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魔武部分就讓你去接洽。不過還是以當前長征狩獵為重。」
西馬瞠目結舌,接著喜出望外,高興得合不攏嘴,忙回道:「這是必然!這是必然!長征狩獵最重要!哈哈!」這骨堊王簡直比頑石還頑固,之前怎麼樣說都不為所動,今天竟然突然開竅了。
這時,尤利帶著金色的邀請函進入大廳,「王,月耀堡那邊已經來函,敲定了最後聚會時間。」
西馬一聽立即恭維,討好骨堊王:「這真是好消息!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要公布喜事,一旦和月族正式聯姻,和鸞月公主的力量結合,能使您的力量更強大。使咱骨堊一族越發興旺強盛!」
聽著幾個重臣開心的說著賀喜的話,莫狄納卻覺得心情無比沉重。自己只是一個維持部族運作的載體。也只能這樣了不是?
草草結束會談,西馬等人的後腳才離開大殿沒多久,和往常差不多的時間,津又來到王殿。
「王!左翼這邊準備好出發去長征了。我有多幫你準備很多天的茶湯,也有跟尤利說了,他會繼續幫你準備!」津滿心歡喜的說。
曾經是令自己每天期待的事,隨著長征狩獵展開而即將結束,看津開心的說著要去長征,莫狄納突然感到一股煩躁油然而生。
他沒有回話,也沒看她,靜靜坐在桌前,翻著成堆的報告,良久,才緩緩開口:「妳剛剛喊我什麼?」
感覺到對方的語調冰冷,津有點納悶,「王呀」
「我當初是這麼告訴妳的嗎?」莫狄納抬眸,眼含慍色的看著她。
「最初認識時不是,因為那時候不知道你是王啊」津有點尷尬地笑。
莫狄納冷斥:「妳可不可以別再衝著我笑?!」
笑容逐漸從津臉上失掉、僵硬那模樣讓莫狄納好心痛。
「對不起」津很錯愕,意識到自己太過忽視王座規矩,導致對方已經忍無可忍了吧,一時之間也想不到該怎麼補救,於是行了個大禮:「那尊王東東西我放在這裡先走呃不先告辭!」
聽到她說要走,莫狄納只覺得心情一沉,無名火燒得更旺,「拿走。」
「呃?」津不明白的抬頭看著他。
「跟妳有關的一切通通拿走。」莫狄納按捺滿腔悶火,無情的下逐客令。
津看著莫狄納,那天還熱情的橘金瞳眸裡,此刻只剩下冰冷陌生。面對莫狄納沒來由、突然變臉,津感到羞腦無比,她默默收拾東西,茫然地鞠了個躬,轉身匆匆離開。
離開建築,津回過頭看了一眼王座,她實在不明白莫狄納為何這麼生氣,淡淡嘆口氣:「算了」他對自己本來就是忽冷忽熱的不是嗎?
站在窗台邊,莫狄納將額頭頂在扶住窗框的手上,望著津從樓下離去,不禁痛苦的閉上雙眼,他感覺到心底小小的溫暖隨著她的背影遠離而被抽走,逐漸被陣陣熟悉的沉重冰寒覆蓋,陷入陰冷裡。本來就是自己不該貪戀的,那笑容、那溫暖。