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利接近自己的女人,要從肉體上得回的代價絕對是連骨帶肉;再說,若真要養個美麗火辣的處女,作為一族的王,他有本錢;而最大的顧慮當他以龍獸身分在沐月湖時,親眼看著津為了桀的多伴侶傷心掙扎,既然知道她不喜歡,莫狄納不想讓她難過。這個女孩對他有特別的意義,相較所有利害得失,他不想為了貪圖一時的肉體歡快而失去她。
寶蒂亞靠在一旁的屋柱上,有些失神。縱使她再聰明,在兩人的視野大相逕庭的情況下,剛剛莫狄納所指的比喻,她似懂非懂,加上價值觀遇到了衝突,使她拒絕去思考。人在眼前,莫狄納的心卻像高大的城牆,努力了那麼長一段時間,以為很親密了,在此刻,寶蒂亞才發現,她仍站在厚實的牆外。
她受不了了,無論是那些釐不清的混亂,還是不應該被否定的挫折。挫敗感讓她灰心的想連同他人的一切一起毀壞:「我聽說了,小津原本是左翼的伴侶。左翼失蹤了以後她就馬上跟著你。」
「我記得,坦納多城邦有一夫一妻的規矩!」一不做,二不休,寶蒂亞乾脆攤牌到底:「如果左翼回來了,哥哥會尊重小津的意願,讓她選擇回到所愛的男人身邊嗎?」這話乍聽之下好似為了津,其用意是相反的,暗示莫狄納,津三心二意的立場,根本不是可以維持穩定關係的對象。
「妳說的情況,並不存在。」莫狄納心微微一震,臉色下沉。
「哥哥你可是王啊!」
「所以?!」這句話觸到了莫狄納的雷點,「妳現在是想拿這點控制本王嗎?」他厭惡被人用你是王這個立場來牽制。
「當然不是!」寶蒂亞立時委屈的紅了眼眶,「寶蒂亞怎麼會這樣想?人家我只是捨不得看到哥哥被人糟蹋!哥哥這麼好!想要哥哥過得幸福!」
莫狄納到底沒懂女人真正的心思,以為自己錯怪了,他深吸了口氣,平復情緒:「妳白操心了。事情沒有發生。今天就聊到這裡吧!」再也不想多談,直接推進入室內。
「她是坦納多人!」寶蒂亞從他背後喊道,「你母親賽瑟芬死於坦納多人的冷血無情,為此,你不肯原諒灰贊堡與六大宗族,寧願與之疏離,卻可以接納血債仇人?」
碰!門重重關上。
回到寢室,莫狄納長長吁了口氣,意氣用事的舉起拳頭,往桌上猛力砸下,卻只是喀的小小響一聲,他在最後收了力,就怕驚醒津。
抬頭望向床舖上捲得像桑蠶的被子,擔心津氣悶,他走到床邊,小心掀開棉被,露出一張熟睡的細緻臉龐,因為悶太熱而發紅如蘋果,男人修長的指背來回輕撫著她熱燙的臉頰。女人一對紅嘟嘟的唇,莫狄納忍不住俯身,深深吻了她一口;津眼睛閉得緊緊的,發出因受打擾而不滿的嘟囔,莫狄納覺得可愛,笑著又多親了好幾口吻出了好些情緒。
早晨起來,津感覺到胸肋上環著沉甸甸的束縛,輕輕扭動身子,蹭到身後火熱肌膚,莫狄納赤裸著身軀擁著她沉睡兩人貼合的下體透著溫暖濕氣,讓她漸漸想起昨晚睡著以後,莫狄納與自己數次求歡因為藥物的關係,她當時不甚清醒,不過,好像聽見對方在自己耳邊說了很多很要緊的事。
會是什麼呢?
津苦苦回憶起來,那些話在聽到當下讓她心裡是很在意的。但,就是想不起來。可惡,至少要記得舒服的事吧!現在下面還些微疼疼的,偶爾湧流出男人先前注入的體液,濕濕滑滑的,好想要有個什麼放進來原來,睡飽的女人在晨間也是有慾望的。
握起莫狄納環在腰際的大手,她偷偷控制著略為粗糙的掌心撫過自己渾圓飽滿的乳房,引領著那修長指頭捏捏自己柔中帶硬的乳珠,可是非但不過癮,反而弄得不上不下好飢渴。她更渴望了
津緩緩在男人懷抱中轉過身子,面對他望著那長長的橘金色眉睫垂閉,纖手摸著莫狄納的額際,將散亂的長髮撥到後面去,她挪了挪身子,柔軟的玫瑰唇吻上男人的眉心輕啟唇,帶著芬芳之氣,用柔唇滑過男人鼻梁,吻著鼻尖,再輕含男人的唇,胡亂吻了一陣,對方都無動於衷,看來睡得很熟。於是放大膽子,像瞎子摸象一樣,摩挲著男人肌理分明的腹部,沿著腹股溝,悄悄摸進男人胯下
她嚇了一跳,有個傢伙似乎早等在那兒了,陰莖是高聳硬挺的,津心虛的抬頭,莫狄納依舊沉穩的在睡覺。瞬間她明白了,哦,就是傳說中的晨間勃起嘛!男生還會睡著睡著像尿床一樣,在夢中射精,叫什麼來著?聽說外在環境還可以影響夢境發展,嗯,津被慾望自欺欺人的說服了,放心的握住那根硬莖,輕輕柔柔的上下套弄;一邊小心把莫狄納稍稍推平,好方便自己做壞事,跨腿在他腰兩側,扶著硬梆梆的男根磨弄著自己早因興奮而濕濡的私處。
圓潤飽實的龜頭一觸到沾滿春露的核蒂,登時一陣快慰的刺激竄流而過,津像渴的人得到水一樣歡愉,而不住顫抖,握著陰莖的手不自覺加快了擼弄頻率,臀部迫不急待下壓,讓粗硬巨物擠開陰唇,被大口吞入,男人的陰莖也隨之一顫,她心驚的僵住,所有動作都停住,然後抬眼偷看,確認莫狄納還是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