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幫忙找到族長下落,然後告訴你們,就可以一起離開這裡了,是嗎?」津拉著桀的手,睜大眼睛興沖沖的問。
「不行,被坦人發現妳在幫我們,妳的處境會很危險!」桀制止她。
「桀,這點小忙我能幫的我也還要找出我的秘林朋友比樵。」津拉緊男人的手,對他肯定的說:「我等下就必須回去隊伍,免得前功盡棄。那個鐵堊族長的特徵是什麼,你能不能跟我詳細講一下?」
看著女孩積極的神態,桀閉上眼睛,他深吸了口氣,壓力不小。
「你不要擔心,我們一定會順利離開這裡。一定會!都找到你了!最困難的問題已經解決」津充滿了希望,「後面的事,更可以迎刃而解!」
「津,妳聽我說,這件事並不單純,每個人各懷鬼胎。族長被捉走,鐵堊人都不看好他還會活著回來,早有重新另立領袖的打算。」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你們還要進來這裡?」
「因為族長身上還有件非常重要的信物,鐵堊族人每年都需要透過信物進行儀式啟用特有的種族能力。沒有那樣信物,鐵堊人就失去他們的優勢。」桀把此行目的告訴她。
鐵堊德高望眾的大長老在族裡是出了名樂善好施、眾所皆知的大善人,鐵堊族長出事後,他表達悲傷憤懣,認為還是應該盡力拯救族長。他這番道義忠誠成功取信族長的兒子們,也攏絡族人的心。然而,這麼個人人稱頌的大善人卻讓族長的兒子出面,以骨堊尚在養傷的人之性命作為威脅,要求桀加入拯救行列。
雖然無法理解這樣的人性,但津也聽懂了,「所以那個大長老要找的是族長身上的信物,而不是真心想救回族長本人?這太無情了吧?」
「權勢本就殘酷。」
津額外聯想到莫狄納的立場,王權不是絕對的保障,而是必須處心積慮地牽制和鞏固,甚至處處充滿算計。難怪莫狄納總是那樣忙碌。
「懂了吧?這些人不值得妳費心幫忙。」
「我要幫的是我們!我們一起回家!」津熱情絲毫未減,她對桀說:「顗方提到俠克沒回來的話,大家都會死,是因為他是幫助大家進出這座基地的關鍵人物,是嗎?這是我的猜測啦」
桀斜嘴一笑,摸摸她的頭:「妳說的沒錯。」
在聽了坦納多基地的情況後,桀要求帶上鐵堊囚犯俠克,想試著利用俠克特殊的欺騙偽裝能力進入基地,事情意外成功,他們甚至找到了這個處於防護偵測死角的廢棄廠房作為根據地,並讓俠克進一步進入基地找尋族長下落。只是從此失去俠克蹤影。日子一久,大夥都認為他們被俠克騙進這個廠房後,那個詐欺犯恐怕已經在任務途中扔下他們逃了!
沒有俠克的能力掩護,他們離開不了這座基地,此刻進退兩難。
「據說,鐵堊族長已經找到癱瘓這個基地防護的東西,就藏在他身上的紋身裡。我們是透過俠克的能力,欺騙防禦進到這個基地,如果俠克真的叛離或被坦人殺害,那麼我們必須利用族長身上癱瘓防禦的東西才能離開這裡。」
「只是沒有人能進去基地主體!」這下津都明白了,顗方希望她能夠幫他們取得鐵堊老頭身上的秘法,癱瘓防護脫離這裡,但又怕被她出賣。
「就算能進到基地,找到族長,如何癱瘓防禦也是一個問題。」
談話同時,桀注意到津會不經意用指甲搔抓頸側的動作,他皺起眉頭,拉開津的手,摸向被抓紅的頸側,發現之前的守護紋還在,低唸一串咒,手臂內暗紅色的魔紋亮了起來。
收回握拳的手,紅光團在男人狠狠擰緊的掌心逐漸現形,拳頭上下兩端分別灌汽球般膨脹出兩個圓。
「你竟然還活著。」桀雙眼微泛紅茫,瞪著手裡掐著的魔物冷酷揶揄道。
這話聽來多刺耳,魔仔此刻的性命就握在桀手裡,根本沒膽反駁什麼。
「我們是不是該來算算總帳?」桀手掌一鬆,魔仔咚的落地,隨即跪了下來,五體投地。
「桀君饒命!這次的事,小魔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直到相通的通道受到不明攔阻。」這種理由當然不會被接受,為求活路,魔仔趕緊奉上所有可用價值:「小小魔在這基地裡有發現不尋常的生物和你們剛剛討論的東西有關聯」
「說。」
「這座基地裡有一尊古老玄物,吸收這片異地豐沛的能量,長成很大一隻,坦人就用牠守城,這也是為什麼凡有魔脈、魔能的生物皆逃不過牠的法眼。那些令堊人畏懼的金網亦是結合玄物的力量,所以大家才會無法逃脫。」
「哦,既然有魔能的生物就會被捉,那你怎麼沒被發現?」桀冷冷地問。
魔仔看向津,「全靠她身上的源靈生做掩護。」
「源靈生?」桀詫異。
「源靈生這種生物其實無人真正清楚牠的底細。重要的是,進入基地前,牠便察覺到玄物而隱藏了自己,我躲其庇蔭之中,所以能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