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不懂
「那那個淫水」津非常羞怯。
「我的淫水怎麼了?」他還在裝糊塗。
「不是是我的淫水會沾到你」
「妳的淫水沾到我哪裡?」
津再笨都意會過來對方引誘自己說害羞的話。她不想說了
「說清楚吧妳的什麼沾到我哪裡?不說清楚的話我自己找」莫狄納神態一凜,龜頭凶悍的磨蹭起穴口。
「我的淫水沾到你的陰莖了會弄髒你」津哽咽道。陰莖磨蹭下,小穴已迫不及待的吸啜起來,更多暖液湧流而出。
「傻小津,這怎麼會髒」莫狄納吻著她的頸子,圓端不斷搗弄蜜液橫流的穴口。他似乎找到了和津對話的樂趣:「好想要插進妳那又濕又暖的地方妳那裡借我插著好不好?」
「王不可以」津欲哭無淚,她沒想到成熟穩重的莫狄納此時此刻比桀還無賴。
「插一下就好,我保證,插進去而已不會亂動」莫狄納又哄又騙。
真是越來越不像話。「王您是怎麼了您快醒來」津發出哀求,她感覺到灼熱的硬棍發力,企圖強行侵入自己,「王你放了我拜託」
「妳要丟下我?因為本王沒讓妳舒服嗎?」男人又在故意控訴。
「不是」她抽泣。
「那就讓我進去我會讓妳舒服。」
「不是啊我真的不行」
面對津的抗拒,莫狄納沒有強迫,他知道她心中的糾結,捨不得為難她,「我不勉強妳讓妳高潮就好。」
「啊」津高叫出來,莫狄納的手指冷不防戳入蜜穴,淺淺迅速抽動,津扶住他的手臂,雙腿顫抖著。
手指在濕潤的肉壁緊縮收夾中抽插起來,慾望狠狠撞擊著她的理智良心,津嬌吟不已,她想逃,腰被男人固定,不斷承受手指的荼毒,卻只肯在穴口淺淺抽送,惹得她慾火奔騰,不得其解,反過來固定住男人的手臂,將臀部下壓讓手指全部深入。
「啊啊」她仰頭,發出既舒服又痛苦地高喊。
看見她主動,莫狄納嘴角勾起微笑,吻上她的頰畔以資鼓勵,手指深深抽動,拇指捻著陰蒂,全力滿足讓她高潮。津神智迷茫的酥軟在男人懷裡,她看著骨堊王將沾上晶白體液的手指放入口中
「妳給我的第一次。」
不知為什麼,那種感覺,不同於金堊王的猥褻,有一種眼前男人接受自己全部的快慰。
「王你說過只用手的」津感受到莫狄納根本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還是處心積慮地想把巨龍送進她體內。
「小傻瓜有差嗎我都進到妳裡面了妳那邊也給我碰了手指或肉棒進去不都一樣意思。」說著,莫狄納一面親吻她,一面將粗長的肉棒直直抵在圓臀間,緊緊頂住穴口,「讓我進去吧」
津茫了,終於發現自己被拐了,男人所說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在為了達陣鋪路。
這是一場思緒與肉慾間的衝突戰,津確實也飢渴的想要更多,小穴蠕動吐露晶瑩,腰部挺高下體迎合著男人巨根,嬌臀微幅擺動摩著龍首好想要
可是,坦納多的一妻忠於一夫思想,是從小教育,根深蒂固的;桀雖然有許多伴侶,卻沒見他的女人還有其他男人。
最最最弔詭的也是津逃避不想深入發掘的,為什麼自己,能接受莫狄納的歡寵還感到亢奮舒服?無論在身體還是心理層面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出軌嗎?
沒有時間去釐清真相,津感覺到那抵在門前的灼硬用力緊閉的肉縫瞬間被撐開。
「不!不要!」鸞月突然出現在兩人身邊,妝容散亂,她抓緊莫狄納的手臂,「莫對不起對不起!」
「呵妳終於肯站出來了?」莫狄納將津摟緊,兩人身體親密緊貼:「我不是妳完美的伴侶了我是她的了。」
「你非得要這樣氣我嗎?」鸞月鐵著一張臉,眼眶泛紅含淚。
「妳躲那麼久,不就是想確認我和小津的關係嗎?」莫狄納面色微慍。
「不是這樣的對不起!莫!請你原諒我!」
現在是什麼情況?聽著他們的對話,津滿頭霧水,面對鸞月更是滿心無限的尷尬羞愧。
鸞月認為莫狄納不再自制,與自己的試探造成他的憤怒有關,要不是她及時出現,恐怕莫狄納會真的強要了津,而他們的關係也正式告吹
骨堊王認為與津有過親密接觸的肉體,只會讓鸞月感到噁心厭惡,他心知肚明這個有潔癖與完美主義的女人一定會選擇結束關係。
他大錯特錯了。
鸞月已經被津的存在逼出危機感,她就要失去莫狄納了早顧不得過去的原則和潔癖她拉開衣服綁帶,身上綢緞禮服瞬間滑落,露出雪白骨感的美體她抱緊莫狄納激動吻上他的唇,決定主動獻身。
看見他們接吻,津霎時明白了他們拿自己互氣對方自己像個傻瓜一樣,相信了莫狄納的柔情,不但沒有堅持住,心軟了,導致背叛了桀。
這算什麼呢?這次,津很輕易就掙開莫狄納的手沒有受到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