。
「不谢谢妳的推动。我还满高兴的!」莫狄纳的心情很好,他将脸埋在女人颈部,整个人放软压在她身上。嘴里呼出烫灼的气息,喷在津的锁骨处,他的体温很高,算是一种发炎反应吧!
津抱紧他在怀里,像抱紧大孩子。
「谢什么,我又没做什么!」津收紧了双臂,抓皱了莫狄纳的衣物,显出紧绷,嗫嚅:「我才想跟你说对不起我的身分让你困扰了就是关于坦纳多还有我和桀的关系」
「所以魔瑚丛沟通者,等于和神灵相通的灵媒?」津问。
一阵晚风袭来,风声飒飒,无数树叶飘落,片片树叶带着淡淡萤光,飞舞在漫山林间,优雅缤纷。
「嗯不会有事。魔麻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所以躯体会像喝醉酒那样有点不受控制。」
「可是我我并不是清白之身这样对你很不公平。而且,你是王,会严重影响你的名声。」津说得很心虚。
「你这任性的家伙,不然要怎么办」津捏了捏他的鼻子,无言以对。
「呵,妳以为,名声可以饱肚?」
「妳是我莫狄纳的『妻子』。」莫狄纳抬眸看着她,用了口音很重的坦纳多语,生疏唸出了「妻子」二字。
津羞赧的猛推他,却被男人手臂夹得更紧,他明明是在对赛德芬说话,眼睛却是看着她。「以我现在的能力,养活一群女人确实不难,但,要有良好的关系,却不是那么简单。」
「不要。」
「你还好吗?」耳边是男人吃力的喘息,津担心的仰头望向他。
「那不然我去拿水过来。」
「呃?是不能啊」津有点糊涂了,「可是这两
闻言,莫狄纳猛然抬头,顽皮咧嘴笑道:「我又不像妳」
「你什么意思嘛!可恶!」津生气嘟嘴。
「不要。」身子虚弱让莫狄纳变得有些孩子气。
「对,一种舒缓麻醉剂,不然等全身管脉抽痛起来会很要命。嘶」莫狄纳身子突然一颤,咬牙抽气,手臂不自觉勒紧了女人纤细的肩颈,看来已经很痛了。
告別赛德芬后,津和莫狄纳继续沿着森林小径散步,慢慢走往休息的地方。夜已深,迷雾起,空气清凉无比,津勾抱着男人跨过肩膀的手臂,踏在干脆枯叶上,细细抚摸着手臂上头数个不小的凝血血洞,好不心疼。莫狄纳整个人明显虚弱许多,他向来姿态挺拔,走路雄劲有风,此刻手搭在女人肩上,庞大身子紧偎,有一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步伐明显踉跄摇晃。
「今天谢谢妳」
「唔嗯」津缩了缩肩膀,「对不起」
「我们那边坐一下」津觉得情况不太理想,急忙扶著他到一树干旁坐下,她跪在男人身边,让他靠著自己肩膀休息。冰凉的手摸着莫狄纳滚烫的面颊,忧心忡忡:「天感觉好严重真的不要紧吗?你可別逞强。」
「我去找人过来帮忙好吗?你发高烧了。」津将脸贴在他的面颊上,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