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静静趴在床上,曼妙胴体陷在柔软花白毛皮中,失焦的双眼里,浮现著荽在被解围救下后,对自己露出令人费解的不屑冷笑。此时,桀赤著身子也上了床,轻松的侧臥到她身旁,手掌充满宠爱的抚过细腻背部。
「你那时候竟然要直接走掉让我好惊讶!」津语带责怪:「你是魔君,遇到族里冲突应该要站出来处理的,不是吗?」
没有为自己辩护,桀依旧细细抚摸着女人丝滑肌肤,眸光柔和地扫过优美腰背。
和泰兰诺的僵持不下,因为桀突然到场而落幕。事实上,他来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检视津是否因为兇兽暴走受伤,然后就要和她离开,完全没要插手管事。只不过,他拗不过津的执著,於是出面,四两拨千金的结束了那场闹剧。对于他的处理方式,津只觉得尚可接受,甚至相当诧异桀对族里事件的冷淡。
「啊我知道了」津灵光一闪,似乎找到了合理解释,「因为她是右翼魔君的伴侣,怕会影响到同事关系,所以你才不想管?对吧?」
「我没不管」桀火热结实的胸膛缓缓贴合在女人裸背上,他拉长手臂,揉捏著丰满柔弹的圆tun。带有shi热气息的下唇厮磨著津的耳根,轻柔说道:「保护好自己的女人,这点意识我还是有的。麻烦的事我不喜欢台面上处理,我个人倾向干脆一点的做法」
两人立场不同,经历不同,性情上差异,沟通根本不在同一频道上,桀只在乎能确保津的安全;而津在意的是荽后续的安置,以及泰兰诺的不通人情。
他的语调很温婉,津却嗅出男人话中含有一股诡谲意味。
「干脆的方式?」津皱起眉头,担心的爬了起来:「桀你想要干嘛?」她隐隐知道桀指的处理,对象是泰兰诺。
津这一起身给了桀机会,他一把搂住女人的肋侧,将她翻倒,面向了自己,整个人匍匐在她身上,占据双腿间,「想要舔妳啊」男人答非所问,埋首於女人颈窝,以鼻尖、唇瓣轻磨锁骨,带着暖息沿着圆润胸线缓缓熨著。
「啊不是我是说啊」津浑身战栗,只觉得专注力瞬间被快感打散,她亢奋的轻扭身子:「你想要怎么解决问题?啊」
「魔君只是一个称号,并没有比別人多出三头六臂明面上冲突只是多落下把柄而已。」桀双唇轻触著她的ru峰:「要是能多几只手宠妳多好!」
「啊桀你很不正经耶」她忍不住抱紧男人的头,让ru尖深入shi热口中。意识沦陷同时仍不忘提醒,「啊你不要做奇怪的事知道吗」
「让自己伴侣舒服哪里奇怪了?嗯?」桀不满的起身,「妳胆子越来越大了跟我调情还敢想別的事」他捧起两条白皙大腿搁在肩上,让roujing圆端抵合shi润xue口,沿着股缝前后滑动几回,即施力推进
「嗯不要」津感觉到粗大硬实硬生生挤入饱含蜜ye的小xue,身子一绷,慌乱推拒:「嗯太大不要啊」
「哼呼」Yinjing在窄热中深入,男人神情微敛,感受著软rou严密裹覆。将津的双腿压在胸前,他脚尖踮地,下半身打直浮空,利用做伏地挺身的律动,让rou棒在嫩xue里抽送著
阵阵酥麻电颤穿过背脊直窜脑门,津再无脑力思考刚刚的话题「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很受不了这个姿势,rou棒在xue里来回滑动,速度不快,节奏规律,带来的酥痒,就像拿着一只羽毛搔著脚底,既快乐又痛苦,昇不了天,也著不到地。
桀抓住女人胡乱抓的手按在床上,下半身上下弹动,伏身吻住她,故意封住双唇不给她叫看她在自己身下苦乐呜咽,憋爽的面色涨红
就这样逗弄到心满意足,才松开她。「哈啊啊啊」津从被松开的嘴发出喘息,好不容易可以畅快呼吸,男人扎实的冲刺却接踵而至,她随即又高叫起来。
双腿被压制在胸前,津只觉塞满下体的灼热活塞般急速进出,每一触动都扬起强烈快感,她急喘,掐住桀的手臂,身子绷紧,腰部仍不住挺起,让男人进入至深。健硕手臂搂着津的肩膀,坚挺往她体内猛送,直攻峰顶。
「桀你不会做奇怪的事吧你说的那个处理做法是什么?」完事后,津问著坐在床边的桀,她实在很在意桀所谓的解决方式。
「妳还在想这个啊?!真是Jing力过旺!要不是妳会过敏,我可是还想继续」桀没想到津对这事的注意力竟没被挪去。
「好啊只要你跟我说,我们就再做一次」津回得很豪爽。
桀诧异瞅著她,迟疑道:「不好吧知道那件事有比过敏重要吗?」
「我跟骨枭要到了白角晶,只要常常汲取垩激素,可以多撑几次。」津得意笑道。
桀定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
她起身挨近桀,玉手狡猾的抚摸着他肌rou发达的腹部,充满情色的缓缓往下抚摸,停留在根部摩挲著。「那」津瞇起水眸,望着男人撒娇:「你要跟我说了吗?老公」掌心忽地包覆jing身,柔嫩指腹滑过蕈头帽缘,指尖轻柔点着马眼儿。
「嘶」男人下腹一缩,从齿缝发出抽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